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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南锦大跨几步,已经到了茗儿跟前。

“夜色降临,你说朕要干什么?”

南锦声音懒懒的,勾画出坏坏的弧度,宽厚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手,顺着往下放,身子紧贴着她,屋内暖香四溢,叫他迷醉。

“皇上别忘了刚才的约定!”

最要命的是――他离她那么近,推揉间两人之间的距离更是暧昧,她竟有些不想拒绝他的靠近,如果他能给她一个承诺,她肯定就从了吧?

胡思乱想什么啊!自己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怎么能生出一辈子留在这儿的念头?

茗儿有些害怕,眼前这个人,就是在不经意间扰乱了她的心智。

“朕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南锦眉头一皱,茗儿的闪躲与逃脱彻底惹怒了他,攥着她的手,漫天的吻胡乱洒下,边吻边将她往床上推。

房间里的脚步声变得越来越零碎,一个躲、一个堵,一个挣扎、一个主动,只听床“嘎吱”一声响――南锦将茗儿狠狠地往床上摔去,茗儿狼狈得来不及喊痛,一个阴影撒下,“嘶”一声,她的外衣不可幸免的离开了她。

“9527,救命啊!”

房里的喊声才刚停,宣城染用力一推门,脚步急促。

他眼睁睁看着南锦将他要保护的人带走,心中早已不畅快,而后又在外面等了这么久,越揣测越不安,看着眼前的一切又嫉妒又生气。

他一把将被南锦按住的茗儿拉进自己怀里,不等南锦怒吼出来就冲苑儿喊了句:“快去找太医,切记不可太张扬!”

愣了几秒钟苑儿才反应过来,急急的向御医房赶去。

“滚出去!”

南锦低吼着,他站起身,情欲难控,无处发泄,大滴的汗水往下渗。茗儿赶紧躲到宣城染身后去,紧了紧衣服带子,心悸得往身上看去,还好里衣是完整的!她以后再也不抱怨大热天的还要穿这么多了!

9527默默看着这一切,他还不能泄露自己的身份,一个太监又懂医术又会武功太过张扬,他只能在茗儿危在旦夕的时候才能一显神威。

“宣城染,你敢抗旨?”

南锦尽量让自己维持着帝王风范,向将他当成瘟神的茗儿看去,心是冷的,目光炙热。

“皇上恕罪,您现在中毒了,不解毒怎么行?”

宣城染敷衍一句,他死也不会将茗儿让出去!

“朕要的解药就是她!”

这一声吼完全将茗儿唬住,顾不得规矩,她头也不回的要跑出去,见状,南锦一个飞身,刚好堵在她身前,拽着她的胳膊用力一捏,茗儿的痛吟在他听来无比*。

此时的萱兰房有些混乱,宣城染又一次将茗儿夺了回来,9527见势头不对,苑儿又才刚走,等太医来也应该还得一会儿,而再不控制南锦,只怕茗儿真会被他当场扒了衣服。

情急之下,他使力,将茗儿往地上一推,身为太监的他赶紧去扶,顺势对宣城染小声道:“先点颈后第二道穴,然后是后背第七道,可以暂缓药的力效。”

宣城染听了,松开茗儿往南锦身上探去,再将他扶着坐下,萱兰房这才安静了点儿。

茗儿坐在地上哑然的看着这一切,她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不敢对上南锦射来的目光,9527扶她起身,一个没站稳,又险些跌倒。

“来了来了,御医来了!”

直到苑儿拉着杨桥宇赶来萱兰房这儿才打破了沉默,茗儿像是见到救星一般跑去苑儿身边,她刚刚被房间里的三个男人同时看着,如坐针毡。目光落在苑儿与杨桥宇的手上,苑儿这才恍然大悟,松开的那刻两人都面露红晕,尴尬得不敢正视对方。

她刚刚太着急,来不及解释就将杨桥宇拖来了。

宣城染匆匆解释了下事情的缘由,他多半猜到南锦就是在皇后那儿中的毒,杨桥宇苦涩道:“苑儿拉我太急,什么都没带来,臣立刻去拿!”

南锦摆着一副臭脸不爱搭理房间的任何人,苑儿自责的低下头,都怪自己太莽撞了!

萱兰房外,趁着夜色,双双眼睛都往里看,有些得了消息赶紧回去报告,有些还嫌探听得不够,想多听些什么再回去领赏,继续躲在暗处。

再次回来的杨桥宇不动声色的留意了下在暗中的人,为南锦施了针,他在茗儿的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这时,大家才稍稍松了口气。

“已经惊动了不少人,若是被他们知道皇上是中了媚毒,颜美人定是难脱干系。”杨桥宇冷静的说着。

“这件事我已经有主意了。”9527自大一笑,“本还想用金银珠宝堵住太医的嘴,是你就免了。”杨桥宇无奈,他竟有种千金散尽的感觉。

要不是受冷轻云的嘱托,他是断然不会插手后宫之争的,看向睡着了的南锦,他心生愧疚。

“你可以大方的承认今晚来了萱兰房,原因就是颜美人在即将侍寝的时候昏睡了过去。”

这解释果真是好啊!

