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邵府,地牢里。
一个女人被五花大绑的绑在铁制的架子上,四肢被绳子和铁链紧紧缠住。
脖子上还锁着一个厚重的铁圈,铁圈连着一条锁链,一直延伸到墙上的锁扣。
男人正悠闲的喝着茶,茶沫喝到嘴里,呸了一口,吐在地上。
“把她弄醒。”
“是。”
一盆冷水从月华头顶浇下。人没醒,于是侍从将整桶水全部泼了上去。
“嘶哈——”透心的凉。
等她看清眼前的人,脸色大变,原本苍白的脸上更是血色全无。
“邵……阳。”
“啪——”
清脆的巴掌落在白嫩的小脸上。五个指头清晰可见。
“敢直呼我们城主名讳!”
男人冷笑了一声。又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
月华颤抖着嘴唇,“邵逸童不是我杀的。”
邵阳放下茶盏,翘起二郎腿,言语嘲弄,“你以为我费尽心思绑你,就为了那个死人?”
“你想要什么?”
不是给邵逸童报仇,那绑她是为了什么?之前在莲花坞对他弟的死表现得情深意切,恨不得当场杀了她。
眼下,再次见到,眼里竟然没有半分恨意。
“你能给我什么?”邵阳动了动手腕,“别说,你这张脸确实不错。”
月华脸色沉了下来,“没想到邵城主一把年纪,还想老牛吃嫩草。”
“江晚吟都能碰你,我怎么不行?”语气洋洋洒洒,透着一股阴气。
说实话,他比江晚吟小四岁。
月华心里冷笑,江澄起码长得好看,你有什么,丑吗?
这话她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说出口。不知道噬天有没有把消息传给商隐。眼下,不能激怒对方。
“邵城主要是单单喜欢我这脸,刚刚就不应该打我。脸毁了,就不好看了。”
邵阳起身,一步一步走了过来。他靠得越近,她心里就越紧张。
现在脑子一片混沌,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中的毒。全身无力,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更别说运气行功。
顺着他,拖延时间,等商隐来救!
邵阳抬起细长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像审视物品一样看着她,“说得有理,不过你这张脸毁了没事,还有身体。”
说完,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丰腴,用力揉捏。似乎不是很满意,手探了进去,把束胸带残暴扯下,里面的白嫩肉团若隐若现。
月华的脸阴沉得可怕,眼神死死盯着面前这个男人,眼里乍现出一股浓浓的恨意。
如果眼神能化成刀,此刻邵阳已经被千刀万剐!
“你以为换了身衣裳,戴个面罩我就认不出你了?世上没那么多蠢人。”他松开她的下巴,扫了一眼旁人。其他人心领神会,连忙转过身去。
他直接扒开她的衣裳,盯着那丰腴看,眼神里略带欣赏。
处心积虑这么久,终于落到他手里。他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邵阳!你别让我活着,不然我一定宰了你!!”月华想要挣扎,却提不起半分力气。闷着一股气,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眼睛也涌上一层水雾,看起来十分可怜。
喘得久了,竟然也觉得累。这到底是什么麻药,这么猛!
“口气不小,”邵阳笑得阴险,揉捏更用力,“手感不错。封了她的心脉,给她喂最烈的媚药,送到我房里。”
他无心多说,这会儿,只想解决下半身的肿胀。
就摸了一下,就口焦舌燥。
他收回之前在江晚吟生辰宴上说的话,美色确实误人。尤其是像这样,性子烈,长得绝色又得不到的!
要是长得歪瓜裂枣,他直接穿破对方的琵琶骨,给人活活弄死,哪会说那么多废话。
“邵阳!我不知道你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眼下,你惹恼我,并没有什么好处。江澄的心思在我身上,莲花坞不会放过你。”
邵阳止步,回过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那我更要玩一玩,把你骑在身下日日夜夜折磨你,他会是什么表情。”
离得近,她才看清眼前的人,一股子阴沉。
江澄顶多是气质上有些阴翳,性格不算讨喜,但为人处事光明磊落。
而眼前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死气,仿佛是从棺材里走出来的一具死尸,只不过吊着一口气罢了。
奇怪,明明之前见面,不是这样的。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李猖。
“你是一城之主,身份尊贵。我们相处一段时间,等我喜欢上你,心甘情愿的陪你睡。”
她顿了顿,补充道,“你还能击溃江澄的心理防线,顺便嘲笑他一番,让他沦为笑话,岂不是更好?”
“呵!想拖延时间?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你以为江晚吟能有多喜欢你,他最喜欢的,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而你,不过也是玩玩罢了。”
“玩归玩,最起码生辰宴会之上,很多人都知道他对我不同,不是吗?”月华沉敛着语气,指尖颤抖了一下,慢慢蜷缩起来,“你不是恨他吗,我可以做你的暗线,把刀递给你。”
邵阳眼底闪过一丝犹豫,明显有些动心。不过很快,他便反应过来,“你能做我的刀?”
月华沉思了一会儿,正当邵阳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低沉隐忍的声音响起,“可以,但我要全身而退。”
“还想让我护着你,做梦!”要不是那蠢货药下得太猛,致使她昏迷的时间过长,这会儿早就在他床榻上欢愉了。
“月华姑娘,我处心积虑费了这么多时间,你以为,我会轻易信你?”邵阳笑得一脸诡异,“这世上,最容易变的,就是时机。等我睡够,你的死期也不远了。”
这家伙心思缜密,不会轻易相信别人,根本攻不破心底防线。
月华深吸几口气,“你想睡我,可以,但我有个要求。”
邵阳饶有兴趣,“说,我兴致好,说不定可以满足你。”
她闭上眼,“我要洗澡。”
邵阳上下扫了她几眼,眼里满是嘲弄,“洗澡费事。我这个人最怕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