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小姐现在有什么打算?”傅景一直在旁边安安静静的听着,适时地插嘴道。
什么打算啊?自然先将孩子生下来吧。
不用问也知道自己现在名声怕是臭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如果只是单纯的未婚先孕,她还可以借由失忆,将自己包装成一个受害的弱者形象。
虽然她不喜欢弱者形象,但总比眼下来的好——行为不检点也就罢了,似乎还和楚夏王有一腿,最可恶的是她竟然还欺君罔上,给皇帝戴绿帽,现在被逐出后宫可谓大快人心罢。
“傅伯伯不用担心,我现在已经想开了,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不怎么好的记忆我都忘记了,既然已经忘了就是不重要也是不好的东西,何必追究。我现在只想要将小豆包生下来,然后好好的过日子就可以了。”若狭坦诚道。
气氛到底太沉闷僵硬了些,七娘连忙打着笑脸:“是是是,小姐说得对,我们傅家还怕养不好一个孩子?就算小姐将来不嫁人也没事,七娘正好可以一直伺候着你呢!话说回来......孩子的名字叫小豆包?”
若狭咧嘴,欣然点头。
“倒是个有趣的小名,不知道大名叫什么,小姐可取好了?若是没有可以叫陆相爷帮忙取一个,将来能认陆相爷为干爷爷也是好的。”傅家人丁单薄,若能多感受一些亲情也是好的。当然七娘最重要的话没敢说出口,傅陆两家对陆修寒和傅若狭两人之间的事情心知肚明,本以为两人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却不曾来到飞来横祸,两人一起失踪。
现在小姐虽然回来了。却只字不提陆修寒之事,看样子也是凶多吉少,七娘自然不敢提起陆修寒,怕若狭听了伤心起来。
孕妇的情绪对养胎也是很重要的。
若狭一下子眉开眼笑,摇了摇头,献宝一样的说给七娘和傅景听:“名字我想好了,叫傅家宝。家宝家宝。傅家的宝贝!”这个名字可是她想了好久好久的,好记又好听,最重要的是寓意也不错。
七娘神色微妙。也不好打击自家小姐,见她这般欣喜,也只能附和道:“虽然通俗了些,胜在寓意不错。”
晚间的时候傅清然也回来了。两兄妹坐在桌子两边,将两个主位空出来摆上碗筷。一个是给傅大将军的,一个是给傅夫人的。此外所有的下人也全部上了桌子一起吃饭庆祝,倒也热闹和气。
唐沐却对她有几分歉疚,还特意让人给她送来一些礼物。若狭本想拒绝。这本就不是他的错,且严格说起来她还应该好好的谢谢他才对,但转念一想。若是不收,唐沐可能会越发的纠结。挂念这件事情,便干脆收了下来。
吃了一半,院中闪过两条人影。
人还未进声先至:“乖徒儿,为师也来给你接风洗尘。”
众人抬眼看他,见他一身宽松白袍,仙风道骨,且又是从空中出现的,俱不由得钦佩不已,不知是哪里来的世外高人。
却见白衣高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冷面的黑衣男子,不客气的瞟了白衣高人一眼:“明明只打算来蹭吃蹭喝......”
“徒儿你刚才说什么?”白衣高人面上有几分郁闷,回头质问道。
“我夸师父真疼若狭。”面不改色飞奉承道。
白衣高人很受用,点点头在若狭安排的位子上坐下,很快地融入大家的谈话里头去了。
莫桑是真心拿他这幅样子没辙,好容易抽了空,将若狭拉到一边,却是先和她道一声歉,那日街上他不该留她一人在茶楼的,不然后面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若狭摇摇头,这个不怪他,真要怪还得怪自己多管闲事。
“右护法听说主子的事情了,正在赶来上京的路上。”莫桑又补上一句。
若狭纵然恢复了记忆,但对于青衣门的事情她还真不怎么清楚。幼时和师父取过几次白云村,后来就一直呆在漠北,纵然她成了青衣门门主,接触最多的人也就是莫桑了,所有麻烦到青衣门的事情都是莫桑来帮她做的,她虽知道青衣门的管理等级之类的事宜,却似乎从未见过这个右护法。
眼下有几分疑惑,这个右护法有这么关心自己?
