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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从外面飘来阵阵肉香,两人感到肚中一阵饿意,牛镇山进来将她们拉出,一人塞给一只兔腿,两人对视一眼,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我知道哪里有粮草,”茗儿说道,“只不过不知道你有没有胆量去抢。”

“哪里有我没胆量的地方?”

“犁泽军营,不光粮草,能抢的财物很多。”

“我也知道那个地方,还用得着你说!”

“看来你是没那个胆量,牛大王,你敢去抢吗?抢完把犁泽大营烧掉,我要嫁给的是个真正的男人,不是胆小的乌龟!”

“你是在刺激我!”牛镇山怒道。把周围的手下心里一惊。

茗儿心想,现在寻找机会脱身,脱不了身,能够缓解莫罗城之困也好。

“是啊大王,如果你真能火烧犁泽营,一定名声大震,到时候投奔你的人可就多了。你的队伍很快就能壮大起来,到时候你就是一方霸主了,想什么有什么,到时候这帮人也跟着你真正吃香的喝辣的,哪像现在藏在这深山里见不得人。”只听梅香道。

茗儿暗想,这梅香绝不像是出生在一般穷苦百姓之家的女孩。她对眼前小小年纪的梅香越发感到诧异。

“闭上你的臭嘴!”牛镇山吼道。

茗儿与梅香不再说话。

茗儿暗自观察,看出牛镇山正在喝酒吃肉的这帮手下心中确实来了兴致,只听一个手下嘴里暗自说道:“每天藏头缩尾的却也不是个味。”但还是被牛镇山听到了,牛镇山瞪了那手下一眼,却也不再言语,只若有所思地喝酒。

茗儿与梅香吃完,两人回了洞内,只在洞内屏息听外面动静。只听裘三道:“大王,我看此事可行。”说完几人又小声议论一番,临了只听牛镇山说了一声:“裘三,先带两人去犁泽营打探,回来再说。”

看来这牛镇山也非纯粹的莽夫。

“妹妹,你我同命,我有至关重要的事要去做,必须要尽快逃出去。”茗儿寻了个机会悄声对梅香说。

“姐姐,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可以告诉我吗?”

“我,我要去救人。”

“好的姐姐,我们都要逃出去。”两人暗下决心,一定逃出牛镇山之手。

夜幕起时,裘三已按牛镇山吩咐带两人去了犁泽营打探。洞内燃起一根火把,斜插在洞壁石缝之中。牛镇山的一帮手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安歇,那牛镇山从抢来的财物中找到一床被子,抱着走进洞中,嚷道:“娘子陪我睡,梅香自己去寻住处。”说完伸手欲拉茗儿。

茗儿伸手拔出藏起来的那把短剑,架在自己脖子上,“别再碰我!我要梅香和我一起睡,否则我就死在这里!”

牛镇山一怔,看清楚这是自己床下的那把短剑,原来这女子早有盘算。“娘的,把刀放下,乖乖听老子的话。”

茗儿瞪着他道:“你想让我死吗?”

僵持了一会儿,牛镇山悻悻而出,“你早晚是老子的,看你能硬到几时!”

茗儿与梅香和衣而卧,不一会听到洞口有呼噜噜的鼾声响起,原来那牛镇山就横睡在了洞口。两人睁着双眼朝外望着,思忖能否从他身上跨过走出去。

梅香道:“姐姐,外面肯定有人值守,再说那些人可能就睡在外面,我们如何走得,还是先睡吧,等明日他们如果真去攻击犁泽大营,我们再计议不迟。”茗儿想想也是。

“妹妹,你如何这般聪明。”

“哪里及得上姐姐,姐姐,快别说了。”

茗儿道:“妹妹先睡,我们轮换睡觉,不然怕再受侵犯。”

“哦,那姐姐先睡吧。”

“不行,听姐姐的。你先睡,等会我喊你醒来值守。”

梅香不再推脱,很快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外面一阵响动,那牛汉的呼噜声也迅即停了,爬起来,走了出去,看来这牛镇山果真警醒。茗儿翻身下床,靠近洞口静听,原来是那裘三回来了。

“大王,犁泽军营里戒备森严,我们根本无从下手。”

“你他娘的,哪家军营不强加戒备,你们到底有没有去?”

