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中饭,李霆也不歇息,说要去汉陵那边看霍去病的陵墓。网王守礼于是让人将准备的一些供品递给朱卫,笑对李霆道:“康王爷,若有怠慢之处,还请王爷见谅!”
李霆忙道:“今日辛苦王公公了,陪我劳累了这大半天。怨不得我父皇原来一直夸你,王公公确实是一个很忠义之人,今日先谢过了!”
李霆说罢,带了朱卫和郑云二人告辞出来,飞身上马,往汉陵方向而去。
李霆三人行了半个多时辰,来到了汉陵那里。李霆飞马往前,远远见到好些石块摆放在陵墓前面。
李霆跳下马,突然往前面狂奔起来。
朱卫和郑云见李霆不说话,只顾飞奔,忙也挑下马,拿了供品追上去。
待朱卫和郑云穿过两侧摆放的马踏匈奴、卧马、跃马、卧虎、卧象、石蛙、石鱼二、野人、野兽食羊、卧牛、人与熊、野猪、卧蟾等石像的长长甬道,赶上李霆时,只见李霆已经站在霍去病的墓碑前,一只手放在墓碑上,另外一只手捂住胸前,似乎在忍受莫名的痛苦。
郑云从没有见过李霆这样,忙上前问道:“康王,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刚才跑急了?要不坐下歇息?”
朱卫也发现了李霆有些不对劲,忙上前要扶李霆,李霆却自己慢慢坐下在墓碑前,背靠墓碑,自语道:“我来过这里,我还看到了好多汉胡将士,他们和战马一样,都身着黑色铁甲,排列成阵,从长安一路过来。”
朱卫和郑云听得莫名其妙,又听李霆道:“我好像听到有个姑娘在这里哭。朱卫,你们听到没有?”
朱卫和郑云听得有些毛骨悚然,朱卫忙伸出手要去触摸李霆的额头,只见李霆闭上眼睛道:“朱卫,郑云,你们到下面等我,我这里靠一会儿。网”
朱卫忙道:“爷,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郑云也道:“王爷,这些供品放哪里?”
李霆也不睁开眼睛,疲惫说道:“你们就摆这里吧,我这里靠一会儿。”
朱卫又问道:“爷,你是不是有些累?”
李霆道:“我没有事,我在想事,你们让我静一静。”
朱卫和郑云对视了一下,见李霆只闭着眼,只好将带来的供品摆在墓碑前的空地上,朱卫又对着李霆背靠的墓碑跪下叩头道:“霍将军,你是我朱卫最敬慕的大将军,今天我们爷带我们来拜祭你,如果你在天有灵,就保我们爷一生平安,和张碧姑娘白头到老!就算今日我们唐突了你,也请你千万别生气!”
郑云听了,也只好跪下拜道:“霍将军,你是我们华夏族的大英雄,我们爷十分敬重你,大老远专门来看你拜祭你,希望你不要怪罪我们!”
郑云和朱卫跪拜完,见李霆已经睁开眼睛,似乎已经平静下来,身子慢慢坐直。
朱卫从没有见过李霆这样怪诞的行径,和郑云不敢走开,也坐在一边,只看着李霆。
突然李霆睁开眼睛,站起转身对着那墓碑仔细看,然后用手反复摸了几下那个墓碑,然后转身对朱卫道:“朱卫,你相信吗,我看到阿碧在这里哭,她哭得很伤心,好像还在这墓碑上吐了血,然后她躺在这里。”
郑云和朱卫听了,惊讶不已。两个人对视了一下,朱卫近前李霆道:“爷,张碧姑娘还在张相府上呢,别是爷梦见过张碧姑娘哭吧?”