倒也没问出口,毕竟自己消失了两年多,劳烦人家帮自己主持青衣门内的大小事情,总归是要感谢一番的。
若狭习惯性地摸摸自己的肚子,笑意盈盈地看着众人,道一声:“日后,还请大家多多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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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夜幕降临之际,在一处宽广的大殿里头,一个黑衣男子居于上座,百无聊赖地翻动着手里的折子,眼神锐利似猛虎又似鹰隼,只是淡淡的一个眼神,也能将地上那人看得不敢移动自己的身子。
他心中一片冷意,努力维持着面上的表情,不让自己露出惊慌恐惧的神色,一边打量着那人的脸色,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早在心中演练过无数次的话语。
“你说什么?她怀孕了?!”方才还一脸冷静冷漠的人突然表情大变,一把合起手中的折子,看向跪在地上的那人:“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地上那人轻声咽了口口水,重复道:“属下虽没能够将傅姑娘带走,但傅姑娘确实怀孕了,十几个太医给她把脉,都说她怀孕六个半月,与皇上所说的五个半月不相符,故而在众大臣的要求下,傅姑娘离开了皇宫回到了将军府。”
他穿着一身简介利索的黑色劲装,身材高挑修长,蒙着一块面纱,眼神冷如冰,可不就是那日夜闯皇宫,却被皇帝暗卫斥退的黑衣人。
主座上的那人却似乎没有听到他后面的话,表情在他说到“六个半月”的时候,便难得得愣住了。
忽而,他眼中闪过一抹欣喜若狂,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口中喃喃道:“六个半月啊,那不就是我的孩子么......她竟然愿意一直将孩子留着......我和她有孩子了......”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
地上的黑衣男子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模样,惊讶的看着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看了半晌却见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似乎已经忘了他还跪在地上,不禁苦笑一声。只是心中却又觉得,这主子从来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没想到他原来也是有感情的,能够发出这样子的笑容。
三四个月来他疯狂地寻找着这个叫做傅若狭的女子,却没有一点音信,整个门派上下都变得极为紧张,生怕哪里不小心惹怒主子,犯了事情。
应该是很重视这傅若狭的姑娘吧,看一向冷如冰铁一般的主子竟然笑得痴痴傻傻。
只是黑衣人又忍不住在心底默默地添上一句,会被主子喜欢上的人还真惨......
黑衣人暗自想着事情,没有注意到他主子的表情,眼中是惊人的渴求与期待,似乎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便活了过来一样,而之前不过是行尸走肉。
五日后,长宁街。
一大早便有一阵鞭炮声炸响开来,响彻街头结尾,引人侧目。
待走过一瞧
地上的黑衣男子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模样,惊讶的看着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看了半晌却见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似乎已经忘了他还跪在地上,不禁苦笑一声。只是心中却又觉得,这主子从来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没想到他原来也是有感情的,能够发出这样子的笑容。
三四个月来他疯狂地寻找着这个叫做傅若狭的女子,却没有一点音信,整个门派上下都变得极为紧张,生怕哪里不小心惹怒主子,犯了事情。
应该是很重视这傅若狭的姑娘吧,看一向冷如冰铁一般的主子竟然笑得痴痴傻傻。
只是黑衣人又忍不住在心底默默地添上一句,会被主子喜欢上的人还真惨......
黑衣人暗自想着事情,没有注意到他主子的表情,眼中是惊人的渴求与期待,似乎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便活了过来一样,而之前不过是行尸走肉。
五日后,长宁街。
一大早便有一阵鞭炮声炸响开来,点燃了一日
地上的黑衣男子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模样,惊讶的看着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看了半晌却见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似乎已经忘了他还跪在地上,不禁苦笑一声。只是心中却又觉得,这主子从来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没想到他原来也是有感情的,能够发出这样子的笑容。
三四个月来他疯狂地寻找着这个叫做傅若狭的女子,却没有一点音信,整个门派上下都变得极为紧张,生怕哪里不小心惹怒主子,犯了事情。
下都变得极为紧张,生怕哪里不小心惹怒主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