“大王,裘三不敢不遵大王命令,虽然看到军营里戒备森严,没有想出可以袭击的法子,但是得到了一些讯息。”

“什么讯息?”

裘三说完,说了一声,“把人解下来。”只见两名手下从一匹马上背下一只口袋来。借着洞外火把的光亮,茗儿看到那两名手下解开口袋,才知口袋里原来竟然装着一个人,俨然是个女子。这女子嘴巴被塞上,神色惊恐,正自挣扎不已。

“大王,”裘三说道,“属下在一个营帐前听到一些议论,后来看到一个女子从里面走出,索性把她绑了,也好做个见证。听说犁泽要换主帅,还要撤掉一部分兵力,说不定我们就要有机会了。”

裘三拔掉塞在那女子口中之物,那女子跪下朝牛镇山不停磕头:“大王饶命,贱女什么都不知道,大王饶命!”牛镇山刷地一下拔出剑来,喝到:“说!”

只听那女子哆哆嗦嗦地说道:“我说,我说。不知道为什么,赵牧将军父子被犁泽王召回,犁泽王的弟弟里卓前来充当主帅,还要撤走一半兵马。”

听到这里,茗儿心中一惊,却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赵牧和和儿子赵无更这对父子骁勇善战,这次战胜自己国家,全赖这对父子指挥之功,里卓身为王爷,这个时候过来显然是为了抢功。

常听父王说起,论作战,里卓远不及赵牧父子,可是里卓之残暴却远远在他们之上。一旦莫罗城沦陷,不光王室,百姓将要面临被屠城的厄运!

只要没有外援,莫罗城无需攻只需困便可以使之沦陷。

“一定要逃出去求得蛮王出兵!”茗儿暗想。

“犁泽军什么时候换掉主帅?”牛镇山问道。

“贱女听说里卓正在到来途中。”女子颤声说道。

“你在营中是什么身份?”

“贱女,贱女只是营中一名军妓。”

“军妓,哈哈!”只听牛镇山一阵狂笑,其他手下也跟着热血沸腾起来。

“你们都给我去睡觉!”牛镇山朝那些正激动的手下嚷道。手下这帮人个个正自摩拳擦掌,听到这句话,如一盆冷水浇了下来,懊丧不已,却也无可奈何。

“你跟我来!”牛镇山不待那女子答话,便拉起那名女子。到了一处偏僻地方,把那女子置于一块大石上,只听有撕裂衣服的声音,嗤嗤有声,继而那女子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这时梅香也被惊醒,听得茗儿与梅香心惊肉跳。

梅香悄声问道:“姐姐,那大王在怎样折磨那女子,怎么这么可怕。”说着她紧紧地抓住茗儿手臂,身子竟也有些微微发抖。

茗儿在宫中长大,却也晓得了些男女之事,听到外面这惨叫阵阵,早已又羞又怕。如果真跟这样的畜生成婚,她感到难以想象的耻辱与可怕。她不知道如何向身旁的梅香解释,只抱了抱梅香,恨恨地道:“这人是禽兽,禽兽才这样糟蹋女子。”

说完便拉梅香返回洞中,听外面仍是惨叫夹杂重重的喘息,两人却也都不敢躺下,更别说入睡。

等牛镇山完事,从那女人身上爬起来,对裘三一帮人众说道:“这女人就赏给你们了。”一帮人欢叫不迭。茗儿与梅香听到脚步声,赶忙躺下,装作入睡。那牛镇山又躺在了洞口,不一会儿鼾声大作。

