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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就当佞臣又如何 > 第169章 勇武不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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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勤一点都不敢怠慢的伺候着,心想这是累坏了,要不要叫个太医啊?这……能叫吗?或者拿点什么药来?陛下这么关心勇武侯,要是勇武侯不舒服了,那陛下不得急死啊?

他正头脑风暴呢,然后就看见一身红痕的勇武侯跳下床……

嗯?跳下来的?从勤眼睛都瞪大了,这……这不愧是武将啊,真是勇武不凡啊,叫什么太医,奴婢肤浅了。

谢宴走马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审那几个与新钱币有关的官员和铸币人。

本来这个案子,谢玺是真的不打算闹太大,意思意思过去,这几个人罢官就算了。

结果谢宴这人……也不知道是太能干还是运气好,竟然挖出一些不一样的。

原来以为是官员们为了讨好皇帝,明知道新钱币有可能被利用还是没说,就这么做了。

这充其量就是个媚上,究其原因还是为了皇帝。

皇帝就算不吃这一套,也不至于把他们都杀了。

结果现在最新挖出来的消息是,官员们不光明知故犯,而且他们与那些收购新钱币的商人根本就是有勾结的。

这一来,事情就不简单了,这是官商勾结啊。

大理寺的人之前去了澄州都没查出来,卢祈此时站在皇帝跟前,也是十分的没面子。

他没亲自去,但是去的都是他的下属啊。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谢玺这一次也没大发雷霆:“这件事,给朕好好查,不管牵扯到了谁,都要严查。”

卢祈觉得是打脸,谢玺何尝不是觉得打脸?

刚登基就给他闹这一出,真是一点脸面也没给他啊。

谢宴此时甚至有点后悔,真是,怎么就挖出这么一件事,这可真是得罪死了人。

只是事已至此,无可奈何。

刚回到大理寺,手下人就来找他:“谢大人,牢里那个姓陈的说有话交代,但是只跟您说。要求见您呢。”

谢宴揉揉额头:“把他带出来,带我这来见。”

“是,您稍后,咱们这就带人来。”下面人都客气,这可是陛下的亲哥啊。

约莫半个时辰后,一个穿着干净囚服的年轻男子被带来了。

他走路都在颤抖,脸色白的不像话,头发明显是湿的,但是梳的还算整齐。

只是暴露在外的肌肤都是鸡皮疙瘩,脖子上那勒痕鞭痕也藏不住。

明显这是来之前被冷水洗过了,见贵人嘛,总不能太邋遢。

他双腿也带着铁链,沉重的很,进去就被狱卒踹了一脚:“跪下!”

跪下的那一下,他忍不住低低的惨叫了一声,他浑身都是伤口,这一下根本分不清楚到底是哪里最痛。

谢宴看了他一眼,摆手:“你们都出去,送一壶热茶进来,把他的手解开。”

狱卒们赶紧办,须臾就端来了热茶,关上门出去了。

谢宴今日有些疲惫,又御前奏对紧张了一上午,此时也有些没力气。靠坐的姿势也有些不端正,扶着额头:“自己倒茶喝吧。”

那犯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动。

谢宴又说了一次:“自己倒茶喝,喝过了就跟我说实话。”

那人这才反应过来:“多谢大人。”

他声音沙哑,但是却好听,谢宴于是撩起眼皮又看了他一眼,这个人长得确实不错。

看起来也就二十岁上下,或许还不到二十吧?

这是澄州涉事商人陈家的大儿子,叫陈甘霖。陈家的当家死在路上了,所以陈家当事儿的就是这个人。

陈甘霖膝行到了桌边,抖着手倒了一杯茶喝了,他太需要一口水了,他不记得自己几天没好好喝过一口水了。

每天都有一顿饭,稀糊糊一样的饭,吃不饱,喝不饱,饿不死……

他抖着手如同喝琼浆玉露一般喝了好几杯:“大人,我……我好了。”

“好了就回话,既然你要见我,就是有所求。你有所求,就该有所献,只要你给我的叫我满意,或许你求的也能达成。”谢宴声音懒懒的,他很累。

“我……小人求大人饶了小人的弟弟与母亲。小人是陈家庶子,小人的母亲只是陈家的一个妾,弟弟也只是个不起眼的庶子。求您放过他们一命。只要能达成,小人死不足惜。”

谢宴抬起眼再看这个陈甘霖。

他皮肤很白,除了苍白之外,还有本身的白。

样貌生的也不错,被磋磨了这么久,从江南坐着囚车拉来了京城,还能这么亮眼。

谢宴换了一个姿势,就看见了陈甘霖喉结处一道咬痕,这一看就不是正经行刑留下的。

也是,这么一个年轻好看的男子进了大理寺的诏狱,被人睡了真是不稀奇。

“这事倒也不难,只不过,你用什么换?筹码够吗?”谢宴这一瞬,觉得这个陈甘霖不仅不是脏的,反倒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情色的诱惑。

“小人可以给大人提供一部分名单,与这件事有关,还有……还有先帝时候,关于澄州铜矿的一些信息。陛下要查官商勾结,可否深挖?小人十四岁跟随父亲做生意,至今五年整,也有不少见闻。有些事上拿不出证据,但是能说出实情。有些事是有证据的。只求大人能赦免母亲和弟弟,她们处境不佳……”陈甘霖也是拼了一死来做这件事的,他一个阶下囚,就算是献出有用的东西,难保人家上头的人就会遵守诺言。但是这件事对新上任的谢大人有用呢?

陛下是新帝,谢大人也是新官儿,他想不想做点实际的事来升官?

谢宴没急着回答,只是站起来走过来蹲下,捏住陈甘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用尾指勾了几下他喉结上那个牙印:“看来你在狱中不好过啊。”

陈甘霖原本苍白的面容一下子红了起来,又是羞愤,又是痛苦:“小人……死不足惜,只求救救母亲和弟弟。”

他也不是盲目来求,就是觉得谢宴本身就是燕王府宠妾生的,他也有个弟弟,或许能共情自己也未可知。

成不成,就是这一博,总要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