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冼迓的婶婶,又是枣穰金大酒店的老板娘,也不见你有多大方。”
“自己的侄女在你酒店举行婚礼收钱也就算了,还收的比外人贵。”
“收的比外人贵也就算了,办的酒菜还是最差的。”
“办的酒菜最差也就算了,还区别对待。”
“自家亲友酒桌上的酒比外人差也就算了,外人还不领你的情,滴酒不沾,是怕你的酒有毒吧。”
张小义早就看不顺眼这个女人。
别看冼超在外人面前风光无比,其实最怕老婆。
不过也是,谁叫人家老婆家族背景强大,只要她老子跺跺脚,整个魔都乃至整个龙国的黑白两道都要震三震。
冼家的人听了张小义的话很生气。
不过不是生张小义的气,而是生夏莎莉的气。
夏莎莉仗着自己是夏广集团董事长的千金,从骨子里就看不起冼家人,平日里在冼家颐指气使不说,还把冼家的产业白白送给娘家的人。
最让冼家受不了的是,她不让子女姓冼,姓夏。
这让冼超在冼家抬不起头来。
就像这次冼迓嫁给了邱云峰,整个冼家最看不起邱云峰的人就是她。
为了表示自己的不满,她就不让冼家给冼迓举行符合她身份的隆重婚礼,还把冼家的亲友跟那些商业巨头区别对待。
尽管如此,冼家也敢怒不敢言。
张小义这番话也算为冼家出了口气。
“放肆,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夏莎莉!”
夏莎莉指着张小义,气得脸上的妆容都变色了。
“一,我实话实说。”
“二,我不是冼家人,也不是夏家人,你不用跟我来这一套。”
“三,我奉劝你一句,以后最好不要把心思放在勾心斗角上,否则你的隐疾一旦发作,神仙也救不了你。”
张小义冷冷道。
“你…胡说八道…”
夏莎莉脸色变了又变,嘴上不承认,却怎么也掩饰不了自己的震惊之色。
她有家族致命的遗传病,冼家都不知道,张小义却轻易就识破了,这如何不令她震惊。
不少人也面面相觑。
在商界一直有传言,夏家有致命的遗传病。
只是夏家家大业大,家族有全世界最好的私人医院和最好的医生,能把这种致命的遗传病暂时压制,不过最多也只能压制三五年,一旦发作起来就要命。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里最清楚。”
张小义懒得再跟这个女人废话,从兜里拿出一个小小的七彩玉盒,并从中取出两块普通戒指般大小,穿孔的七彩石块交给邱云峰和冼迓。
“极品七彩奇石!”
在场不少都是见多识广的大佬,他们一眼就认出了张小义手中的是稀世珍宝。
普通人戴在身上可以百病不侵,冬暧夏凉。
习武之人戴在身上可以强经壮脉,百邪不侵。
手指甲那么大一块价格已能媲美欧特那黄钻。
张小义给两人的七彩奇石价格已能媲美穆塞耶夫红钻。
至于那个七彩玉盒价格已能媲美永恒之心。
这种东西珍贵之处不在于价格,而在于它的独一无二,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
张小义并没有吹牛,他拿出来的礼物的确会令他们难堪。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人敢在陆云峰和冼迓的婚礼上作妖,婚礼进行得很顺利,圆满结束。
第二天上午,张小义和冼进何月珍夫妇,邱荣军吕桂梅夫妇在冼进的果园品尝最新鲜的水果。
远远的,一个身影从林径小道走来。
五人一看是冼超,就猜到了他的来意。
“小义,你能不能医治夏家的遗传病?”
冼超也不是个婆婆妈妈的人,来到五人面前,就开门见山的问张小义。
不管夏莎莉再如何霸道,她毕竟是他的结发夫妻,他一对儿女的母亲,他不能见死不救。
让他松口气的是,他一对儿女并没有遗传到夏家的致命遗传病。
张小义既然能轻易看出夏莎莉有家族遗传病,应该也有医治的方法。
“以我现在的能力还无法医治夏家的致命遗传病。”
张小义摇头。
因为夏家的遗传病之所以致命,并非只是遗传病那么简单,其中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夏家若是不肯告诉他,他就算能医治也没用。
“如果你能找到我开的这些药材,我或许就能医治好你妻子的遗传病。”
张小义见冼超脸露绝望,又给了他一丝希望。
他这么做也是在利用冼超。
世界工业化越来越严重,造成大片原始森林被毁,珍贵的药材也越来越少。
他和七彩蜜蜂王想要快速提升自己的修为境界,只能以珍贵药材为辅助。
以他现在的能力,想要购买到那么多珍贵药材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冼超则有这个能力。
哪怕以冼超的能力想要购买这些药材,没个一年半载也办不到。
到时候仅凭他自身的修为就能医治好夏莎莉的家族遗传病,那些药材就当是给他的酬金。
“好,你开药材单子,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弄到。”
冼超喜出望外。
他并不担心张小义会欺骗他。
除非张小义想跟他和夏家为敌。
他又怎么会想到,张小义并没把他和夏家放在眼里。
张小义马上开了张药材单子给冼超,至于年份倒是次要。
毕竟他还会灵雨术,能增强药力。
冼超拿到药材单子后,除了托付亲友帮忙购买药材之外,他也亲自满世界跑。
在冼迓家人的极力挽留下,张小义又在冼迓的家住了三天。
邱云峰和冼迓这对新婚小夫妻,在送走那些亲友后也去了巴里岛度蜜月。
张小义又去了一趟马红军的别墅看望老人家。
老人家已经能下床活动,气色也一天比一天好。
老人家在华南最强医院的病床上躺了三年多,本以为会客死他乡,结果遇到了张小义,又硬生生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老人家越来越想家,每天都在催着要回家。
马红军熬不过老人家,只能答应送老人家回老家养老。
张小义又在马红军的别墅住了一晚,然后跟他们一起返回古汤城。
“怎么回事?”
“塞车了吗?”
“是不是大货车又撞死人了?”
当他们下了高速公路,进入古汤城城区,前方的车辆突然不动了,不少司机纷纷探头观望询问状况。
古汤城的大货车就像一头头失去控制的凶兽,几乎每天都会吞噬人命,引得人怨神怒。
然而,他们仍然肆无忌惮地在城镇中间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