既告诉了所有人她今夜没有侍寝,又将这个乌龙事件敷衍了事!

茗儿看着9527,心中又欣赏他几分。

“可皇上哪里会配合?”想起那个难缠的人,茗儿皱了眉。

“皇上也还得顾及面子,他不会愿意今晚的举动公之于众。”

9527揶揄着,茗儿控制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这9527的脑子转得就是快啊!

她看向杨桥宇,转眼又变得认真,“上次我害你入狱,你出来后还没时间好好向你道歉呢!”

事情一件又一件的逼来,她根本顾不上喘歇。

杨桥宇腼腆笑笑,谁叫他滩上冷轻云那个损友呢?只要不涉及叛君的问题他都是力挺他的!

“都回去睡吧,时候不早了,我这儿现在整个后宫的人都盯着呢!你们在这儿太打眼了!”

茗儿看着苑儿还红肿的脸,她现在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只要好好和苑儿说说话。

“放心吧,皇上这一睡怎么也要到明天早上,我不会有事的。”

见宣城染有些不愿意,茗儿继续说着,向杨桥宇讨了消肿的药,关上门,眼中含泪。

“小姐,没事的,已经不疼了。”苑儿温柔的说。

茗儿哽咽着出不了声,她并不想找借口说是因为宣城染点了她的穴道而害苑儿挨打,就算她当时能动能说,她了不起不过是和皇后打一架,而这么做了,她与苑儿此刻将是身在大牢吧?!

她不知哪样做才是对的,那种彷徨无助的无力感,就像是一只乌雀要喝颈瓶中的水,而它暂时还想不到扔石子或者是将瓶子推倒诸如此类的办法。

茗儿越想越难过,心底坚强的防线在此刻彻底崩裂,见她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苑儿忍不住轻轻笑出声,巧言说着:“如果将皇上哭醒来可就不妙了啊!”

这一招果真是管用,茗儿要流出的眼泪乖乖的都噙在眼眶,转头向南锦看去,连抽泣声都止住了。

也不知是为什么,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一见到南锦就不自觉地娇弱了几分,好像他天生就是来管制她的。

“小姐将我带回颜府的那天我就视你如亲姐妹了,所以,只要我们还是在一起的,受些委屈又算什么呢?接下来还得靠我们自己的力量出宫呢!”

苑儿小声安慰,为了不让茗儿担心,她始终是温柔的笑着,茗儿吸了吸鼻子,撅起嘴,只恨自己怎么变得软弱了,将眼眶中的泪一擦,豪爽又娇涩,“那我帮你上药总行吧?”

说着,拉过苑儿坐下,怕她疼,边上药边轻轻的吹送暖风。

她的心里其实是极过意不去的,这一切从头揪起便是自己的过错,苑儿会对她这么好,完全就是因为那个一起生活的颜茗儿,可、不是她啊!

“小姐,我还是回丫环堆里住吧,皇上在这儿,奴婢若是也在,明天该又要受罚了。”

“他起来也要很晚,没事吧?”

茗儿忙拉住苑儿,要她与南锦独处?她害怕明天早晨的对视!

“还是谨慎点儿好,我明天会来很早的,小姐,你快睡吧,明天还说不定会遭遇什么呢!”

见苑儿执意,茗儿也不好强求,望着她渐渐消失的背影,默默的说了声抱歉,再向床上的南锦看去,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纠缠他会不会如上次吃了*那般突然醒来,熄灭蜡烛,和衣往一边的软榻上躺下,沉沉的睡去。

夜色下的苑儿在这个时候才现了悲伤,背靠着大树,黯淡的双眸不知该看向哪儿,照这种情势下去,在她有限的生命里,应该看不到小姐出宫了吧?

脖子上突然架来一把刀,泛出的光比月色寒冷,只听耳边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别动,老实配合可保你性命!”

她斜眼往后看了看,那人蒙着脸,但听声音应该是不认识的人,他驾着她在皇宫里偷偷的走,不需多时,眼前出现的人让她倒抽一口寒气。

竟是皇后?!

她坐在大殿上雍容华贵,见到苑儿的时候微微笑了笑,苑儿只感觉身上一阵发冷。

“本宫真是替你不值。”

多多少少,她猜到了皇后此番的用意。

“见本宫打你,颜美人竟一句话也不说,若是真将你当姐妹,该不会这么绝情吧?”苑儿低下了头,其实不是不委屈的,“不知、本宫打醒你了没?”

