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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的梦里,她再一次看见梨花林中,那个白衣谪仙般的男子。

第二日,天色微亮,一行人就起程继续赶路,午时才到了下一座城池,名千堰。听赶车姓王的大哥说,过了这里就是大荆的国土了,这里便是这之间最大的城市交汇中心,自从离开悸阳以来,路过了许多城池,都不及这里繁华。

而今日,与慕容莫贳同行,他似乎看出纳兰珏地游玩之心,特别抽时间带她在千堰大街上闲逛,一路两人都兴致颇高,纳兰珏总走在他前面,不时回头看他是否跟在身后。今日纳兰珏为了在外行事方便,特别一身男子装扮,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大街之上,不断惹来许多少女的媚眼袭击!

“你说咱两谁更受欢迎呢?”纳兰珏傻笑着,这一路上遇见不少女子与他们擦肩而过时露出心花怒放的表情!

“我猜想这些女人该不会喜欢童男吧!”莫贳坏坏一笑,故意注意着她的表情。这些日子两人已逐渐熟悉,早就去了本王这些称呼。纳兰珏低头看看自己的穿着,这衣服是路过一家裁缝店特别量身订做的,白色纱衣,并无不妥啊!

“我虽然没你身材高大,但是总算小巧玲珑吧!”纳兰珏故意放慢了脚步,等他走上来,两人并排着。

“可是你这样看,就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啊!”

“哼,过了这冬,我就年满十五了!”纳兰珏步服气的嘟嘟嘴,慕容莫贳淡淡一笑。

这时,两个妙龄女子像她们迎面走来,身着粉色花褶裙的女子小家碧玉、楚楚动人。身着菊色花褶裙长得一般,看样子向是粉衣女子地丫鬟,在他们身后还跟了三个小丫头。纳兰珏刚才与莫贳说话时就注意到这两个人在很远地地方商量着什么,这是她超强地听力得到的结果。

两人走过慕容莫贳身旁时,粉*子突然就倒下了,慕容莫贳动作敏捷,第一时间抱住了她,纳兰珏心中大骂这个呆子上当了,脸上露出一幅要看好戏地表情。

“小姐…!!”菊色花褶裙那个女子惊慌的的叫道,眼睛有意无意地瞟过慕容莫贳的脸,后面几个小丫头一起拥了上来,顿时将莫贳拥在其中,在纳兰珏刚才的角度看,那女子分明是假装晕倒的,也是为难她了!

“非礼啊……非礼……”慕容莫贳这时才意识到中计了,急忙将那女子推开,一脸尴尬,不过已经晚了一步,那个橘衣女子声音尤其大,很快就引起街上周围人群的注意。

“非礼……非礼啊……”

那粉衣女子见围观地人越来越多,马上惊恐着一张笑脸大喊道:

“公子这是为何啊?”

慕容莫贳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一时之间却找不到反驳的语言。纳兰珏走上前去说理:

“这位小姐,恐怕你是误会了,刚才在下明明看到是你不小心直接晕倒在这位公子怀里去了!”

说完,两个女子的目光一齐集中到纳兰珏脸上,像要吃了她似地!

“哼,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同伙!”菊衣女子狠狠的说,那几个丫头急忙迎合着!

“那你们想要做什么?”纳兰珏有些厌恶的扫过她们,正等着芬衣女子地下一出戏,这好好的良家少女,而且这样看,还是个门第不错的名门小姐,竟不息名节在大街上大喊非礼!

“我们家小姐被他占了便宜,怎么能让他说走就走呢?”其中一个丫头站出来打声吼道,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路人!

“呀,看这两人衣冠楚楚的模样,原来还干这等事……”

“是啊!长的那么俊俏,咋会干这事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现在啥人没有啊!”路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纳兰珏拉住慕容莫贳的手正想离开这事非之地,那菊衣女子和两丫头急忙拦住他们的去路吼道:

“想走,没那么容易!”

“那你要干嘛?”纳兰珏不耐烦的问道,这几人还真当全天下人都傻子啊!我可不吃她们这一套!

“咱们去官府说理去!”菊衣女子撇撇嘴,一脸的怒气,而那粉衣女子则一脸的委屈在一旁假装试着泪水,纳兰珏看慕容莫贳不知所措的模样,心里有些想笑的冲动,但是眼下的情况又不得不瞥住内心深处想要狂笑的冲动。

“去官府?好啊!我倒是要看看官府能给我们判个什么罪!我可不信这当官的能听信你们胡编乱造的话!”纳兰珏带着不肖地口气撇了身前众女子一眼,知道这几人无非也只是想说个官府来吓吓他们罢了,可能看出他们是外地人,以为听到官府两个字肯定被吓得半死才故意说出来吓他们,可惜啊!她身边就跟着堂堂宪国贳王爷,她会怕去县衙吗?

