“本公子看你的样子。”
“是从布衣书院来的吧。”
“公子就是瞧不起咱们贫苦人家还是怎么的,如今,圣上都提倡让咱们这些农人拾起书本,入学进士。”
“这位公子莫不是想挑起阶级斗争。”
“切!就你还阶级斗争呢。”
“你瞧瞧你那忘恩负义的样子,你觉得,你配吗?”
“公子这是什么意思,话里话外都是瞧不起我,先生都说了,读书人该是自成一体,不应该为这些外物所影响。”
“所以,就算你是世家公子,而我是平民子弟,也不见得我就低你一等。”
白衣书生认为自己说的有道理极了,还颇为潇洒的扇了扇自己手中的扇子。
“呸!”
“小郡主当真是一腔热血喂了狗,布衣书院怎么就教出你这种混账东西。”
“你这话什么意思,与小郡主扯上什么关系了。”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布衣书院倘若没有小郡主,你觉得它凭什么开得起来。”
“像你这种人,又凭什么能读书考学?甚至进京拜师,入朝做官。”
“布衣书院背后的人乃是洛梨先生,与她小郡主有什么关系,你可别为了给郡主拉脸面,什么都扯到她身上去。”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像郡主这等忘恩负义之人,会出力来开布衣书院的。
“那不妨就让你同桌的这些人给你讲讲。”
“这布衣书院,到底是谁在背后支持着。”
白衣书生转过头,看见一桌子的人的脸色,心里突然咯噔一声。
不会吧?布衣书院不会真的是小郡主那个女人开的吧。
朝堂上难道没有人了吗?让一个女人来做这等事情,简直就是丢他们南国人男人的脸。
心里这么想的,嘴里不着痕迹地也这般说了出来。
“切,男人?”
“你算个什么男人,像你这等忘恩负义之人,能勉强被称作为人,都是咱们所有人对你的恩赐。”
“说郡主忘恩负义?”
“那本公子今日就好好给你们说说,郡主给咱们南国,做了多少的好事。”
聂珏将手里的暖炉随手往桌边一搁,面色严肃,声音陡然拔高。
“布衣书院是她开的,这件事想必京城的人都应该清楚才是。”
“前几年,南河水患,是郡主带头出钱筹款,才让大家安安稳稳的度过了灾情。”
“不仅如此郡主还给皇上上书,让他派太医去治理当地的疫情,以最快的速度,将当时的疫病给止住了。”
“要不是郡主有先见之明,恐怕在座的诸位,不见得都能在这里坐着喝茶,说闲话。”
“本公子说的没错吧?”
“对!”
“聂公子说得对。”
“郡主为咱们南国的人民,是掏心窝子里着想的,咱们不该如此伤她的心。”
“可就算是如此,也改变不了郡主将自己的爹送进天牢里的事实。”
白衣书生不服气,梗着脖子回了一句。
“呵!”
“你看见南亲王被判决了吗?”
“这会儿没判,说不定皇上正在和诸位大臣商量呢。”
“知道就好,不过你这么厉害,皇上怎么没请你去商量?”
白衣书上被怼得脸突然爆红,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