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明白了,少宰大人,在下会遵照您的命令去做的。”
夏小星听见权五郎认真的作答,心下不免有些感触,在他看来,眼前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欠缺心智,有时单纯到直冒傻气,真要是领兵上了战场,必定死得很快,那样野村家不就绝了嗣,自己岂不是违背誓言了么?
这样可不行啊,得调整人事安排,不能让傻舅哥连娃都没造出来,就英年早嘎了,下间家主夏小星脸上露出笑容,开口抚慰道;
“义兄大人啊,你先前身世坎坷,无人帮衬,如今才脱劫难,需要调养一段时间身体,再出来征战建功吧,正好这次抓她们回去,需要羁押在汤屋馆一段时日,本官在京堺另有要务,不日就要引军出击,你熟悉正次郎眷属内情,就担任汤屋城代之职吧。”
野村权五郎当即一愣,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唉?哎呀,这,这如何使得,少宰大人,在下实在不配------”
“不必谦虚,你绝对般配,义兄大人,你是幸子唯一的兄长,我们是一家人呐。”
“啊,我明白了,主公大人,在下一定恪尽职守,不会让您失望的。”
野村脸上继之而起的,满是欣喜感动啊,城代就是代理城主之意,也是大本营的留守队长,非亲信家人不可胜任,这说明少宰大人是真正信任自己,傻小子能不感动么。
嗯,夏小星给他安排这个职务,用意就是让他远离杀场,尽量能够存活下来,顺便也能和麻矢过过小日子,多点造娃时间,争取早点承继野村家香火。
渣男家主还不忘调笑道;“嘿嘿,麻矢是头很辣火的母老虎,一味认让可不行,男人就得够威够猛!对待没有彻底驯服的女人,就得关笼子里,胡萝卜大棒加皮鞭的慢慢调教啊。
呵呵,野村大人,本官在汤屋还有几个木笼,专门调教女囚,待这次回去好好教你几手,包管你会乐此不疲,女人们也会服服贴贴的,啊哈哈哈---很有情趣呦!”
“哈,只是,”只是在下---”野村权五郎面露窘态道;“在下只要麻矢一个女人就够了------”
“哈哈,我要是不帮你,一个你都搞不定,麻矢这样泼辣的最难搞啊!”
夏小星连连摇头,指着麻矢在庵堂前的背影说道;“女认难驯,尤其若菜和麻矢这样的冷硬分子,回去你还得把她关在笼子里,彻底调教好了,才能放出来,或者早点让她大肚子,她也就死心塌地的跟你了。”
权五郎连忙表决心的鞠躬应道;“哈!在下一定多多努力。”
“嗯,改天我得教你两手------喂喂!快看,人出来了!”
说话间,夏小星突然停止谈笑,在马上立起身子,向庭院里眺望---
随着麻矢的叩门动作,庵堂大门应声开了一缝,一个头戴淡青色帽子的女尼步出门槛,立身堂前,不言不语,麻矢惶恐的向她跪地拜伏,开始低声述说起来。
“嗯,哈亚库!快往前走走,看得清楚些。”
夏小星看不清女尼模样,心里很着急,双腿催动马匹向前,嘴上哈哈笑道;
“哈哈,该说不说啊,这个美奈子若是长得不错,押回汤屋关起来,搞些监禁游戏肯定很哇塞啊,闲暇时帮她们滴滴小火蜡,抽抽教练鞭什么的,促进皮肤新陈代谢,有益身体健康啊,额呵呵,野村大人可以临场观摩,亲手实践,回去调教自家母老虎啊!”