“那去了你们可别后悔!”菊衣女子看她一脸的不在乎,倒真是来劲了。

就这样,他们俩被几个女子拉拉扯扯带到千堰府衙,进府衙大门时那几个女子跟回了自己家似的大摇大摆!衙役们见此情形倒也没说什么,各各表情麻木呆滞,纳兰珏还真怀疑这些人是不是石头。

进了府衙大门,里面的人听到外面击鼓声才恍恍惚惚的跑出来,一见来人各各脸上都不好看,第一个出来的应该是府衙的师爷,瘦瘦的身材,大约四十岁,对着那粉衣女子一个劲的点头哈腰。

“什么风把薛大小姐请来了!”原来是哪家的小姐,看这架势还是有来头的,不然怎会在这衙门的势头仍不减呢!想必刚才菊衣女子说他们会后悔便指的这般!

“去把县令大人叫出来啊!”菊衣女子站直了身子,音量贯穿了整个大堂。

“何人竟在公堂之上大声喧哗!”这时,内堂里走出一个三十岁左右身穿绿色官服的男子,身材偏胖。走路的姿势像只鸭子,一摇一摆的,显然还未睡醒!

“哟,这不是总督千金薛小姐吗?”那县令恭维的模样,两只眼睛贼亮贼亮地!

纳兰珏来时还以为是什么大角色,做事风格跟柳锦惜一个德行,结果只是个总督千金,不过想想,在地方上也算一个土皇帝了!她有意的看看慕容莫贳的表情,一路到这里,他都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好像这是因她而起,等着看她的笑话一般!

“县令大人,韵芊受人欺负,总得找个地儿申冤吧!”粉衣女子柔弱地声音,配上那粉嘟嘟的脸,谁看了也要生点怜悯之心,更何况这一看就总督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县令!

县令一听,脸色即变,声音如雷鸣。

“哼,哪个狂徒竟然这般放肆?”

纳兰珏与莫贳相互看了看,一脸无辜状,都不作声,整个大堂中一片寂静。

最后,纳兰珏抿了抿嘴,打趣地对慕容莫贳说:

“这位公子,大堂上的大人好像在问你啊!”

“大人,草民实不知如何冒犯了这位小姐,更不知如何到了这大堂之上!”

“大胆!”那县令重重的将惊木堂落下,巨大的声响之后,他们左右两旁的石头才开口吼道:

“威…武!”

其声音真是如雷霆般回响在大堂之间,大堂里除了他两的其他人都是一脸严肃,见到此情此景,纳兰珏不但没有惊慌的感觉,倒觉得很滑稽!

“王大人,这位公子看我家小姐绝色相貌妄想轻薄于此,还请大人明察!”菊衣女子马上转变了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走上前跪在了内堂中间,其他几个丫头也跪了下去,只有那粉衣女子未跪!

“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见了本官,为何不跪?”姓王的县令明显很重视”两个”这个词,这也算了,且不说慕容莫贳,就是纳兰珏,自打出生到现在,所跪过的人也屈指可数!

“王大人怕是受不起这一跪呢!”此时慕容莫贳脸上的若无其事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紧接着的是他冷俊的阴眸!几个女子都不约而同回头看他,被他刚才那一席话更惊到了般!

“大胆!!”姓王的县令一听慕容莫贳的话整个脸气得青筋暴涨。

“威……武!”

“大人误会我家哥哥的意思了,我家哥哥看这位粉衣姑娘都未跪所以随她一通尊敬您!”纳兰珏拉长了音调,两只大大地眼睛望着公堂之上地父母官,故作讨好像。

“再说了,姑娘的丫头们都是咱家哥哥轻薄于她,也我家兄长的福气,看这形势是姑娘看得起才拉来这县衙说理,看不起还不得当街暴毙了!”

“你看这样,若姑娘不嫌弃,也可下嫁到咱家,咱家虽然算不上什么名门贵族,可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也算门当户对了,自然亏待不了姑娘今日受辱一事!”

说到这里,纳兰珏故意回头看了看慕容莫贳那张脸,他快恨不得把她掐死了,这种时候,她不只幸灾乐祸,还落井下石。他也清楚,那几个女子拉他们来这里,无非就是想听这些话罢了!

那粉衣女子不说话,埋头盘算着什么。

“大胆,这公堂之上可是你等说是如何就如何的?”这时,姓王的县令再次大声吼道。

“大人又误会了,草民只是在为大人解决问题而已!”纳兰珏轻轻笑过,余光中不错过莫贳每一个表情变化。

“姑娘竟然不回答,像是默认了,不过哥哥目前以有十七房姨太太了,若姑娘不嫌弃做十八姨太的话,小弟就称姑娘为家嫂了!”

