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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人,扒衣,锁门,系统一气呵成,从它熟练的动作上看,没少做啊。

长渊眯眼,决定以后多给它安排活干,免得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它逝去的灵魂碎片。

等这俩人被发现,明天整个京城又得疯。

长渊正准备功成身退,哪知,他走了没两步,转角不一定遇到爱,但有可能碰到意想不到的人。

四目相对,三皇子皮笑肉不笑的扯起嘴角挑衅:“哟,宁世子,被退了婚还有心情来参加赏花宴啊。”

长渊恍然想起,这货跟原主是死对头,只要是原主的东西这货都要抢,王苏苏以为的爱情不过是这货为了针对原主给她的错觉。

见周围没人,长渊又是一手刀,把人砸晕,顺便再踢两脚。

“统子,把他也搬过去,衣服扒了。”

这回系统也不废话了,埋头做苦工。

半个时辰后。

路过的丫鬟见门口挂了锁,生出好奇,捡起地上的钥匙打开门。

“啊——”

丫鬟尚且短暂的一生硬是没拼凑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眼前的场景,她忙不迭掉头就跑。

殊不知,她这一声吼叫,引来了不少人。

而屋内的三人还在忘情的叠罗汉,场面淫秽、辣眼。

这场赏花宴早早结束,一众公子小姐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据知情人说,长公主带人赶到时,见此场景气的忘了身份,拽起马鞭踏进屋去抽那三人。

三皇子景辰面目狰狞,瞳孔猩红,被马鞭抽中背脊没有安分,反而更疯狂,他直直扑向长公主。

场面一度荒唐,最后还是十几个侍卫一起动手,才把发狂的三皇子止住。

长公主瘫坐在地上,衣袍凌乱,头冠歪斜,一张脸吓得惨白,此刻她歇斯底里的吼:“将他拖走!送大理寺地牢!”

“公主不可,他……”

“不可什么不可,混账东西,竟敢对本宫动手,本宫要杀了他!”长公主发了狠,修长的指甲嵌入皮肉,顷刻间血红的血珠冒了出来。

当夜。

收拾妥当的长公主哭着跑进宫,找她的皇帝弟弟告状。

次日,三皇子因行为不当,被关禁闭,没有期限,或许皇帝想的是等风头过去就放人出来。

他大概没有想到,这一别,竟是永远。

又因三皇子和王苏苏、池锦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看了个精光,不愿娶的必须娶,不愿嫁的必须嫁,唯有王苏苏是得偿所愿。

没有婚礼,两顶小轿前后抬进三皇子的府邸,都是以妾的身份。

之后,这三人闲的成天闹架,三皇子和池锦互相看不顺眼,一个嫌弃对方粗鄙不堪,一个嫌弃对方耽误自己寻找真爱。

两人凑一堆那简直就是天雷勾地火,火星撞地球,没个消停。

而王苏苏果断抛弃小伙伴,坚定的站在三皇子这边,不过她脑子没好。

这就让池锦体会到了一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二对一,她完输。

系统现在天天准点过来看戏,风吹日晒,从不停歇,主打一个陪伴。

话说长渊……

这会儿他正蹲在冷宫的朱红墙上,给下面羸弱的少年扔烧饼。

两人认识三天了,长渊就来丢了三天的烧饼。

当今皇帝最小的儿子,九皇子景和,生母是一位宫女,皇帝酒后宠幸,酒醒后便将人抛到脑后。

一直到这位宫女难产而亡,皇帝才知道她怀了自己的皇子。

不知为何,皇帝对这孩子就是喜爱不起来,干脆扔给宫人照看。

三皇子十岁那年,污蔑景和偷了自己东西,被皇帝随口一句话打入冷宫。

那时,他六岁。

十年过去,稚童长大,不似京城中大多翩翩少年,他浑身上下透露着一丝阴郁,与之对视就能感觉到他的悲伤。

而长渊管他还有一个原因,这是反派部的员工桑喆,他俩同届毕业生。

长渊边扔烧饼边吐槽:“你这混的也太惨了点吧,真被饿死了,你得遗笑万年知道不?”

桑喆拽着烧饼恶狠狠的啃,双眸里燃烧着怒火。

没两口他就受不了了,面露难色:“明天能换样食物吗?嚼不动了,嗝!”

长渊拿起最后一块烧饼砸他,冷笑道:“有吃的你就知足吧,还挑三拣四。”

“呼~”

桑喆叹息,跟他诉苦:“你不知道我的日子过得有多惨,这群反派脑子都不正常,一心干坏事,打死不悔改。”

“你知道吗,我曾经在猪圈住了一个月,就为了分辨出黑猪和白猪的粪便不同,那个变态主角只吃黑猪!”

长渊不知道且大受震撼:“我觉得你更变态。”

桑喆翻白眼,把吃不完的烧饼用衣摆包好,留着当晚饭。

长渊收敛情绪,和他聊正事:“你做任务的时候顺便帮我干点事。”

“你说,看在咱俩的关系上,绝无二话。”桑喆拍着胸腹保证。

“谋反。”

“咳咳咳!”桑喆差点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了,他苍白的脸泛起可疑的绯红。

他笑的像个疯批:“你想我死可以直说,别这么委婉。”

长渊腿蹲麻了,改坐墙头上,撑着下巴无语:“你好歹是住过猪圈的反派,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毁天灭地,你当什么反派!”

“但是祈愿者的愿望就是苟着,他不想早死,比敌人活得久也是赢。”桑喆大声辩解。

长渊一听,深感有道理,这祈愿者脑回路清奇啊,连这种办法都能想到。

于是,长渊开始道德绑架:“你饿晕过去,是不是我来帮了你?不然你那个无良系统能看着你饿死。”

“…是。”桑喆弱弱答。

长渊欣慰,继续问:“那我现在有困难你是不是得帮我?”

“但是造反……”

“你放心,有我在,你的任务绝不可能失败,知道我就业以来的完成率是多少嘛?百分之百!”

“哇!”桑喆惊叹。

说瞎话的长渊完全不心虚,失败那个是因为有猪队友,不能算在业绩里。

“所以,咱俩一起干,成功率翻倍。”

桑喆坚定点头:“好,那造反!”

日后,蹲在禁闭室写检讨的桑喆,为今日草率的决定留下了悔恨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