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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逞娇 > 第182章 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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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谢夔喊了一声跳进水里后,在水下的鹤语听见了他的声音,立马从水底钻了出来。

她刚离开水面抬头,正好看见的就是谢夔二话不说,甚至身上的衣服都没有脱下来,直接朝着水中跳进来的模样。

“……我在这这儿。”鹤语冲着谢夔招了招手,示意自己没事。

可是这并没有让谢夔的脸色好看一点,谢夔几乎是瞬间就游到了鹤语跟前,伸手直接抓住了她的小臂,眉头到现在为止都还一直皱着,“你在水底做什么?!不知道很危险很容易溺水吗?”

谢夔甚至觉得自己现在的心跳都还没有恢复正常,哪怕他已经真真切切地捏住了鹤语的手臂。

鹤语头发上都还在滴水,乌黑的发丝似乎因为浸水后,变得更加发亮,她这样子,看起来颇是像是一只刚出水的水妖。看上去干净得不行,却能勾起看见的人心底最深沉的欲念。

鹤语被谢夔的呵斥声弄得有些茫然,她眨了眨眼睛,很认真开口反问:“可是这水里那么清澈,难道你就看不见我在什么地方吗?我不会溺水的呀,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会凫水,而且水性还不错?”

谢夔:“……”

他忘了。

忘了在这海子里,清澈见底,他明明再仔细找找,肯定是能找到鹤语的。

只不过是因为他刚才在岸上的时候实在是有些惊慌,所以……

一时间失了方寸,身体已经先一步进了水中,好像这样就能更快速地找到鹤语。

谢夔咬了咬牙,“你还有理了?”

鹤语将自己整个人都朝着水里一缩,恨不得只露出一个脑袋在水面上,她眨了眨眼睛,“不然呢?”

谢夔原本只是一腔担心,可是现在,在看见面前的人忽然朝着水里藏去的样子,他感到自己现在掌心里抓住的那一抹滑腻的手臂,触感是如此清晰深刻。

他忽然凑近了一些,呼吸几乎都能直接喷洒在鹤语的面上,“殿下还有兴致凫水,看来,昨夜是我伺候得不够尽心?”

谢夔说这话的时候,那只在水下原本只是捏着鹤语的手臂的手,此刻已经松开,转而掐住了她的细腰。

在水中,鹤语身上的温度免不了要变得低几度。所以,在这时候谢夔的大掌嵌住她的细腰时,对方掌心里带来的滚烫的温度,比任何一次都让人无法忽视。

鹤语是在听见谢夔的话后,几乎瞬间红了脸。

现在的她,可听不得“伺候”两个字。

尤其是从谢夔嘴里说出来这两个字。

这话让她在顷刻间就回想起来了昨夜,谢夔埋在她身下做出来的那些事,简直颠覆了她这十多年来的认知。这,这怎么可以如此无耻?

谢夔现在几乎算是半拥着鹤语,他一直都在观察着鹤语面上的神情。在看见鹤语面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后,谢夔得寸进尺,“殿下,可想再让臣试试?”

试试,自然是试试伺候她。

鹤语在此刻脑中“轰”的一声,几乎快要炸开。

这可是白天,这还是在外面!

“你,你到底羞不羞?”鹤语没忍住,有点结巴。

谢夔却爱死了她羞怯又纯粹天真的模样,他低头朝着鹤语看去,“臣这一次保证还能让殿下感到昨夜的那般舒服。”

“谁舒服了?!”鹤语听着身边这人简直越说越大胆,不由红着脸呵斥说。

只不过这声音听起来有些太没说服力。

真要问她昨夜是不是很舒服的话,鹤语说不出一个“不”字。虽然很羞耻,但谢夔的确是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

谢夔挑眉,“殿下不舒服?”

鹤语:“……”

谢夔见到她不说话,就只是倔强地抿着唇,固执沉默的样子,还能有什么不明白?他唇角噙着一抹笑,另一只没有放在鹤语腰间的手伸进了水下。

不多时,鹤语人已经趴在了谢夔的怀中,忍不住细细地喘息。

她不知道谢夔手中竟然还有这么多花样,她想喊停下来,可是一开口,就是令人有些无法自持的娇吟。

在这一次山顶的清澈的海子里,原本的宁静被打破。

平静的池水之上,好似卷起了大风,将整个平静的池面都吹得不再平静,水波纹一圈一圈地荡漾开去,像是被投入了巨石。

本来只有鸟鸣的山顶,此刻却夹杂着几声微微的哭泣声。

鹤语被谢夔抱在身上,她黝黑的带着十足的光泽的长发披散在光裸雪白的后背上,眼睛也变得湿漉漉的。

水下的感觉很不一样。

但就在鹤语渐渐有些失了神智时,忽然——

“啊!”

鹤语在冷不丁对上一双大眼睛时,忍不住尖叫出声。

原本鹤语答应谢夔,就已经很不容易。谢夔在她耳边劝说山顶不会有人看见,让她不必紧张。她花了好长时间才接受,可如今,谁能告诉她,此刻用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这副模样的谁!

她一紧张,谢夔自然也不好受。

几乎是在这瞬间,谢夔脑门上的青筋便暴起。

“殿下!”

谢夔这声音,是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可是现在鹤语哪里还顾得上谢夔的感受?她整个人都恨不得藏起来,“它们,它们在看我们……”

鹤语在说这话的时候,几乎快要哭出来。

谁知道谢夔说这山顶不可能有旁人,但是他忘了提醒自己,这里明明还有两匹马啊!

现在,鹤语就跟岸边的惊雷和小红马大眼瞪小眼,只不过在水里的人那双眼睛都红透了。

谢夔在听见鹤语的话时,一回头,在看见了岸边两脸新奇的惊雷和小红马时,才知道她现在这么紧张是为什么。

他耳力很好,若是这时候真有人误来了山顶,他也能第一时间觉察,将鹤语藏起来。谢夔知道自己就是个很小气的人,他的妻子,他的殿下,只能被他一人瞧见,旁的人,绝不行。

可是现在看着他们的,不是旁人,而是两匹马,谢夔哪里还会在意?

几乎是在这瞬间,谢夔就笑出声。

他安抚性地拍了拍鹤语的后背,语气里带着几分安慰,但更多的却是掺杂着笑意,“没关系。”谢夔说,“你来我往,这不是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