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豪等富家子弟皆傻眼了。
冼超和廖东海等商业巨头也全傻眼了。
这可是最浓红酒和最烈白酒的混合酒,这小子连喝十大杯竟然安然无事。
这小子还是人吗?
陈豪等富家子弟回过神后,面面相觑。
他们自然丢不起这个面子,只能奉陪到底。
结果不用想,他们全都烂醉如泥。
“各位都是小义的长辈,小义陪各位喝几杯。”
“今晚不醉不休。”
张小义又叫服务员拿了十瓶最浓的红酒和十瓶最烈的白酒,混合在一起,摆放在那些商业巨头面前。
冼进他们听到消息,全都从自己的房间跑出来,冲到了张小义他们喝酒的楼层。
看着躺在沙发上烂醉如泥的一排富家子弟。
看着仍然精神抖擞,面前摆着一排混合酒的张小义。
看着神情尴尬的一群商业巨头。
他们也全都傻眼了。
冼超和廖东海等商业巨头拼命向张小义暗示,希望他手下留情。
张小义全当没看见。
冼超和廖东海等商业巨头只能苦笑连连。
喝吧,他们肯定也会跟那一排一样烂醉如泥,明天就算醉醒见到酒也会反胃,在婚宴上一喝就倒,肯定会成为龙国商界的笑话。
不喝吧,这老脸可就丢尽了。
冼超和廖东海等商业巨头本想看张小义的笑话。
结果很快就轮到别人看他们的笑话。
这报应来得可真快。
最后,还是冼进出面替他们找了个台阶下,张小义这才放过他们。
当然,该算的账还是要算。
冼超和廖东海等商业巨头离开时,张小义在他们身上留下了特殊气味。
与此同时,枣穰金大酒店花园里的马蜂,路边公园的马蜂和别墅花园的马蜂就出动了,神不知鬼不觉的飞落在那些商业巨头的衣物或车上。
一些商业巨头是带着模特儿和女明星来参加婚礼,或者借着参加这次婚礼的机会前来跟情人小三私会,他们不在枣穰金大酒店下榻,而是另找酒店下榻和回自己的私人别墅。
他们正搂着模特儿女明星情人小三泡澡调情时,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马蜂在他们的屁股或大腿内侧狠狠蛰了一下。
顿时,一声声惨叫从他们的住处传出,引得不少人探窗观望。
翌日,他们个个顶着双熊猫眼,在老婆情人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去参加婚礼。
不少同行看在眼里,暗中向他们竖起了大拇指。
“老子昨晚屁股大腿内侧痛了一个晚上,连觉都没睡,哪有心情享受艳福。”
他们个个在心里骂娘。
他们坐又不是,站又不是,酒也不敢喝,尴尬得恨不得钻桌底。
“各位老总,这个季节正是马蜂疯狂的季节,饮酒的人很容易受到马蜂的攻击。”
“还有,让你们的女伴尽量少用化妆品,化妆品中有与马蜂信息素近似的成分,也很容易引来马蜂的攻击。”
张小义陪着新娘和新郎官给贵客敬酒时,好心的提醒在坐的各位老总。
老总们正奇怪他们为什么会遇到同样的情况,听了张小义的话才恍然大悟,纷纷感谢张小义的提醒。
陈豪他们也好不到那里去。
张小义昨晚在他们喝的酒中下了蜂毒,不会死人,只会引起肠胃不舒服,哪怕酒清后十二个小时内只要闻到酒气就会反胃呕吐。
这些富家子弟不知跑了多少趟卫生间,连胆汁都吐出来,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
一天下来,他们比新娘和新郎官还累惨。
明明饥饿感强烈,就是不能吃喝,吃喝就吐,四肢无力,脸色都变青了。
他们去医院。
“活该。”
“没猝死已经算幸运。”
当医生听说他们昨晚一连喝了十大杯最浓最烈的混合酒后,心里骂道。
“张兄弟,听说你昨晚连喝十大杯最浓最烈的混合酒都不醉,今天还能不能喝?”
有人见张小义陪着新娘和新郎官向他们这边走来,端着酒就要跟张小义喝。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他是来者不拒,就连本应该邱云峰喝的也全喝了。
不管这些人是真想跟他喝酒还是想灌醉他,他都不能退缩。
他退缩,倒下的就是邱云峰。
高兴的则是那些想看他们当众出丑的人。
“我何杰从来没有佩服过一个人,今天你是第一个。”
一个跟张小义年龄相仿的青年向张小义竖起大拇指。
“那我更不能让你失望。”
“来,我们再喝三杯。”
张小义拿过桌上的白酒,给何杰倒酒,也给自己倒上。
“爽快。”
“能认识你,今天没白来。”
何杰跟张小义连喝三杯,大呼过瘾。
那些本来想灌醉张小义和邱云峰的人,见到张小义如此变态,赶紧打消了念头,否则当众出丑的就是他们自己。
“小义,你跟云峰是好兄弟,又是大老板,应该给云峰和冼迓准备了礼物吧,能否拿出来让大家开开眼界。”
洗超的妻子,枣穰金大酒店的老板娘夏莎莉,笑盈盈的道。
邱云峰和冼迓他们一听就知这个女人没安好心,想替张小义解围,张小义向他们微微摇头。
经过昨晚的事,他们早已相信张小义能应付一切刁难,也就不再出声。
“还是不要看吧,免得让你们难堪。”
张小义很替对方着想。
“不要说整个龙国,就是整个世界能让我夏莎莉难堪的东西都没有。”
夏莎莉霸气侧漏。
了解她娘家的人,都不会认为她在吹牛。
“昨晚喝太多酒,头有点晕,一时忘了放在哪里。”
张小义故意在身上找来找去。
冼超和廖东海他们看着张小义有些狼狈的动作,脸上都露出一丝讥笑。
“你们古汤城那种偏僻山区能拿的出来的东西也就只有温泉,你不会要告诉我,你那让我们难堪的礼物是一瓶温泉水吧。”
夏莎莉故作惊讶。
她话音刚落,整个婚礼现场就被轰轰烈烈的笑声淹没。
邱云峰和他父母一脸难堪的站在那里。
每个人都深爱自己的家乡,当然有些人是不配拥有家乡。
攻击一个人的家乡造成的伤害,往往比攻击一个人本身来得更大。
“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本来不想跟你一般见识,竟然你那么想出丑,我就成全你。”
张小义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