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喜欢我身边有女人,跟我讲。”
“……”
她说了有用吗。
她解释过自己是清白的,可他呢,不仅不信,还把人都带到家里来了。
可她又有什么资本,后盾没有伊娜厉害,身世更没有伊娜好。
厉阈野,他确实值得更好的。
只要他一愿意,张开双臂,就会有无数源源不断的千金名媛往他怀里贴。
“要下雨了,我们回房间聊。”厉阈野用双臂将她抱在怀里,径直走进了别墅。
前脚刚走,外面就乌云密布。
天空很快就下起一阵大暴雨,噼里啪啦的拍打着建筑。
云栀意被抱到二楼的主人房,这里很宽敞,欧式沙发周围的灯徐徐亮着昏黄的光。
她的拖鞋掉在了门口。
厉阈野将她放在沙发上,又折去帮她捡。
随后握着她的脚踝,细心地帮她穿鞋。
“我自己穿。”云栀意往回收脚,躲避。
他的手宛如铁钳,箍得紧紧的,她把肌肤挣扎得苍白了,那只手依然牢牢的抓着她的脚。
不仅如此,他还抓过去,低头轻轻吻在她白皙的脚背上。
她的肌肤天生的白皙细腻光滑,跟他在一起又被养得极好,又娇又弱,却实在美丽。
她就像盛开的玫瑰,带着伤人的刺,又正值花期,芳香娇艳,却轻轻一碰就会凋零。
半小时后。
外面的暴雨停了,空气卷着新鲜怡人的水雾。
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花园盛开的鲜花。
厉阈野从身后抱她,被她躲开了。
“厉爷,我不喜欢和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你去陪她吧。”
还好,她不算太孤单。
至少,她肚子里有了一个宝宝。
只是,独属于她的那一份宠爱,厉阈野给了别的女人。
“赶我走?”
厉阈野的手臂将她箍得很死,声音沉,很沉很沉,还带了点霸道的无赖,“我若不走呢?”
“你碰了她,就不要碰我了,这是我们以前的约定。”她道。
他却翻起了旧账,“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处那么久,我和伊娜待一待就不行了?你可以和别的男人在一块,我就不能有别的女人?你把我厉阈野当什么。”
他的手缓缓地松了。
蓦地。
又毫无征兆的将她直接抱起,抵在玻璃窗上,对准她的唇就亲下去。
她躲。
她想辩解!
昨晚上他还和自己亲热,今天却毫无征兆把外面的女人带进门。
可他哪里给她躲的机会。
舌|尖撬开她的唇齿,探入嘴里,直往深处钻,像是要伸到她的心脏里去。
她起初躲,最后被他亲得身子发软,就连情|欲也被他勾起来了。
“厉、厉阈野,求你了…”
“求我什么?”
他的吻凶狠,目光牢牢锁着她的脸,观察她的每一帧神情和反应。
“求你了,不要了…”
闻声。
他笑,炙热的呼吸贴近她耳畔,“现在我不动你,但以后,我会让你……求我狠狠cao你。”
他说了一番暧昧粗俗的话语,烧的她面红耳赤。
“厉阈野,你…”
“我什么,嗯?”
“你是不是也会对别人这样说!”
“你猜。”
“……”
她不想猜,又沉默了。
厉阈野不准她这样,于是又朝她亲上去,亲她的额头,脸蛋,脖子,锁骨,一处也不放过,亲到她叫出声。
他说,“我喜欢听你叫。”
她躲,躲得厉害,导致他一头撞在了玻璃上,昨夜才包扎的脑袋伤口裂开,喷出一股鲜血染在纱布上。
“你流血了。”
有血珠顺着他的额头滴下来,掉在她的胸口。
厉阈野将她松开,转身就走。
“你怎么伤的?”她问。
“关心我么。”
“嗯。”
“昨天的炮弹炸猛了,飞出一块石头,我先去医务室。”
这伤倒是他意料之中,本想随便弄点伤让她看看就成了,谁料,那炸弹威力太强,伤得有点严重。
云栀意追去了医务室。
刚走到门口,伊娜也在,她换了一身睡衣,颇有心机,虽然表面看上去还算保守,但她外套里面可是另有玄机。
医务室的门紧紧闭着。
她俩谁也没能进去。
伊娜朝她招手,“云小姐。”
“伊娜小姐,这里没有人,就不用装模作样了吧。”
伊娜的笑容并未收敛,“云小姐,你对我的印象好像不是很好,不过,我也能理解,毕竟你待在厉少爷身边比较久,担心我威胁到你的地位也是正常的。”
她说着,故意露出手上的手链。
云栀意认出来了,和以前厉阈野送她的彩色宝石手链一模一样。
只不过,她的那条弄丢了。
她移开目光,冷冷而笑,“没想到伊娜小姐段位这么高,我的墙角说撬就撬了,以前没少干这事吧。”
闻言,伊娜也不生气。
反而平静地道,“的确,以前在欧洲也撬过一次墙脚,抢别人的男朋友,我这是第二次了。”
“……”
云栀意忽然不知道说什么。
是震惊,是无语。
她真没想到,自家男人说抢就被抢了。
以前她还总吃别人的瓜,没想到,时至今日,绿帽子轮到了自己头上。
毫无征兆。
塌房的速度太快,完全没有任何准备!
……
晚上,厉阈野带伊娜出门了,晚饭也没吃。
云栀意自己吃的。
起初她没什么胃口,可后来想想,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她只好多吃了点。
睡到半夜。
窗外下雨的声音将她吵醒。
伸手去旁边一摸,空空如也。
厉阈野,他没有回来,他真的没有回来!
厉阈野,他的心怎么这么狠。
翌日清早。
厉阈野让人将伊娜送到庄园门口,是管家钟叔去接的。
伊娜穿着一身华贵的礼服,她素来如此,穿得隆重奢华。
伊娜上楼。
云栀意下楼。
两人在楼梯口碰面,云栀意一眼便看到伊娜脖子上的吻痕。
“云小姐,早上好。”
伊娜照往常一样与她打招呼。
“……”
云栀意不想与她逢场作戏。
这个女人段位真的很高。
可她今天却把话挑明了说。
“伊娜,你能来这里是你的本事,你巴结他也好,与谁逢场作戏是你的事,这些花里胡哨的在我这里就不用了。”
伊娜没有提及这个问题,只是笑说,“男人都一样,对美女抗拒不了是正常的,对了…”
伊娜摸了摸脖子的吻痕,故意地说。
“昨夜他喝醉了,在我这里咬了一口,很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