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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几位长老显然被白瑾渊抛出的重磅炸弹惊到了。

“她是那个..”想来想去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宗主,你这样,可越矩了。”白瑾渊一向注重规矩,只要提点一句就够了。

没想到,他神色淡淡,扔下一句话:“我以后不是缥缈宗宗主,就是个普通人,我会高调宣布退位,不会影响缥缈宗的声誉。”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为了所谓的规矩错过了太多,等她彻底从他世界消失以后才彻底明白过来。

凌知梦没察觉到异样,以为是自己感觉错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唯一奇怪的就是她每日来广场上课都能感觉几个长老在瞅她,让她很不舒服。

终于有一天,她忍不住跑去问白瑾渊,刚进门发现他已经备好了酒菜。

是她爱吃的东西,她修行时间尚短,还是贪口腹之欲的。

她嘴角上翘,声音轻快:“师傅,长老们最近好像有些不对劲,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

察觉到她们暗度陈仓了?

心提了起来。

“心儿,先吃饭,过些日子他们就正常了。”白瑾渊拿着灵果诱惑她。

等过些日子,他退下宗主之位,就能光明正大的带着她,就算自己背上骂名也无所谓。

他扫了眼桌上的酒,眼里闪过一抹复杂,招呼她:“快来。”

凌知梦就是想把这件事告诉他,他知道就行了。

美滋滋的坐下拿起酒杯嘬了几口,像是小奶猫喝水,又可爱又好笑。

她顾忌着上次喝多失态,准备少喝点,扭转一下酒品。

“心儿,...”

\"心儿,...\"

还是没抵住低哑劝酒的声音,脸颊酡红,眼尾晕出红意,眼神迷离,白皙的手指抵在俊脸上,“唔~师、师父..你别晃..我晕。”

白瑾渊凝视着她,“心儿,如果你恢复记忆,还会接受我吗?”

凌知梦咧嘴一笑,嘴巴嘟囔。

什么也没说出来,就砸进了白瑾渊的怀里。

男人勾出一丝无奈的笑,抬起手,缓慢的勾勒女子明艳的面部轮廓,又细细描绘着眉眼。

时间好像停留在这一刻,屋外的风声雨声,都好像消失不见。

白瑾渊突然抱着她出了门,才发现下了瓢泼大雨,和那天的大雨一样大。

停顿片刻,掐了个避水符先落在怀中女子身上。

即将落在自己身上时,他顿住,收回手。

抱着酣睡的女子走进暴雨中, 有了避水符的庇护,雨不沾身,顺着少女娇软的身子钻过。

白瑾渊任由冰凉的雨水砸在身上,脸上,任由刺骨的凉意往身体里钻。

微微垂头,那时,她一定更难受吧。

他脚步向着后山走,不管身上的衣服都被雨水打湿。

凌知梦感觉浑身被冷意包围,打了个激灵,睫毛微颤,嘟囔着想要睁眼。

很快,周身温暖起来,她又沉沉睡去。

若是她现在醒来就会发现,山洞中,有一处冰棺,一名眉眼明艳的白皙女子躺在里面,好像在熟睡。

白瑾渊神情复杂,圈着凌知梦待了一夜,算着她快要醒来,才抱着她回去。

凌知梦这一夜睡得不太好,她做了个梦,梦见白瑾渊变成了绝情的男人。

在雨中扔下她走了。

这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她前几个世界也做过,都是白瑾渊那张清冷的脸。

她心里暗骂:死渣男,姑奶奶才不吃回头草。

心里话顺口就从嘴边溜出来,钻进白瑾渊的耳朵里。

摩挲她脸颊的手指一僵,轻声问:“那你想怎么办?”

“当然是跑啊,何必为了一棵大树放弃整片森林。”她闭着眼呢喃。

“想的美。”他手指用力,弹了下额头。

“哎呦,哎呦。”

她捂着脑袋睁开眼,梦也彻底醒了,有些懵:“师父,你这是新叫床方式?”

说完,她脸色一红,“叫起床方式。”

就算不改口,她觉得这个便宜师父也听不懂,修仙世界可没人说这种荤话。

果然,“叫床?”白瑾渊黝黑的眸子带着一丝不解。

她勾唇。

“心儿才会...”

凌知梦眼睛瞪大,扑上去捂住他的嘴,连人骑在身上也顾不得了。

“不能说,不能说。”她羞愤的一手捂脸,连脖颈都挂上绯色。

呼吸气流打在手心,痒痒的,让她升起一股燥热,脸色也愈加红。

他怎么会知道?这种出尘谪仙怎么能说荤话呢。

谁教他的?

“不说了。”他举手投降,眉眼带笑。

“为师今日带你去转转。”是想带她出了峰看看大好河山。

两人出了院子,白瑾渊又恢复了清冷谪仙模样。

“宗主。”

“宗主。”

面对弟子们打招呼,他微一点头,很是淡然。

凌知梦明显注意到女弟子们的目光往他身上瞥,带着崇拜和慕艾。

有些吃味,手指揪着衣角。

身子腾空,刹那间行至缥缈宗外,“心儿,委屈了?”

“哪能呢?可不能毁了宗主清誉。”她话里有些酸。

白瑾渊有心逗她,嗯了一声。

见她面色不对,赶紧哄道:“你再想想。”

她想起来师姑的话,两人都好不了,连缥缈宗都会有污点。

白瑾渊御剑带着她游山玩水,看见哪的景色好,就停在哪里玩。

俯瞰的视角让人心胸舒畅,灵气充裕连树木都葱郁繁茂。

两人碰见集市,白瑾渊就隐藏身份,像是一对小情侣一样。

集市她很熟悉,倒是没想到白瑾渊也逛得轻车熟路,悠闲自在。

“心儿,怎么了?”白瑾渊偏头问。

“没什么?”她指着糖人:“看那个。”

“想要?”

凌知梦摇头,他们没有银子。

白瑾渊松开她,走过去交谈,没多久就拿个糖人回来。

“师傅,你有银子?”

白瑾渊点头,把一个荷包放在她手心。

“缥缈宗还有银子?”

她有些惊奇。

他淡笑不语,把糖人递给她。

缥缈宗没有,他有,就是等这一天。

有了银子,她逛得更欢了,还扯着白瑾渊---开房。

一间顶好的上房,屋内燃了香。屏风后,一个大浴桶摆在中间,里面撒了不少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