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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历史军事 > 猎奸者 > 一百二十八 硫喷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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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怎么将火车站检问所弄到手,许轻醉心情舒畅,这件事只要找到两个关键人就能搞定。

钱的事情基本解决,许轻醉打了个电话去金峰宾馆,约好包间,然后下楼,来到关押张大勤的房间。

见到许轻醉,张大勤就像是见到了救星,央求能不能早点放他回家。

许轻醉内心一阵难过,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宽慰他:“明天就放你回家,以后好好做人。”

“是是是......”张大勤连连回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长官,感谢您的大恩大德。”

“该吃饭吃饭,晚上我让人给你加餐,顺便给你弄点酒,喝了这顿酒,希望你出去做个遵纪身法的市民。”

许轻醉知道,所有明天将被枪决的人,今晚都会有一顿断头饭,突然见到酒菜,张大勤肯定会起疑心,吃不下睡不着,自己这样一说,免去他的疑心,让他人生的最后一个夜晚不要那么痛苦。

说完,他在张大勤的感谢声中离开,关照执勤队员,晚上给张大勤送断头饭时就说吃了这顿,明天放他回家。

许轻醉回到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过了十分钟起身去廖飞鸿的办公室,敲门进入。

他还是第一次来廖飞鸿的办公室,比他的办公室大很多,沙发,书桌,办公椅都是崭新的,散发着红木的香气,在书桌的后面有个崭新的保险柜。

“廖科长的办公室真让人羡慕,我什么时候能拥有一间带有保险柜的办公室。”许轻醉进屋后,由衷赞道。

廖飞鸿笑道:“许队长年轻有为,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的。”

许轻醉道:“廖科长,金峰宾馆的贵宾包间我已经订好了,晚上请你赏光。”

廖飞鸿开心的道:“没人的时候,就叫我名字,科长科长叫的,感觉距离一下子就拉开了。”

许轻醉道:“在大院里,我们还是上下级关系的好,方便工作。”

就在这时,廖飞鸿桌上的电话响起,她拿起电话,过了会放下:“轻醉,你坐会,外面有人给我送东西,我去拿一下,很快就回来。”

许轻醉环视房间:“你这......没有什么机密吧?”

廖飞鸿白了他一眼,出去后随手把门关上。

许轻醉站在窗口,见廖飞鸿下了楼,他将门反锁,戴上事先准备好的手套,快速将廖飞鸿的办公桌翻了一遍后原位复原,她离开时抽屉都没上锁,可见对他很信任。

没有找到硫喷妥纳。

他来到保险柜前,按照廖飞鸿的生日开锁,第一遍输入错误。

不是她的生日。

虽然他之前想过廖飞鸿不大可能使用生日做密码,这有悖一个特工的警觉,但还是忍不住活马当作死马医的试了一下。

有时,特工也会反其道而行事。

保险柜是新的,刚来不久的廖飞鸿肯定会设置新密码,作为一个特工会有很多数字秘密,怕忘记会记录在一个隐秘之处并随身携带。

他眼睛迅速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目光停留在她的包上,伸手拿过包,边翻边朝窗口走去,见廖飞鸿怀里抱着一束鲜花,边走边闻而来。

“果然,女人都喜欢花!”

这花就是他刚才打电话定的。

从大院门口走到楼上,需要三分钟的时间,许轻醉之前测试过。

廖飞鸿边走边欣赏花,有时还要和同事打招呼,时间可能会更长一点。

但三分钟之内是安全的,超过三分钟就要看运气了。

他迅速看了一眼手表,开始计时。

包里有钱包。钱包打开,里外仔细搜,没有发现。

许轻醉把包里所有东西倒在桌上,想了想,拿起粉盒,拎起盖子,在粉饼的后面果然有一个叠着的小纸条,打开有一组数字。

“就是它了。”

