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司徒小小兴奋的睡不着,早早的就跟唐昱琛下楼,来到了305房间。
要不是还需要演一出戏,司徒小小绝对不会来这个房间的。
房间里,唐久跟昨晚的那个男人还在。
男人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脸上那些青紫红肿的痕迹更加明显。
“少爷,您这么早就来了。”唐久打了个哈欠开口。
唐昱琛点点头:“昨晚他喊了多久?”
男人战战兢兢的往后缩了缩。
唐久挠挠头发:“好像很久,具体我忘了,我都睡着了。”
“嗯。”唐昱琛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你有把握吗?”司徒小小坐在床上问唐昱琛。
“差不多。”唐昱琛一副悠闲的模样。
司徒小小来到了电视机前的墙壁处,侧着身,耳朵贴在墙面上仔细听对面的动静,嘟囔着:“诶?怎么什么都听不到啊?他们这是还没起吗?”
唐昱琛看她一眼:“你想听什么?”
“我想听……”司徒小小正要回答,却察觉到唐昱琛语气中的揶揄,顿时闭上嘴巴,回头咳了咳:“我并不想听什么啊!”
她重新回到床边坐好。
唐昱琛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笑:“那便好,你喊得比她好听多了。”
司徒小小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张牙舞爪的朝着唐昱琛扑了过去。
……
楼下的早餐正在进行。司徒小小、景年、吴婉清三个人都没有到场,让老师跟同学们都很奇怪,再加上一个卓靖淙说什么都要去看看司徒小小是否安好,早餐的焦点,就更定格在了这三个人身
上。
“你说,景年跟吴婉清是不是在一起啊?我住在303,就在302的对面,昨晚里面的声音可大了。”
“什么声音啊?302不是司徒小小跟吴婉清的房间吗?”
“哇,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说什么声音?当然是男人跟女人那个的声音。”
“我去,真假啊?景年他最近对司徒小小也很上心,不会……他们三个人……吧?”
“突然好想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早餐桌上的讨论声不绝于耳,老师拍了拍桌子:“行了行了,都不要说了,吃完饭一起去看看怎么回事,昨晚景年喝了不少酒。”
听到老师都这么说,同学们更是跃跃欲试。
吃完饭,一群人成群结队的上了楼。
此时的302房间里一片狼藉。
地上是扔的到处都是的男女衣服、床上的床单被罩凌乱,就连房间里的两个人,都是狼狈不堪。
吴婉清跪坐在床上,头发遮挡着脸,嚎啕大哭,哽咽的声音都有些模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景年,我也喝多了,呜呜……”景年赤着上身,头发乱蓬蓬的、眼睛有些肿,他脸色铁青的睥睨着吴婉清:“不知道?吴婉清,你好手段!我让你把司徒小小弄过来,可是在这房间里的人却是你,你说你
不知道,骗鬼呢?”
“是司徒小小!肯定是司徒小小,是她把我弄到这里的,结果她自己跑了,肯定是这样的!”吴婉清嘤嘤啜泣着,“景年,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滚!”景年气极起身,站在床上飞起一脚,直直的踹在了吴婉清的心口上。
吴婉清咚的一下子倒在床上,疼得倒吸冷气。
景年踩着吴婉清的头发,问:“司徒小小现在在哪里?!”
“咳咳,咳咳咳!”吴婉清困难的咳嗽了几声,“可能,可能是在隔壁,她昨晚把我弄到这里的……”
笃笃笃——
恰好在这时,房间外传来敲门声,“吴婉清,你在这里吗?怎么早上没出来吃早饭?司徒小小也在这里吗?”
景年依稀便认出那是老师的声音,表情一变,抓着吴婉清道:“快去开门!不要告诉大家我在这里,快!”
“你就这么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吴婉清眼含泪光。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个?你疯了吧?”景年真想一把掐死吴婉清,听着外面的敲门声,道:“快,快去!”
吴婉清忍着心口处的疼痛,踉踉跄跄的起身,回头却看到景年正在慌乱的穿衣服,她眯了眯眼,来到了房间门口,擦掉眼泪,缓缓的打开门。
房间外围满了学生老师。
一打开门,各种好奇、震惊、暧昧、了然的眼神投过来。
“吴婉清,你这是……怎么了?”老师不敢相信的问。
吴婉清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垂着头,脖子上和身上的痕迹却很明显。
昨晚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
“昨晚,我跟景年在一起,我们是自愿的,请大家不要这么看着我。”吴婉清故作娇羞的垂下了头。
“……”正在往衣柜里钻,想要藏身的景年一听,脸都黑了。
好个吴婉清,果真是好手段啊!
这是逼着他出去现身啊!
如果他现在继续躲,岂不是变成了胆小如鼠之辈?岂不是成了连睡了女人都不敢承认的窝囊废?那家族一定会为他而感到羞耻!
该死的吴婉清!
“你跟景年?那,那景年呢?”老师问。“我在这里,老师。”景年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一派优雅淡然的走了出来,来到吴婉清的身边,揽住了她的腰,笑道:“昨晚喝了点酒,没想到成了我跟婉清的好事,让老师
和同学们担心了,实在不应该!”
女人娇羞、男人帅气,昨夜的暧昧似乎还在他们身上残留。
吴婉清靠在景年身上,面若桃花,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腰被景年的大手掐的有多疼。
“我们是两情相悦的,可是没想到会在这里发生什么。”景年愧疚道:“老师,抱歉,将我们的团建活动搞砸了,我很愧疚。”
老师也不好说什么,摆摆手:“既然是,既然是两情相悦,我们也不能说什么,但是这样的场合不对,景年 你是咱们的优秀学生,以后不能这样做。”
“是,老师,学生谨遵教诲。”景年放开吴婉清,冲老师鞠了一躬。只是在他弯腰时,眼底的那抹狠厉匆匆闪过,谁都没有发现。
“昨晚你们两个在一起吗?那司徒小小呢?”突然,后方又传出来一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