“啊,不用不用!少宰大人,不过---看看倒是也不妨---”
说话之间,两人加速催动坐骑,身后几十名士卒列着军阵,尚在百十米外齐步向前移动,两人已快马来到篱笆围墙的院门前。
院门草顶下悬着鸟居庵的木匾,门户低矮不能过马,夏小星便抱着孩子下了马,将马匹和长枪交给权五郎,让他自去拴马,自己就站在院门口等候。
他所站的院门口离庵堂很近,不过十几米远距离,加上麻矢又跪伏在地上与那女尼说话,并不遮挡夏小星的视线,他可以很清楚的看清女尼的仪容。
因为淡青色的尼头巾很长,披肩遮住了年轻女尼的上半身,只露出一张眉目如画、白皙精致的瓜子脸,让老司机无法给她身材打分,不过女尼装束呈现出一种庄肃之美,已经让他给出八点零的高分了。
恰在这时,夏小星怀里的孩子咳嗽了几声,发出一声喑哑的啼哭,那女尼闻声立即停止了询问,急匆匆的向院门口跑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色心萌发,在夏小星眼中,那女尼踉跄摇曳的身姿,居然别有一种动人韵味。
闪念间靓丽女尼已经来到夏小星面前,就见她噗通一声跪伏在地,声音哀婉的乞求道;“大人,万请慈悲!我儿松之丸体弱多病,实在不能再受惊吓了,恳请大人高抬贵手!”
“好说,好说,孩子在本官手上无恙,”渣男眼睛盯在女尼身上啪啪直闪,好像评估捆绑后她的胸围比例,嘴里还在确认;
“嗯,你就是美奈子,野村权五郎的寡嫂?”
“哈,正是未亡人,妾身现在避世苟活,号为鸟居院。”
“哈哈,避世?”夏小星嘲讽一笑道;“瞅你这个狐媚样子还避世哪,避世还避出一个松之丸,遗腹子么,嗯,松之丸,好名字,伊贺山上的松之子么,好继承平井家的家业吧?”
女尼神情羞怯,目光闪烁的低声道;“大人---妾身,未亡人------妾身实不知------不知您在说什么?”
“好了,别装了!美奈子,你那点破事有什么可瞒的,实话告诉你,本官就冲你来的,”夏小星直截了当的说;
“百地正次郎是你的姘头,不,呸!奸夫婬妇!这老匹夫是你孩子的亲生野汉爹,还兼着是你亲生的野种爹吧,呵呵呵,一对伦乱狗男女,真特么一家禽兽啊!
不仅如此啊,你俩这对父女妖孽居然要祸乱天下,还想阴谋颠覆平井家!种种罪恶,罄竹难书啊,今日天日昭昭,本官正要铲除奸佞,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这一番毫不留情嘲讽,就见靓丽女尼面容顿时通红,就连脖颈耳根都是绯红一片,尤其一双狐媚细目平添三分娇羞,七分迷离,活脱脱一个祸国妲己相,特么的,长得真是妖孽啊!
“哇啊---哇哇-------”
夏小星这一声断喝,却把怀中孩子吓醒了,哇哇啼哭起来,年轻女尼听了连忙挺起身来,同时伸手向腰间摸去------
“嗯?嘛歹!”夏小星见状摁住腰刀,警觉喝问道;“不要乱动,你想作甚!”
“哦,请您务必见谅,大人,”年轻女尼连忙停下动作,羞涩的解释道;“孩子饿了,又受不得惊吓,我得马上喂喂他,然后听候大人处置如何?”
说着,女尼从腰间取出一段细绳,含在嘴里,然后又把遮住半身的头巾全部撩起来,披到肩后,再用嘴里里头绳打个绳结扎住。
紧接着,这位倩丽女尼便解开了胸襟,露出左面丰腴的人间胸器,向夏小星羞涩一笑道;“大人请看,妾身身上没带武器,请把孩子交给妾身,就让妾身稍微喂喂吧。”
夏小星当时没作表态,他的神态很是特别,简直恍若未觉,纹丝没动啊,只是大瞪着眼珠子,直勾勾呆愣愣的,盯住女尼的伟岸胸器不停观测。
呃,就好像是一个专业人士,在研究它的奶含量,是否超量超标------
女尼美奈子等了半天,没见夏小星表态,抬头一瞥,才望见他色魂授予的痴呆样,唉!老色胚的口水都止不住了耶,亮晶晶流出了嘴角。
于是美奈子咬了下嘴唇,半是哀怨,半是娇嗔的叹了口气,走到近前说道;“失礼了,大人勿怪,大人若是不放心妾身,那您就抱着孩子别动,让妾身近前来,喂上几口吧。”
美奈子轻语细语说着,别有一番母性柔情,让男人为之心软,就见她贴身到夏小星抱孩子的臂弯处,用两手轻托自己胸器,踮起脚尖来就孩子的小嘴。
可是她个子太矮,只有一米五几的身高,即使全力踮起脚尖,试了几次也还够不到孩子,于是美奈子就轻咬着嘴唇,含嗔带怨的看了夏小星一眼。
这一眼的风情,那真是一言难尽,难以形容,老色胚直接酥了半边身子,旖旎心湖里荡起了小船,他不由自主的哈下了腰,俯低前胸,配合女尼喂奶。
一双青蛙般的大灯泡,盯在了不该盯的地方。
这也不怪老渣男,那年轻女尼在喂奶的时刻,尽显女神光辉,不由他不看呆了眼。
美奈子将口粮袋凑进孩子嘴巴时,脸对脸的对着夏小星感激一笑,樱桃小口微张,吐气如兰,“嘭!”一口银光喷出,扎了夏小星一脸!