外面那女子的惨叫也没有能再吵醒他,那女子不停地哀求着,可是这帮禽兽显然是很久没碰过女人,好不容易得到发泄的机会,一个个恣意撷取,女子渐渐不再哀叫,直到有一人发觉身下的女子已经冰凉。他从女子光滑的身子上跳起来,摸了摸女子鼻息,发现女子已经断了气。

这可怜的女人,尸首也不知道被扔在了哪里。

第二天牛镇山派裘三继续去犁泽营里打探虚实,裘三回来报告,说是那里卓已经上任,果真正调兵遣将,大批兵力正撤回犁泽。

牛镇山连连称好,几人商议,只待明日晚间,突袭犁泽营部,能抢多少粮草便抢得多少,余下一把火烧了。他说道:“娘子说得对,这也是我牛镇山建功立业的机会,不可错过,一定要成功。后日便是与我那娘子成亲之日,哈哈!”

茗儿只看到牛镇山的脸因为狂笑而扭曲。

犁泽国这个时候换掉主帅,不知是否已经觉得莫罗城已如探囊取物。也的确,莫罗城即使寻到援兵,能够找到的援兵的力量,常规交战也无法与犁泽军队抗衡。

牛镇山与众手下商讨突袭之法,自觉商讨妥当,便回山洞安歇,看茗儿与梅香依旧与他冷目相对,悻悻地说:“老子再忍耐两天,待老子火烧了犁泽大营,看你还有何话说,到时候再说不从,老子可不饶你!”说完倒在洞口便睡。

第二天天亮,院子里便闹闹嚷嚷,茗儿走出洞口,突然发现又多出几匹马来,竟然还有一辆马车,梅香看出与自己被抢来时所乘的马车极为相似,不禁悲恨从心中而来,恨自己的姑妈,也咬牙切齿地恨起这帮土匪。

“姐姐,你明天希望看到什么?”她问茗儿道。

“姐姐只想永远别再看到这些人。”

“姐姐,我也是,可是我已经没了亲人。”

茗儿握紧了梅香的手,“此后姐姐便是你的亲人。”两人心意相通,暗相鼓励。

“娘子过来!”两人正悄声说话,只听牛镇山喊道。

“这辆马车只供我娘子与丫鬟梅香驱用,娘子过来看看是不是很舒适!”说完疾步朝茗儿走来,抱起茗儿就要塞进马车之中。茗儿却也不再挣扎,一任他把自己放在车中。

茗儿看到这辆车中极为宽敞,不知道又是从哪家劫来,是否夺了人家性命,一想到这里她就要跳下车来。牛镇山看她欲要出来,便又把她抱起,舍不得放下一般。“我看娘子越看越美,心情大好,明日就是你我成亲之日,哈哈。”说完把茗儿放下,朝茗儿屁股一拍。“梅香,好好伺候娘子。”

梅香应答:“是,大王。”

牛镇山手下却有不到二十人,他只挑了些身强力壮的,把那些老弱病残的全留了下来,这样也不到十人,裘三根据打探的情况,画了张犁泽军营里的分布图,牛镇山把手下的人都作了安排,把烧毁敌营粮草为第一要务,只派了些次要人等去做抢粮甚至抢女人这等事。

安排妥当,牛镇山这帮人吃饱喝足整顿鞍马,然后休息,一时又开始鼾声四起。

茗儿与梅香暗忖:倘若只去了这班人马,虽说所剩老弱病残都是弱力之人,但是自己两人毕竟女流,手无缚鸡之力,却也敌不过他们,如何逃脱?

