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上来了。”
“这青天白日的,他来干什么呀?”
萧妃刚回宫,就冲进了浴房,她被皇后又抱又摸的,身上的衣裳都沾了血迹。
她可是看见了皇后那些溃烂的皮肤,要不是想着好歹一条人命,她才不会管呢。
要是不小心,沾惹到她身上,那她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咸鱼生活,可就要终结了。
“娘娘,您还是赶紧准备准备,接驾吧!”
她对娘娘近来的变化已经无话可说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他们好好的娘娘突然就变了性子。
要不是娘娘的胎记还在,她偶尔试探,娘娘也能全都答上来。
不然她都该怀疑这娘娘是不是被掉包了。
以前娘娘最见不得的可就是皇后了,现在竟然愿意为了皇后娘娘去找皇上。
要不是就几个月对她的咸鱼本质有了清醒的认识,她都该怀疑,娘娘是不是故意的了?
皇上真来了,说不定娘娘就是为了去引起皇上的注意呢!
对,就是这样。
宫女琴子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娘娘以前不就喜欢自个儿折腾自个儿,博取皇上的怜爱吗?
琴子赶紧将娘娘以前珍藏的那些轻薄的纱衣拿出来,今天晚上一定要让皇上留宿昭纯宫,也好让那些人看看。
皇上就算是这么久不进后宫,但凡是踏足后宫,第一个想的都是她们娘娘。
萧妃想要舒舒服服泡个热水澡的计划,因为皇帝突然摆驾昭纯宫的作罢了。
见皇上可不能衣衫不整,更重要的是,还得挽发描眉。
小太监都来报了,皇上想来就在不远处了。
萧妃匆匆忙忙的从她的花瓣浴桶里站起来,胡乱的将水气擦拭干净,套上衣衫就出去了。
一边唤着白棋来给她挽发!
狗皇帝,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她身上的泡泡都还没冲干净呢!
谁知道,刚跨出浴房,就撞到了一堵结实的墙。
“唔!”
“唔唔唔……”救命啊!
薄纱被水浸透,又被这登徒子死死地捁着,连头都回不了。
不过这明黄色的鞋也就只有那一位能穿了。
她闭着眼睛,也能猜到这登徒子是谁。
门口吹过来一阵风,凉嗖嗖的,萧妃下意识一躲。
好不容易挣开点的距离,又瞬间回到了原位。
萧妃暗自叹了一口气,她怎么就没有像别的小说中的人一样,穿到冷宫的妃子身上去呢!
这宠妃,她不好装呀!
变化大了,说不定就被这狗皇帝给看出来了。
“松开我!”勒得她骨头快被挤碎了,这人上辈子是个老虎钳吧?
“蓉儿!”
“呸,谁是你的蓉儿?”
萧妃恼羞成怒,恨不能将腿反过去踢他一脚。
她能为了保全自己,把自己的身子奉献给皇帝,毕竟,这原身也不知道这么做了多少回了。
在这么矫情,没必要。
可她不能接受别的人碰自己的时候,还喊着别人的名字。
她嫌恶心。
蓉儿?
不就是皇后娘娘的闺名吗?这么在乎她,还将她打进掖庭干什么。
现在,来她的昭纯宫,是为了给皇后吸引火力吗?
光是这么想想,她都觉得自己要吐出来了。
合着原主这么多年,都是一个放在里面上的箭靶子罢了!
就因为这个宠妃的名头,原主付出了多少?
诬蔑,排挤,欺骗,被下药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不然,她也不至于白担了这么多年的宠妃名头,却连个孩子都没有。
萧妃宫寒,不能有孕的事情,她是后面才知道的。
现在看来,到底是谁下的药还说不一定呢!
萧妃觉得喉咙里就跟吞了只活苍蝇似的,扇着翅膀,瞎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