打了人还这般趾高气昂、要人感谢,恐怕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皇后了!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知错。”

“知错、可是要改?”

那是必须的!

皇后站起身,走到苑儿面前,袖口里拿出一瓶药,“也莫怪本宫狠心,今日打你是为了让你看清楚朝夕相对之人的真实面目,傻丫头,这是上好的伤药,抹在脸上明天就好了。”

苑儿迟疑着不敢接,一旦接过来,这意味着什么,她不是不知晓的。

见苑儿不动,皇后挑了挑眉,微有怒意,却也只道:“忠心护主不是不好,关键要看值不值。”话语里,尽是为她而想,“你家主子靠山多,随便她犯什么事都有人帮她出面解决,可她身边的人会管你的死活么?必要的时候,你还得是一只代罪羔羊,怎么有你这么傻的人,执意为她而死?”

“本宫身边的人,若能有你一半忠心,也就省心了。”

“多谢皇后娘娘赏识。”苑儿怯怯的说着。

皇后说的,虽有些过,却不乏真实性,她的命,没有多久了不是么?

“客套话就免了,苑儿啊,本宫是真心想让你做自己人,只要你帮了本宫,本宫答应定将你放出皇宫,为你找户好人家,安安心心的过下半生。”

谁都想求个安稳,皇后循循善诱,一席话下来,苑儿的目光闪躲了些。

“本宫知道你是个聪明人,谁才是你真正该效忠的人你已经明白了,去睡吧,天色不早了。”

皇后和颜悦色,执起苑儿的手,伤药已经放在她手中,苑儿迟疑了会儿,手中的一小瓶药此刻觉得好重,紧紧的抓住才不会掉落,硬着心,向外面走去。

天边一轮红日渐渐高升,镀上一片金黄色,拨开云层,刺眼的光线透过窗户照进萱兰房。

南锦揉了揉眼睛,头有些疼,往身旁看去,不见人,反倒是离床较远的软榻之上,那个娇弱的身影蜷在那儿,阳光照在她身上,暖洋洋的,似乎是舍不得离开。

他下床走几步到茗儿身边,她浓密的眼睫毛又长又翘,轻轻颤了一下,像是被他惊动了般,却又不曾醒来,只是她睡梦中的模样还带了点微笑,甚是娇小可爱,舒开他的眉心。

有床不睡她睡这儿?

他的眉又紧了,弓下身子将她横抱了起来,动作轻柔,怀中的可人儿依旧没醒,看着她粉

嫩的脸颊,情不自禁凑上去浅啄一口。

在这个时候,睡梦中的茗儿终于有了反应,半眯开眼,打个哈欠,迷迷糊糊得看着眼前的人,懒洋洋地轻喊了声“锦”。

这一声呢喃没吓到南锦反倒将茗儿自己吓得不轻,才瞬间睡意就全跑光了,而她也赶紧从他怀里下来,跪在地上,又急又慌:“臣妾该死!”

“起来。”

南锦口吻淡淡的,听不出他有多生气,茗儿偷偷抬眼瞄了瞄他,他不生气才怪呢,她起来后会接受哪番暴风骤雨也还是个未知数呢!

脆弱的小心脏吓得“扑通扑通”狂跳,又不敢抗旨,在纠结中起身,那扼住她下颚逼她抬头对视的人更让她心生恐慌。

“果然、你并不将朕当名帝王。”

“臣妾不是……”

这个意思。

话只说了前半句,后半句死活没声了。

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南锦那双眼里的怒意第一次表露得这么清楚明白,不需要茗儿再揣测。她咧了咧嘴,干笑一声想缓解气氛,面部都快抽筋了,而南锦的怒意只有增加没有减少。

“你是朕的美人,就算朕要了你又如何?”

他恶狠狠的说着,带有赌气的意味往前进一步,她忙着后退,只敢半步,他再靠近一点儿,她无奈得只能又后退一小点儿。

那碎碎的脚步声在此刻听起来就像是一只看到人类大脚的蚂蚁,就快朝它踩下来了,而它的呼唤声却没人理。

只是不知,她与它的下场会不会一样。

毕竟,南锦要杀她真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她从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

他看着她,扼住她的头,突然就吻了下来,茗儿的眼睛睁得老大,南锦肆意着她的嘴唇,她动弹不得,根据先前被三个男人强吻的经历,死活咬紧牙关不放行。

南锦松开茗儿,更加怒了,那面色如同墨汁、那声音酷似寒冰:“你与别的男人接过吻?”

“啊?”茗儿不经意遗漏出声响。

他知道的只有南锦落吧?

南锦扼住她的下颚,纵使她想闭嘴,也无可奈何地被他凌虐着她的舌尖。

有个词叫天旋地转,她呼吸不顺畅,双手拼命捶打着他的胸口,可那于事无补――他现在想要的、只是与她唇齿交缠而已。

“昨夜是你对朕下毒吧?既然这么期待跟朕圆房,还拒绝什么?”