郑云也道:“爷,我们回皇城还要好一会呢,我们回去吧?刚才我和朱卫已经拜祭过霍将军了。”
李霆似乎没有听到两个人说话,只伸出自己的手掌,反复看着手心的那个“碧”字,然后又看着那个墓碑,喃喃道:“阿碧哭得这么伤心,是我惹她这么难过的。”
朱卫见李霆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忙上前看着李霆道:“爷,我们明天去天齐山,是不是早些回去,先去看张碧姑娘和张琴姑娘准备好了没有,爷也该告诉她们哪个时辰就去,是不是?萧统领估计一会也会找你商议呢。”
李霆似乎回过神道:“阿碧,对,我要看看阿碧,她哭得这么伤心,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朱卫,你刚才说阿碧在哪?”
朱卫听了,忙道:“爷,张碧姑娘在张相府上呢,要不要我们现在快点回去看看?”
李霆听了,忙道:“走,我们现在就去张相那里,我要看看阿碧怎么样了!”
李霆说罢,飞快往下奔去,朱卫和郑云忙跑着跟上。
李霆下了台阶,飞身上马,回头看了一下朱卫和郑云,大声道:“朱卫,郑云,我们现在去张相府上!”
李霆说罢,已经策马飞奔,朱卫和郑云忙上马跟上。
望着李霆近乎疯狂地举措,朱卫对郑云道:“郑云,你说我们爷刚才是不是中邪了?还是霍将军生气我们爷坐在他墓碑前?我从没有见过爷这个样子。当初梅妃娘娘去世,我也没有见过他这样!”
郑云道:“我一直觉得我也够胆子大的,也从不信鬼神,可是刚才,王爷说听到姑娘的哭声,还说看到很多穿黑色铁甲排列成阵的人,真把我吓住了。”
朱卫道:“王爷刚才绝对糊涂了,现在也不知道清醒了没有。若还是像刚才一样,还不吓坏张相和张碧姑娘!我们快跟上!看看张相对中邪有什么法子!”
一个多时辰后,李霆已经来到张巡府外。李霆下了马,飞快跑进院子。云叔知道李霆性子直,忙让人将李霆的马牵进去,只见朱卫和郑云在后赶来,忙对两人道:“朱侍卫,郑侍卫,康王从哪里来?怎么这么急似的?”
朱卫忙跳下马道:“云叔,我们康王可能中邪了!”
云叔听了,有些惊讶问道:“什么?康王中邪了?”
郑云点点头,也来不及说话,随了朱卫忙跑了进去。
却说李霆跑进相府,只见张巡和张琴正在下棋,不由上前急问道:“张相,张琴姑娘,阿碧呢?”
张琴忙道:“康王,阿碧在后院洗头发呢。”
张巡道:“康王,你从哪里来?看你一脸的喊,先喝茶歇息一下吧。”
李霆忙道:“张相,你和张琴姑娘先下棋,我要去看看阿碧!”
李霆说罢,也不等张巡回话,已经往后院跑去。
张巡摇头笑对张琴道:“阿琴,你这个妹夫,有好多与众不同,我可是习惯了。”
张琴正要说话,只见朱卫和郑云进来。张巡笑道:“你们和康王今天怎么了?都是这么火急火撩的,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朱卫苦愁着脸道:“张相,我们康王真中邪了。”
张巡听了惊道:“中邪?康王会中邪?在哪里中的邪?”
郑云道:“相爷,你可要想个法子才好,我们王爷现在中邪估计都还糊涂着呢,可要想个法子才好。”
张巡见朱卫和郑云都说得认真,忙停下下棋,让张碧亲自给两个人上茶,问道:“你们两个别急,你们说清楚点,我都听得有些糊涂了。”
朱卫于是把李霆去皇陵拜祭,然后说要去霍去病的陵墓,后在霍去病墓碑前开始异常的事全说了,只隐瞒了去探查王守礼一事。
张巡听了,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郑云道:“相爷,康王说在那里听到女子的哭声,还说看到张碧姑娘在那里哭得伤心,我和朱卫劝他回来,说张碧姑娘正在相府,所以王爷就说要看看张碧姑娘怎么样了,就这样飞奔回来了。”
张巡听了,会如何解说呢,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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