夜半时分,牛镇山进得洞来,抱住茗儿,茗儿大惊,极力想要挣脱,把身旁睡着的梅香也惊坐了起来。牛镇山道:“娘子,我就要去了,好生等我回来,迎娶娘子。”

茗儿忽道:“大王,我也要去!”梅香道:“我也和姐姐同去。”两人暗想,跟从他们或许半途能找到脱逃的机会。

牛镇山笑道:“怎么娘子舍不得我?打仗哪是你等女流之辈所能做之事,还是好好在家等待,待我突袭犁泽营成功之后,立马折回。”

“不行,犁泽军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求大王准许一同前往。”茗儿道。

牛镇山看两人言辞恳切,不觉心下欢喜,只觉面前两人都非平凡女子,有胆有识,而且此时好像也有些心思留下了。不再说离开的话了。但他却也怀疑着两人是否仍另有所图,还是真的已经安心在此。

“哈哈,安心等我回来,哪儿也不准去。”说完拧了一下茗儿嫩脸,就此走出洞去。

一阵马蹄声后,山林重归宁静。

梅香凑身过来。“姐姐,怎么办?”

茗儿出去,看到五六个人全在洞口不远处站着,其中就有那个朱璟,看来牛镇山一点也没有放松对自己与梅香的防备。逃脱不了,这可如何是好。今夜不走,一旦天亮牛镇山回来,更难逃他手。

两人暗暗商量对策。

时间过去,洞外几人打起了瞌睡,只听洞内一声尖叫:“谁,救命啊!”是梅香的声音。外面几人顿时惊醒,冲进洞去,只见梅香与茗儿都一脸惊恐。

“谁抢走了姐姐的玉坠,快去追啊!”梅香嚷道,“你们这帮该死的,都怎么看的人啊,我们被人杀了你们都不知道!”

朱璟揉着眼睛说道:“我没看到什么人啊?”

“你们都睡着了还怎么看到啊,快去追啊,一定是跑出去的,快去追!你们听好了,追不回来的话,大王不会饶了你们的,快去啊!”

“快,快去!”朱璟嚷道,“我可不想脑袋搬家!”

“你真的看仔细了?”他再一次问梅香道。他终是有些不相信。哪里会有人深夜跑到盗匪窝里抢东西的?难道是自己人干的?再说那玉坠应该是挂在脖子里的,还有人连大王的女人都敢碰?

“当然啊,你还不去是吧?你怎么那么啰嗦啊,人马上都跑远了你还追什么啊?”茗儿说道。

朱璟晃了晃脑袋,却也再不敢耽搁,马上带几名手下去追。

“姐姐,你会骑马吗?”梅香问道。

茗儿点了点头。两人已在身上偷偷藏了些银两,梅香先走出院子看四下无人,心中暗喜,马上悄声让茗儿出来。

两人牵过一匹马来。茗儿在宫中学过骑射,这个时候倒是派上了用场。茗儿翻身上马,拉上梅香,两人纵马朝外面疾驰而去。

辨不得方向,也不敢带上一只火把,茗儿与梅香只想着找个地方先藏起来,借着月色,她们在山路上前行,突听前面有马蹄声响,的的有声,点点火把越来越近,情急之中茗儿驱马进入路边树丛。

那队人马越来越近,那是朱璟所带的那些人马,没想到这么快朱璟就返回,看来他也很快察觉有诈。两人不觉心惊肉跳,屏息以待,就怕身前的这匹马看到同伴发出声响。朱璟一班人很快弛过,马也没有发出声音,茗儿轻抚马背,说了声:“好马儿。”

“姐姐,我隐约记得这条路,应该往前走我们就可以出去。”

“好,那我们走。”茗儿拉马出来,继续前行。一路上不敢太急,却又不敢太慢,急了怕前面遇上大王回来,慢了怕朱璟追上。

果不其然,不久,后面就出现了点点火把。“姐姐,快,他们追来了!”茗儿朝马抽过一鞭,“好马儿,我们俩的生死全靠你了。”

后面朱璟越追越近,朱璟丢了压寨夫人,心中惧怕,自然全力追赶,茗儿与梅香拼命往前赶。

“姐姐,不好!”梅香惊道,只见前面也出现了点点火光。难道牛镇山这么快回来了?茗儿早已暗算时辰,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是牛镇山回来之时。可是万一是牛镇山呢,还是谨慎要紧,想到这里,她又一拉马缰,拐入路边岔道。