“你胡说!他那么年轻,怎么可能有十七房姨太太?”粉衣女子终于按耐不住了,几乎是毫无预警的向纳兰珏吼来,刚才那一脸的委屈早就荡然无存,纳兰珏隐隐感觉到慕容莫贳在她身后偷偷一笑,还好动作幅度不算太大。要不让她们看到不就知道是纳兰珏在中间捣鬼了!

“嫂子,这可是千真万确的,兄长自幼这方面人缘极好,童养媳就有好几个死也要死在咱家的!”

“你……”

纳兰珏无奈的耸耸肩,故作无奈的模样说:“我兄长乃家中长子,妻妾成群是在所难免的,纵然这位姑娘说我兄长在大街之上就轻薄了你,就算吃亏了收你做十八姨太太也无妨!”

薛岂凤那张小脸微微发红,水汪汪的两只大眼睛似乎快流泪了,一脸委屈,菊衣女子见状急忙心疼的说:

“我家小姐如此尊贵,怎可做小?”

纳兰珏有意无意的扫过她那张极其普通的脸,轻笑着回道:

“那就没办法了!”

“大胆,这里可是公堂,岂有你在此叫嚣?”那姓王的看纳兰珏说话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肯定怒气冲天,正等着发作呢!这总督府大小姐想嫁却嫁不成,颜面尽丢,当然觉得委屈了,姓王的县令也只是帮找个台阶下,要不她薛岂凤马上自尽都不夸张。

“大人,我家兄长不过见小姐要倒地,顺手扶了一把,何来轻薄之说啊?”纳兰珏换了种口气,一本正经的对大堂之上的王县令解释道。

“我家里的嫂子各各如花似玉,为兄也不至于跑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吧?若小姐非得要个说法,那也只能委屈小姐下嫁给为兄了!可她又不愿意做小,叫我们如何是好啊?”

这时,粉衣女子不甘地望了望慕容莫贳,那满眸凄楚真让人心疼,也苦了她对慕容莫贳一见钟情,尽不惜名节!

“哼!本官岂会听你一派胡言?”姓王的县令歪着个脑袋,冷面赤目的吼道。

“来人,把这两个狂徒先给我拉下去打五十大板!”

“威……武!”

“你敢!”

纳兰珏站直了身体,右手食指指着大堂上的王县令,声音很大,气势也很足,而他们身后马上就涌上来几个衙役,纳兰珏抬脚一挥,就将第一个人踹翻在地,顿时大堂里乱作一团,连纳兰珏自己都惊讶于她刚才踹出去地那一脚地力量。

莫贳带则同样惊讶地望着她,很难想象这个七尺高的衙役是眼前这个瘦弱的女子一脚踹翻地。

“好啊!敢在公堂之上殴打衙役,来人,给我拉下去杖打一百!”

王县令又是一声暴吼,几乎快要跳起来了,纳兰珏转过头,狠狠地盯着他:

“好你个狗官,打我一百,存心打死我是不?好……我先收拾你这瞎了眼的狗官,看你以后怎么冤枉好人!”

纳兰珏说着,侧身轻松躲过前来抓她的两个衙役,一个飞身向前,就抓住了那王县令肥身前的衣领,另一只手挥手就是一拳,这一拳打得王县令惊叫起来,大堂之上连带莫贳都无不各个目惊口呆,眼前一身白衣瘦弱的少年哪里还像是刚才来时那般文弱的书生样子?

“你个狂妄之徒……竟然在公堂之上殴打朝廷……命……命官,罪该……啊!”

王县令话没说话,又挨上纳兰珏一拳,顿时痛得哇哇大叫,莫贳看着眼前的景象无奈地笑了笑,而他身后又不断涌来想要抓住他的衙役,见纳兰珏打得痛快,自己也是几个踢腿,连连踹翻了几个衙役。

与此同时,大堂里其他女人的尖叫声,更是要命地不断响起。

纳兰珏将王县令打得屁滚尿流之后,又与莫贳一同踢翻了几个衙役,两人手牵手带着一脸兴奋冲出来县衙,一路狂奔。

毫无疑问,这是莫贳二十年来过得最刺激地一天。

两人在大街上跑了好长一段路,直到看不见追他们的人影时才缓缓停下来,外面是一片万里晴空。

他们相视一笑,不用言语就仿佛明白了对方想说些什么,出来了大半天,什么东西都还没吃,下一步当然是找家酒楼解决下。纳兰珏瞧见就在前面不远处的街道边,摆着一个简易地馄饨摊馄,饨摊地老板是一个接近六旬地大妈,在摊上帮忙的好像是她孙女,与纳兰珏年龄差不多,去吃馄饨的人很多,两人已经忙不过来了。

没等纳兰珏开口,莫贳已经走上前去抢到了一张桌子,并笑着向纳兰珏挥了挥手。坐下后不久老板就送来两碗热腾腾地馄饨,纳兰珏闻着馄饨散发出来地香气满足地一笑,拿起筷子就夹起一个往嘴里塞。

比起这个在民间长大地小公主,莫贳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在这种地方吃东西了,一幅很融入其中乐趣的样子,只是远远看去,这样穿着打扮又长相非凡地两人坐在这样一个馄饨摊上,太引人注意罢了。

“你在哪里学的?”