茗儿抬手触碰着已经被南锦咬得又厚又肿的唇,嘴里充斥着他的味道,委屈得想哭,却也知道他的话不过是吓唬吓唬她。

聪明如他,怎么会相信一个拿身子与他做交易的人在下一刻就对他下

药?

“朕告诉你,从今以后,你整个人都是朕的,再敢与别的男人亲近,朕要你好看!”

说完,南锦摔门离去。

茗儿呆呆的坐在地上,回想起刚才南锦的模样,她不敢多做猜测,怕自己若又生了希望,就真的离不开了!

“小姐,你怎么坐地上?”

苑儿走了进来,茗儿看着她,赶紧理了理思绪,将自己从刚才的场景拉出来。

“只是一夜,你的脸好了不少呢!”果真杨桥宇拿的药就是给力啊!

苑儿的眼神有些闪躲,尴尬的笑了笑,捏着手不知该说什么,而茗儿没注意这么多,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显得有些疲惫。

“我想去看看锦落。”

也不知他在慢声阁怎么样了。

“可是……”

昨天才发生那件事,今天两人就见面,传出去会不好吧?

苑儿迟疑着,终究没有出声。

两个人一前一后,第一次显得这么生分,茗儿心中有事,也没了兴致主动开口找话题,迈着沉重的脚步到了慢声阁门前,该用哪样的方式才能让南锦落振作起来,她依旧不知。

“在这儿等我吧,我一个人进去就好了。”

茗儿的声音很小,一双眼探进慢声阁,没有人,南锦落应该是在二楼,紧了紧手,轻轻的走了进去。

“九……”听见脚步声,南锦落突然回过头,在看到茗儿那刻欣喜的表情沉了下来,眸子里的亮光如陨落的流星,骤然失色。

“怎么是你?”他冷淡的说着。

“锦落。”

茗儿才哽咽一声南锦落就清冷的背过身去,他已经厌烦了这种哭腔似的声音,尤其是,这像极了九儿的声音。

茗儿哑然的张开嘴又闭上,脚像是灌了铅,重得抬不起来。

她一直还当自己是九儿,处在对南锦落的愧疚之中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可这样不行,她现在是颜茗儿,就注定九儿只能消失!

“锦落,你不要这样,九儿她……”

“不要跟我提她!”南锦落呵斥打断茗儿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的话,他已经努力做到不去想她,以为自己游走在各*子间就能忘了她,可他日日寻欢、日日无欢,他整个人的灵魂仿佛随着九儿一起离开了,空洞的躯壳做什么都无能为力。

“她有没有死我们都心知肚明,她昏睡了还有力气将玉佩还给我吗?她可以拒绝我,为什么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离开?”

他恨的,不是她的死,而是她的绝情。

“她甚至连云雨楼的姑娘都不如,见我要走,她们还会巴结着要我下次再去,会用尽一切妩媚之术求得我手中的金银……”

茗儿几步走近,将南锦落一扯,狠狠打下一巴掌,“啪”,似惊雷骤响。

与此同时,她的手在颤抖,她的泪如泉涌,却是抓住他胸口的衣服,边哭边嚷:“你就是这么看九儿的?”

她以为,至少他不会恨。

“自暴自弃很好玩吗?南锦落,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如果九儿还在,你就是让她看到这样的你?你拿她去跟烟花女子比?你是想要什么?你说啊!她的身子么?我是她姐姐,你要啊!你现在就要啊!”

很久过后都没有吻再压下来,屋内寂静无声,若不是脸上还有温热的呼吸传来,她一定以为自己被抛弃在这个世界了。

茗儿迟疑着睁开眼,一滴泪落在她脸上,惊颤了她的瞳孔。

“锦落。”

“告诉我、她在哪儿?”

如果是这个问题,她回答不了。

“死了。”

偏过头,她说谎的时候不敢看对方,会心虚的捏紧手,呼吸也变得急促。

南锦落站起身,轻轻笑了笑,那笑容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你一个人走在沙漠里,无水无粮,突然看见前面高楼耸立、人享太平,你用尽全力跑了过去,却发现看到的不过是场海市蜃楼,它渐渐消失,谁又还管你是不是已经精疲力竭,倒在那儿孱弱的呼吸。

“你走吧。”他轻声说着,“这里不是你能进来的地方。”

茗儿顿了顿,心惊的坐起身,她刚刚是疯了么?如果南锦落没有停下来,她真的就将自己的身子给他?

后怕得只想赶紧逃,匆匆整理好衣服、头发,见南锦落站在阴影处,孤单得让她心疼,终于是走了过去,凝视着他的眼眸:“在这个皇宫,能跟你谈天说地、像家人般相处的人,除了九儿,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