“驾!”只听这一声,便让二人吃惊不小,不是牛镇山是谁,难道这么快便已经焚烧了敌营?“大王你看,莫不是他们知道我们已经旗开得胜,出来迎接我们了!”只听到一人说道。

牛镇山一阵狂笑。两队人马越来越近,山林静寂,茗儿二人听得仔细,只见两队人马在交会之处停住。

“大王,恭喜大王。”朱璟语音明显颤抖。

“你们出来迎接呢?”牛镇山问道,他满腹狐疑。

“大,大王,夫人和那丫头都不见了。”

“你说什么?”牛镇山一鞭子抽去,朱璟捂着脸差点跌下马来。

“快点给我找,给我找!所有人都去给我找!”他吼道。

茗儿与梅香大气不敢出,轻声下马,往林中深处走去。

怎么办?两人着急地思考办法。

她们知道牛镇山的一帮手下已经不光是在山路上寻找,都已经举着火把来到树丛之中,她们不时听到叫骂声,有牛镇山气急败坏的声音,也有他的手下埋怨朱璟的声音。

树丛刮破了衣服,划伤了皮肤,她们也顾不上疼痛,却也辨不清了方向,只觉得要藏得越严实越好。走着走着,她们突然觉得脚下一滑,迅速朝下滑去。不知多少时候,她们的身体才停住,脚踩在实地上。突听不远处有喊叫声响起,二人往四围一看,叫苦不迭,竟然又掉回这里。

身下赫然便是鸭鼻洞口。

梅香急中生智:“姐姐,快,我们先回洞去。”

两人刚刚躺下,只听外面人马喧闹,牛镇山回来了。他气急道:“你们如若找不到她们两个,留下来看守的你们一个都别想活!还不快去,把这山上一棵草都不要放过,都给我搜遍了!”

“是,大王。”一帮人又出去寻找了。

牛镇山正兀自生气,这帮废物,没想到刚出去这么久,便后院失火!“裘三,你也给我去找,所有人再都出去找!”

这时他突然看到从洞内走出一个人来,定睛看去,正是梅香。只见梅香正打着哈欠走出洞口。

众人惊住,牛镇山迅速拔腿跑进洞内,看到茗儿正侧卧而眠,不禁欣喜不已。抓起她又是一阵胡乱亲吻。

“快把他们给我叫回来,把朱璟给我吊起来!”他回身嚷道。

朱璟很快被抓了回来,看到茗儿与梅香在洞内安然无恙,不禁诧异万分。“这,这怎么可能?”他老半天没有能合上嘴巴,“你们刚才不是不在洞里?”

梅香道:“哦?两个大活人都看不见,这么深更半夜的,我们往哪儿去呀?去喂狼啊?”

朱璟的脸上又挨了牛镇山一记鞭子。

“快,快,吊起来,给我狠狠打!”牛镇山吼道。

可怜的朱璟稀里糊涂地被绳子绑了起来,吊在山石间的一棵树上,朱璟喊着:“大王,大王饶命。”可是牛大王却不理会,只吩咐手下拿起鞭子抽打,那朱璟一阵哭爹喊娘,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茗儿心下有些不忍,但却也不知如何是好。春香听得捂住了耳朵。

只听这时裘三道:“大王,这回我们凯旋而归,况且夫人和梅香都在,看在朱璟已跟随大王多时,平日也忠心耿耿,还是先饶了他了。”

牛镇山却也不说话。

过了一盏茶功夫,牛镇山让手下停下,朱璟那惨叫声终于停止,改成了呻吟。“谢大王,大,大王,小的以后一定不再犯错。”

朱璟就这样仍被吊着,牛镇山不开口把他放下来,也没人敢自作主张。

“放我下来!”茗儿朝牛镇山狠命咬去。

牛镇山却也不理会,对梅香说道:“梅香,老实在这呆着,哪里也不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