许轻醉按照数字拨动,打开保险柜,一眼看见在第一层有一个瓶子,拿出,果然有日文标注的硫喷妥纳。

瓶子之前打开过。

许轻醉从身上拿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针管,插入瓶里吸了五十毫升,然后把另一个针管里的五十毫升生理盐水注入瓶里。

他快速而谨慎的把两个针管装好,看时间,还有四十秒。

伸手从柜子的第二层里拿出一个档案袋,拿出里面的几页纸快速浏览后放回原处。

取出第三层的那把小手枪,看了几眼,放在手心里颠了颠后原样放回,关上保险柜,擦拭掉所有痕迹,将包原位放好,此时耳边听见从走廊上传来的高跟鞋声,他快步走过去打开房门的保险。

几秒钟后,廖飞鸿推门进入,许轻醉手里拿着报纸,见她抱着一束鲜花而入,瞪大眼睛两三秒:“好漂亮的花。谁送的?”

廖飞鸿闻着花,做陶醉状:“不告诉你。”

许轻醉回到办公室,把需要用的药都带好,下班后驾车带着廖飞鸿去金峰宾馆,顺便绕路经过表行去买了几包点心,说是孝敬姑姑。

这句“孝敬姑姑”让廖飞鸿心情大悦。

见二人到来,接到许轻醉订包间电话的朱伊丹从台后迎出,笑着说莎莎姐回来了,说着礼貌的在前带路,把他们领去二楼包间,倒好茶水后离开去叫范莎莎。

很快范莎莎到来,先和廖飞鸿轻轻拥抱:“飞鸿,你们两个,越看越是郎才女貌。”然后又道:“轻醉,上午来过,怎么不等我回来。”

许轻醉:“上午路过,特意过来看看你,刚才的那个服务员说你出去了,所以我晚上来了。”

许轻醉接着道:“这个服务员说话挺有意思的,说她既是这里的老人,又是新人。”

范莎莎笑道:“她确实也算是这里的老员工了,南京事件前在我这里做过,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失踪了,当时兵荒马乱的,各人自己都顾不了自己,见她没来上班,我也就没让人去找。”

许轻醉奇道:“一个大活人,说失踪就失踪了?”

范莎莎道:“我清楚的记得,那天是37年的12月8日,宾馆的319房间被炸,房间里的那个客人在外面小巷子里被杀,第二天她就没有来上班,估计是被吓着了。前天她回来找到我,我就让她继续做收银的工作。”

许轻醉道:“是啊,那个时候人人自保尚难,哪有能力去管别人。大家见多了死亡,都知道远离危险,宾馆被炸,她可能是觉得太不安全就不来了。”

范莎莎点点头:“她也是个苦命人,本来已经谈婚论嫁了,在南京事件中未婚夫没了,家里父母也没了。

来这之前,她单租一个小房间,我让她今晚就搬来宾馆,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住,总是不安全。”

廖飞鸿道:“莎莎姐就是热心肠。”

范莎莎道:“都是苦命人,能帮的我尽量帮,实在帮不了的我也没办法。对了,飞鸿,我一个小姐妹从法国回来,送了我两瓶香奈儿香水,给你一瓶。

廖飞鸿喜道:“谢谢莎莎姐!莎莎姐,我这脸最近老是觉得干......”

两个女人聊得火热,许轻醉插不上嘴,起身去楼下卫生间,见里面没人,他反锁门,检查窗户,见都被插上窗拴,于是把窗栓拉开至从外面可以用薄刃挑开的位置,为了保险,他又去另外一个卫生间,把窗拴打开。

然后他来到三楼,此时正是饭点,客人都在餐厅,楼道里静悄悄。

许轻醉很快找到和马路对面,自己那间房遥对的房间,见房门紧闭,门上没有号码,从其所在的位置来看应该不是客房,极有可能是员工宿舍或是堆放间。

许轻醉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人答应,确定四周没人,他拿出铁丝,几秒钟后开门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