突如其来的变故,就这样发生了!
“啊!妈呀,我的眼!哎呀,敌袭!啊,啊嗷!我靠啊------”
措不及防下,夏小星接连发出两声惨叫,第一声是脸上扎满钢针,第二声是女尼狠狠一口咬在他手腕上,随即她一把将孩子夺到自己怀中!
这时候的女尼哪有一丝娇媚,简直瞬间化作一只大型猫科动物,动作矫健有力!
就见她一个兔子蹬鹰连带一个后空翻,腰若无骨,双脚如缒!
“嘭!”“咕咚!”
双足重重踹在夏小星的下颌和脖颈上,将老色胚踹了个四仰八叉,女尼灵巧的翻身落地,轻盈无声,嘴里娇叱道;
“姐姐,得手了!出来接住孩子!我来取这厮狗命!”
庵堂大门轰然打开,一名白衣女尼手持薙刀冲了出来,身旁跟着五六个持弓拿刀的灰衣人,他们毫不犹豫的冲向院门,就要杀下间军一个措手不及!
由于太过托大,加上着急看美女,夏小星身后的下间军阵至少离他三十米,野村权五郎还在二十多米的树林边拴马,根本来不及救援啊。
夏小星以肘支地,半躺在地上挣扎不起,就在中招这片刻时间里,他的整张脸已经变形肿胀起来,面色乌中透紫,左眼眼皮上扎着两根钢针,已经流泪不止,睁不开眼了!
钢针上有毒,毒效迅猛!
呵呵,毫不奇怪,认者的暗器不淬毒,也太说不过去了。
女尼姐妹面对生死大敌,当然无所不用其极,一击得手决不罢休,誓要取他性命!
此时的夏小星因为面部中毒,毒性直接作用面部神经,慢慢渗入脑部,所以感觉一阵阵天旋地转,站都站不起来,随时都会昏厥过去,他只能紧张摸挲着自己面部,不停大叫着,忍痛把一根根钢针拔掉,并摸索腰间的水筒,想要清洗消毒,清洗自己的眼睛。
这个时刻,是夏小星的人生至暗时刻,在他面前的人物景象好像变成了劣质的黑白片,昏暗嘈杂,而且还是放慢了的镜头画面;
周围所有人全都加速往他这里赶,下间家的部队都在五十米外,奔跑过来至少半分钟,野村权五郎也急眼了,两匹马都不要了,转身端着大枪,吆喝着就往这边冲啊,可他赶到也得跑上三四十步!
白衣女尼及灰衣人更近一些,十几米距离说话间就到,到了就是乱刀齐下啊。
客观来说,这个时间若有人在坏种身边,也就够捅他十七八刀而已,能不能死透全看他命硬不硬啊。
而这个人还真有,而且与他苦大仇深。
就见抱娃女尼毫不迟疑冲到夏小星面前,一脚狠狠跺向他的大黑脸,另一脚足尖一挑,沧浪一响,夏小星腰间的雁翎刀被挑出刀鞘,被抱娃女尼左手反握在手中,往下使劲一戳,就要反杀主人,给天生坏种开膛破肚,晒晒漆黑心肠!
与此同时,庵堂周围杀声四起,阴影里影影倬倬,不时射出各种暗器,后院的士卒猝然遇袭,不断有人被射中,发出闷哼和惨叫声,乱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