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曲终于结束了,有些人恋恋不舍地离开狂恋的人身边。
就比如于江蓠。
她满脑子都是柴峻横,刚刚的一切她都将永生铭记。
观鱼往他们那边望去一眼,却无意中接触到古从楼的目光。
古从楼似乎想用眼神告诉观鱼什么,但这样的信息传达完全失败。
文瑞仪自从逃脱之后,总觉得不自在,她感觉身上皮肤发烫发痒。
“啊!”
文瑞仪身后有个女人尖叫一声,惊恐地逃窜,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于江蓠和秦曼心头一紧,不自觉往身旁的男人靠了靠。
老鬼和李玫瑰憋着一口气,两个人同时有把那人活剐了的冲动。
这什么场合?怎么能在柴总面前这样疯叫。
那人稍微冷静一点,才颤抖地指着文瑞仪,给自己突兀失礼的行为作出一个解释。
“你……你背上……”那人干呕反胃。
在文瑞仪身边的人忍不住先在文瑞仪背上看个究竟。
“天啊!蚯蚓!好恶心啊!”看到的人也纷纷后退几步。
文瑞仪往后看,转了一个圈也没看到自己后背有什么,她急得面红耳赤。
“什么啊!我背后有什么啊?”她急得跺脚。
蚯蚓什么意思?
“你背后有几条蚯蚓……裙子上……天啊!要爬进去了!”
“啊!”文瑞仪在别人的描述中陷入无限的恐惧中,她失控地尖叫疯跑,把整个宴会搞得一团糟。
“哈哈……她才是得了疯牛病的母牛呢……”乔豆豆拍手称快。
多亏了小鱼儿刚刚出去挖蚯蚓!
“走了豆豆。”观鱼趁混乱把乔豆豆拉走了。
是真的,柴峻横一整晚都没有关注到观鱼的存在。
其实观鱼还是有些难过的。
但她跟柴峻横不可能,她也不强求什么。
可是,看柴峻横和于江蓠今晚……
她真担心他们之间会有发展。
说她狭隘也好,偏激也好,这是她接受不了的事情。
柴峻横和古从楼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
观鱼听见了脚步声。
一个是柴峻横的沉稳步调,一个是古从楼活力的脚步。
咚咚咚!
敲门的是古从楼。
“有事吗?我已经睡了!”观鱼躺在床上没有动。
她不想这么晚了去开门,也怕近距离看到柴峻横。因为她没有听见柴峻横从她房门走过。
“睡了?”古从楼皱起眉头,但想想还是走开了。不打扰她休息了。
真是可恶。
那个时候他明明就是给她使了眼色,让她一会儿一起回,但是她居然跑了。
观鱼听见了,他们都走了,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
她轻轻一个深呼吸,闭上了眼睛。
呜呜……
手机振动起来。
放肆:今天晚上的事是你做的吗?
观鱼盯着屏幕上像是质问的文字,脑子里一片空白。
刚刚他们在门口找我,是因为这个事情吗?
我说睡了,他们一定会以为我是为了逃避。
小鱼儿:是我。
柴峻横盯着观鱼的耿直回应,轻轻勾起了嘴角。
敢作敢当的话,写信的事情怎么会忘记呢?
摆在你面前的话,会承认,还是会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