“什么?”

望着纳兰珏大大咧咧吃东西地样子,莫贳也做出一幅很随意地样子。纳兰珏的听力很好,对他说的每个字和问题都一清二楚,可她总可能告诉他,她见别人打过之后自己就会了吧?或者说她体内有一股超自然的力量在帮助她?

“我问你在哪里学的打架?”

“哦!这个?你也知道我在柳府长大啊!从小我就跟着柳缇在军营里啊,所以会些皮毛功夫而已!”

“哦!”

莫贳像是相信了她的话,微微点着头,不过说到这里,纳兰珏的话也不全是谎话,她小时确实爱跟着锦缇去军营看他练兵,不过学到地也不过是射箭骑马而已!

纳兰珏回头去注意了一个人,这人就在他们不远处地街角旁边站着,头上带了顶斗篷,腰间还撇了把长剑的人,这样武士装扮的人虽然在千雁不少,可这个人从他们进入千雁以来就一直跟着他们,而且只现过一次身,显然就是此时。

这人武功修为极高,如果不是他刚才现身被纳兰珏发现,纳兰珏还以为最开始地感觉是自己感觉错误呢,这样一个高手跟着他们大半天,现在突然现身绝对有什么原因。她刚才本来要对莫贳说的,可莫贳突然问起她之前地问题,所以她更不敢轻易说出她发现有个连莫贳都未发现的高手在跟踪他们了。

两人还未吃完馄饨,就已被近百个官兵给重重包围,可怜了馄饨摊地老板,由于官兵包围,好些吃了馄饨还未付钱的客人都匆匆逃离了。

纳兰珏和莫贳依旧坐在馄饨摊前面,见莫贳仍旧面不改色的吃着碗里的馄饨,纳兰珏也不惊慌,一样端坐在那里,摆出一副极其享受馄饨美味的样子。

她当然不用怕,跟着她的人可是此国堂堂三皇子,贳王爷呢!

她怕什么?从她知道自己不是纳兰珏那天起,她就已经不再是那个处处小心翼翼,生怕哪里有不适,引起父皇不开心的小公主了。

那近百个官兵在包围了他两之后,见到两人如此态度倒先表现出混乱状态了,各个交头接耳议论着什么,却没有立刻向前有所动作。

“你们可是今日大闹千雁公堂的刁民?”

这时,像是个带兵头头儿模样地人站出来,大声问道。莫贳已吃完碗里最后一个馄饨,他摸出怀里的丝巾很儒雅地擦了擦嘴角,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对方问话的样子,走到馄饨老板身前,摸出一锭足以买下整个馄饨摊的银子递给老板,并十分歉意地说道:

“大婶实在对不起,给你造成了一些损失,这里是赔给你的还有我们的馄饨钱,打扰了!”

馄饨摊地老板哪里见过那么大锭银子,急忙点头道谢、又担心地望着眼前的两人。

莫贳回过身扫了一眼四周团团围住他们的官兵,用一种很优雅的语气道:

“叫你们都统前来说话!”

“哼,你个狂妄的刁民如此放肆……”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考虑下他的要求,相信我,你不会后悔的!”纳兰珏站起身,出语打断了那个领军的话,并直视着他。

这个也才二十出头地领军先是一愣,只见他身前这个比自己矮出一个多头地白衣少年,一张精致的脸,不真实得若水,仿佛一触即毁。而他(她)说话的语气又十分沉定,竟然有种无法拒绝的感觉。

纳兰珏的目光一直落在这个年轻领军地脸上,直到他不敢再正视自己以后,她才将目光转到人群以后的街角处,刚才那个带着斗笠地武士还站在那里,没有像其他行人一样慌乱地逃窜。显然她猜的没错,这个人是冲他们来的。

回转目光,有马行之声从远处传来,领军本来正在思考两人说的话时,却被这突然前来的人一下打断了,他像是见了救命稻草一般迎上前去,单膝跪地道:

“末将参见薛副将!”

骑马带头的男子一身青袍,发髻高竖,也不过二十出头,五官端正,面色一幅盛气凌人地样子,不肖地扫了扫众人,厉声吼道:

“还站着干嘛?把人给我绑回去!”

之前带兵的将领面色一黑,连忙点头应着,几匹马前来之后又匆匆使来一辆马车,从马车上下来的人就是刚才带他二人去衙门的那位粉衣女子,她由橘衣丫头扶着,一幅像是受了多大委屈地模样望着那个骑马之人,娇滴滴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