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奶奶的声音就从外边传来,外面好像发生了什么争执。
我翻身起来,双腿间和腰身传来一阵酸痛,黏腻又温热的液体从我腿间流出。
我忙找了姨妈巾跑去了厕所,低头一看是血。
可是我上个星期刚姨妈才刚走。
我好像蓦然惊醒,贴好卫生巾,慌乱的把裤子往上拉扯着。
脑海不禁回想起那个似梦非梦的场景,那根本就不是梦!脸上不由羞的一红,就是那个冷玄烨,畜生!
感觉屋子里都还能闻见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木香,散发着旖旎的气息。
床上的气息让人感觉到耻辱,胃里一阵不舒服的翻滚。
瞥见床单上还有淡淡的血迹,眸光一滞,暴力全扯了下来扔进了垃圾桶,冲进卫生间冲洗着,狠狠摩擦着身上,想把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弄走。
脏了!一切都脏了!
我紧咬着唇,滑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双手在头发上使劲的挠,不能报警,也不能跟任何人说。
突然看见镜子里全身都是蛇鳞的自己,心口一蛰,拿起身边的东西就砸了过去。
可惜镜子碎了,蛇鳞也还在。
我看着镜中破碎的人好久,才整理好自己走了出去。
外面的吵架声越来越大声,我家大门被人撞开,几个中年男人挤了进来。
“小丫头片子,都怪你,害得我们村变成这样!”为首的男人是村长,他带头来抓我。
其他几个男人也跟着怒声呵斥着我,“老子儿被蛇咬了,现在还没醒过来,要么赔钱要么赔人!去给我伺候那小子!”
“我家老婆子被吓得心脏病都发了!”
“听说隔壁寡妇那女儿被蛇缠了都快死了!”
他们说话间都怨恨的死盯着我,好像我是这些事的罪魁祸首!
“出去!都出去!”奶奶挤了进来,挥舞着拐杖就要把她们打出去!
“死老太婆,你还要护着这妖女不成?!?”村长的粗着脖子不客气道。。
妖女?
我抬头盯着说话那人,小时候给我吃糖的叔叔,现在带头叫我是妖女?
我心中一寒。
“乡亲们,少说废话!将这妖女绑上山!”
那些中年男人都是些气血旺的壮汉,他们摩擦着拳头,手里拿着绑猪的粗绳就要套在我身上。
我坐在床边上,神色漠然的看着他们。
奶奶挡在我面前,厉声警告,“谁敢动我孙女!”
“看什么看!把这妖女眼珠子挖了!!”
村长一把就将挡在我面前的奶奶推到地上,“把老东西带走!”
“奶奶!”他们将奶奶推到了地上,“奶奶你没事吧!”
奶奶挣扎着就要起来,却被壮汉几拳打了过去:“你不乖乖听话,我现在割掉她脖子!”
“你!”我气得直咬牙!却也只能忍受着。
这个人上杀人犯,年轻时候出轨被逮住,杀了妻子全家。
这种人不应该在再踩缝纫机,为什么他现在会出现在这里。
“你们要抓我?好,你们抓吧。”我冷笑一声,戴上了一枚戒指。
银色的戒指上的花纹是一朵暗红色的东西玫瑰,肆意张扬。
村长一个眼神示意,就有几个人上前粗暴的将我绑了起来。
他们把我关在了村办公室旁一间破败的瓦房里,放了瓶水,就在外面上了锁。
我手脚都被麻绳捆住,银色的戒指在身后泛出一丝微弱的光,一下一下的摩擦着麻绳。
夜,静得可怕,狭长的月光照得那诡异的山峦,散发着阴嗖嗖的白烟,好像有模糊的人影,在山峰之间游走。
我警惕的看了眼窗外,这间房子本就是个废房,临时拿来关押我,才在门口安了个铁门。
咔擦——
铁门被人打开,我收紧手心往后缩了缩,看清了来人。
老头蓄着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一双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长着一头蓬乱的灰白头发,手里提着个黑色的胶袋子。
“我救你出去。”他眼神闪烁着不纯的目光,让人感到不安。
我警惕的打量着老头,老头在靠近我的一瞬间,表情猥琐而丑陋,猛的避开了他。
“嘿嘿嘿,你乖乖听话就救你出去,”老头那张黑不拉几的嘴里吐着臭气,“当年你爸可是要把你嫁给我,现在长这么大了,哎呦呦,还真有点东西!”
是隔壁老光棍老王!
他那双像枯木枝干的臭手抓住胸前的柔软,一股强烈的恶心感。
“滚开!”我一脚就要朝他踹去。
老光棍抓住我的脚,他的身体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气息。
他突然奸淫的笑了起来,从黑色袋子里掏出白色小瓶子,抠出一坨透明的东西就要往我的脚踝处涂。
我惊恐的睁大了眼,激烈的用脚踹了起来。
我挣扎得越凶,那死老头就抓得越紧。
只感觉到脚踝处一凉。
“嘘!给老子安静!!待会有你爽的!”老光棍一脸得意的低声笑着。
伴随着脚踝处传来轻微的灼热感和瘙痒感,我突然就不想挣扎了。
那老光棍见我居然还没什么反应,干脆打碎瓶子,将里面全部的药涂在我另我一只脚上。
“一定很爽!”他嘻嘻的搓着手,把手上的剩余的那些涂在自己那儿,就要解开裤腰带,“今儿就把事给办了!”
“咔擦——”
身后的麻绳终于被隔断了,双手获得了自由。
“你信不信你会遭报应?”
我按摩着手腕站了起来,双腿传来一阵燥热差点没站稳脚跟,面色冷然。
老光棍对我的话恍若未闻,甩掉裤子穿个内裤就摇摇换换走了过来,“快来让爷爽爽!”
我眉心紧蹙,双脚并用的往墙角挪了挪,拽紧了戒指,“你别过来!”
我跨步躲到另外一边,现在铁门被打开了,只要抓紧机会就可以跑出去。
我正要快速踏出去,就被老光棍就要手疾眼快的抱到我身上,我忍无可忍一脚踹到了他裤裆上。
他吃痛的捂着命根子,愤怒的磨了磨牙,将我推进了角落里,反手就重重给了我一巴掌。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
我耳朵被他抽得一阵轰鸣,全身突然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老光棍趁机扑倒我身上,开始扯我的衣服。
夏天本来就穿得少,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猛的抬起右手握成拳头,戒指的机关开启,小刀泛着寒气刺进了他的脖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