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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朱爱民警觉起来,许大茂也意识到说秃噜嘴了,背脊一凉慌忙用笑容掩饰窘迫。

“没有的事,咱们一个院里摸爬滚打长大的,平常撒尿还怕淹到蚂蚁呢,能干什么蠢事?”

说着说着许大茂肚子有了异样,咕噜咕噜的声响引得朱爱民表情更加古怪起来。

“那啥爱民哥,我可能是突然吃了太多肉有些滑肠,您看要不要先避避臭味儿?”

许大茂也不顾及这是刘海中家的墙角,撸下裤子一阵火花带闪电,整得朱爱民落荒而逃。

看着朱爱民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许大茂稍微松口气,经过这番对话,醉意醒了很多,许大茂心思复杂的思索着要不要按照既定计划,把侯素娥迷晕,先上车后补票。

迷晕搬到炕上,万一是个刚烈性子执意找公安的话,岂不是要被发配到边疆吃沙子?

但如果让许大茂放弃唾手可得的侯素娥,那绝对是人生中的莫大遗憾!

百感交集的思虑这些事情,许大茂腿都蹲地发酸,摸了摸裤兜发现没带报纸,只能随便找了块小砖头擦拭下。

然而刚酣畅淋漓的释放完重负,便被同样跑肚拉稀准备往公厕赶的刘海中撞个正着。

“大茂,你个兔崽子,我说咋隔着窗户还能闻到臭味呢,敢情你蹲墙角拉屎……”

刘海中那边的事情暂且不表,朱爱民没有立即回屋,而是检查了一下刚搭的锅灶,确认牢固稳妥之后,往里面开始烧柴。

这样能把泥锅灶尽快的烤干,免得明日做席面的时候出什么猫腻。

回屋的时候,碗筷已经被秦淮茹收拾妥当了,她正准备烧水给朱爱民泡脚。

瞧见有些微醺的朱爱民,秦淮茹挽了下鬓角:“爱民哥,被窝差不多已经暖热了,等下洗完脚咱们就能睡觉了……”

朱爱民把煤炉上煮沸的水炉拎下来,摸了下秦淮茹脸上的些许婴儿肥:“洗脚不洗脚的是次要,你洗漱完毕了吗?”

经过这些天床榻上的相处,秦淮茹哪里还不知道朱爱民在想什么事。

有些娇羞的点点头:“爱民哥刷完牙了,要不要泡完脚……”

朱爱民没有听后面的话,从后面抱住了秦淮茹:“肘,进屋!”

一夜大梦了无痕,天尚未破晓的时候,朱爱民便被傻柱敲门声给吵醒了。

“爱民哥,爱民哥,快点起来呀,院里人都到齐了,这做大席可不能耽误呀。”

傻柱有些焦灼的在外面喊道,这可是他脱离何大清第1次当掌勺大厨。

要是把这次席面做稳妥的话,往后在附近几个街道也算立住步伐,以后光靠做席面就能挣不少外快呢。

说来也是让人笑话,在此之前附近几个胡同的席面都是何大清承包,傻柱这无疑是跟他爹何大清在抢饭碗。

可能是昨夜的战况太过焦灼,秦淮茹今天罕见的没有起来,朱爱民也没打扰她,而是帮媳妇儿把被子盖好。

今天是秦淮茹嫁给自己的大事,自己身为朱家的男人,必须要让自己媳妇把今天当做最幸福美满的一天。

推门洗漱一番之后,朱爱民便领着傻柱以及一群大妈忙活起来,洗菜的,摘菜的,挑水的,烧锅的,摆弄座椅的。

由于天色较黑,所以煤油灯仍然是必不可少的,昏暗闪烁的柔和灯光下,一群人,三句两句的聚在一起唠家常,画面出奇融洽。

朱爱民也没有闲着,趁着傻柱炒油做饭的功夫,和许大茂一起把之前准备好的剪纸,大红灯笼通通的挂在院子里。

任何年代结婚图的都是个喜庆热闹,在这一天不论是瘦骨嶙峋的乞丐,还是往日里互有过节的仇家,只要来朱家说句吉祥话,那便是朱家的宾客。

除了宴请亲朋好友的桌椅之外,朱爱民还专门搭个棚子招待那些乞丐之类的流浪汉。

仗义每多屠狗辈,乞丐当中也有能人呀!

等布置妥当之后,傻柱也已经简单的把早饭做好了,这次做席面傻柱本身还是很焦虑,以至于昨天夜里辗转反侧,久未能眠。

吃完早饭,接下来要做的各色菜肴才是重头戏,尤其是硬菜方面不能有差错。

万一出差错毁了一锅硬菜,别说是朱爱民了,傻柱自己心里都过意不去。

“爱民哥,快来尝尝,新鲜出炉的油条,金黄焦嫩味道香着呢。”

傻柱把油条沥好油,招呼朱爱民以及众人吃饭。

朱爱民拿起油条搭配提前买好的豆浆,吃的停不下来,坐在旁边的朱保国、朱李氏,还有秦淮茹难掩脸上的笑容。

众人吃的心满意足,傻柱也油然生出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擦擦嘴正准备去起锅烧油,转身的功夫,却摸到一团软乎乎……

这感觉简直比刚揉的面还要筋道,傻柱晕头转向的时候,愕然发现被他撞到的人,正是前些天落荒而逃的白寡妇。

只见白寡妇捂着前胸,拉着两个孩子娇滴滴的说道:“傻柱,前些天爱民说让大春来帮忙,说管饭吃还有车票,我这领着大春……”

白寡妇这些天颠沛流离,忍饥挨饿,哪还有之前的骄横蛮壮的劲,娇滴滴的说话再搭配上妩媚的桃花眼,让傻柱瞬间敬礼。

用笑容掩饰住窘迫之后,傻柱连忙跑过来向朱爱民询问有没有这个事。

朱爱民也是惊奇,说的是让白寡妇跟大春在中午的时候来吃饭,这一大早便迫不及待的跑过来蹭吃蹭喝,看来这些天饿的够呛。

“没事,一顿饭而已,傻柱你瞅着安排吧。”

从朱爱民那里了解完事情的经历之后,傻柱没有刁难白寡妇,殷勤帮白寡妇端饭盛菜,甚至连自己不舍得吃的油条都泡在碗里。

至于旁边一直吵着闹着也要吃油条的何雨水,被傻柱自动忽略了。

放在面前满满当当的饭碗,以及泡的发胀的油条,白寡妇差点潸然泪下。

傻柱是个忠厚人呀,不仅在钢厂里有工作还能做席面了,谁要是嫁给傻柱准不吃亏!

想着想着,白寡妇看傻柱的表情就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这何大清的儿子不比何大清香?

虽说长相过于成熟,但是耐不住体格壮呀,耕田绝对是好把式。

更重要的是何大清的,不就是傻柱的?

傻子才做何大清的媳妇儿呢,

要做就做傻柱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