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两人,桑若怀底子好,尽管耗损的厉害,费点心力和药材还是可以调理回来。
但小猫就不行了,他是真的本源有缺,身体弱的一批。
云父背着孩子对黑七等人交底:“这个娃娃我有听婉婉提起过,心里大致有底,今日一把脉就察觉出不好。
唉,娘胎里的不足这一辈子都难补全,若是单纯用药吊着命,或许能活到四五十岁也说不定。”
云母见大伙面色都很难看,又强笑着找补一句:“万事无绝对嘛,搞不好孩子习了武,身体素质变强呢?”
“伯母言之有理,师兄你先别担心,按照原来计划慢慢来,且走且看。”
桑芷萱出声安慰道。
“嗯。”黑七脸色稍微好看一点,给云家夫妻道谢,“今天谢谢两位前辈了,我们家小猫日后还要麻烦你们帮忙调理身体,至于具体情况……”
他幽幽地叹息:“还是别让小猫知道为好,有劳两位了。”
“不知道也好!”云父说了这么一句。
老探算是此行的大赢家,他眼睛都快眯了。
带去那包药材,全部被云家给收购,等着加工一番,到时候再开给两位病人使用。
桑芷萱又额外定了两根胖人参,请云家炮制好后,婆家娘家各存放一根,以备不时之需。
空手而去,回来时,满载而归,空的换成荷包。
回到老宅,沉默许久的黑七突然出声:“我不打算再回池县,等小猫调理好身体,我便指导他习武。”
宁屺听了并没有反对,只淡淡点了下头:“随你!”
反正,等他毕业后也不可能再回池县,黑七哥留不留的,意义都不大。
黑七张了张嘴,颇有些心虚地道:“还有五年……”
“这些以后再说吧!”宁屺谈性不浓,及时终止这场对话。
桑芷萱忙打圆场,“年后我会指导桑家第三代……额,强身健体,师兄你留下来也好,到时候我忙不过来也能帮着找补找补。”
黑七秒懂她的意思,犹豫一瞬,提出疑惑:“现在……会不会早了点?”
随着四人帮粉碎,风气虽然好了点,但人们固旧的思想难改,外头说实话还是挺乱的。
此时建立武馆,会不会为时过早呢?
“早什么早?”老探一巴掌拍他头上,“人家指导自家人,谁敢说个不是?”
啧啧,他这师侄怎么就不知道转弯呢,死脑筋。
黑七若有所思,又见桑芷萱笑的从容不迫,瞬间恍然大悟!
他满口应承:“可以,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那可真是太好啦!”
老探看的眼热,跟着咳嗽两声。
桑芷萱闻弦歌而知雅意,立马发出邀请:“师叔才从神农架出来,暂时不会再出去吧?不如也留下来帮帮我?毕竟我精力不够,一个人也没法子分身乏术。”
“既然你诚心诚意邀请我,我再拒绝也不好,那我就留下来帮帮你。”
小老头还挺傲娇,“不过,咱们事先说好了,我喜欢到处去探险,是不可能一直帮你的啊。”
“是,还请师叔先帮我渡过眼下的难关,至于以后……师侄自是不敢耽搁您的时间。”
桑芷萱说话好听,她只要得到实际利益,恭维罢了,面子算什么?
………
原以为今年家里算热闹了,多了这么几口人。
不想,晚上等宁屺回房,他又丢了个大雷出来,“爸说今年他一个人去东省,将爷爷他们全部留在京里,让我们别回小院去住,留老宅看着点。”
老的老小的小,他们留下来倒也说的过去。
察觉自己在想什么的桑芷萱“呸呸”两口,转身抱住宁屺:“怎地这么突然?”
“也不算突然……”宁屺抚摸着妻子的秀发,柔顺黑亮,触感极好,他上瘾般爱去触碰。
桑芷萱被揉的极其舒服,眼皮一眯一眯,就差打起小呼噜,慢慢地,眼皮越来越黏,马上就要陷入睡梦中。
“爸估计明年有望调回京里!”
“嗯?”桑芷萱瞬间清醒,屏息去问,“有多大把握?”
宁屺保守估计:“六七成吧,这事你先别往外说。”
桑芷萱白他一眼,抱在腰腹的玉手狠狠掐了掐,可惜肉太紧实,掐不动。
“你以为我是个大嘴巴,有那么分不清四六?”
“嘶,媳妇松手,好痒,唔,宝贝快松开,是我笨,你最聪明了。”
宁屺最怕痒,他拼命压抑着不大笑出声,可劲承认错误,就怕吵醒里的儿子。
桑芷萱越听越生气,哪里肯罢手,干脆整个人趴他身上,上下其手挠痒痒。
“喂,再来我就要还手了。”
宁屺的那双桃花眼就像两潭春水,碧波荡漾,充满生机。那里水汽缭绕,宛若水洗过的碧空,澄净而又妩媚。
一滴清泪溢出眼眶,顺着红晕生花的脸颊往下滑落。
桑芷萱看的呼吸一窒,顿觉口干舌燥,她下意识俯身,在泪珠掉落前吸吮入嘴。
红唇微启,下一秒霸道吻住那两片薄唇,吸吮,研磨,呼吸变得愈发来愈粗重。
宁屺身子僵住,情愫从心尖升起,欲望燃遍全身,双臂倏地抱紧怀中人,蠢蠢欲动的舌头勾住那片香舌化被动为主动。
桑芷萱不服输,你吸我,我咬你,欲望越缠越浓烈。
被翻红浪,如鱼得水,嘤咛声和低吼声在房间内一声比一声缠绵。
夜渐深,对于这对夫妻而言,夜生活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