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听到这话,恶心得直想吐。
旁边那几个男人发出了猥琐的笑声。
傅时律掐着,攥着,一点点烟丝从他的指头缝里漏出来。
赵公子还是不肯放掉那个酒瓶,提着来到包厢的门口,突然抬起一条腿架在门板上,然后做了个上下滑动的动作……
屁股时不时还挺两下。
一看,就跟不正常的人一样。
傅时律眼眸更加幽深。
盛又夏也想到了,怕是酒里那不好的东西,起效果了?
她就看到身边一抹人影冲过去,从赵公子的手里夺过了酒瓶。
傅时律骂了句最脏的脏话,带妈字的,配着他那张尊贵令人心动的脸,简直不要太带感。
只不过下一刻,傅时律就用酒瓶干爆了赵公子的头。
“啊——”
男人尖叫,两条腿干颤抖,有鲜热的液体从头上滑落。
赵公子用手抹了把,草,是血。
是他从小到大没在自己身上,见过的血啊!
“你特么——”
“草xx,老子的女人也敢动。”
赵公子的眼睛被血糊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她……她说,她是你前妻。”
“草泥马,老子的前妻你也敢动!”
傅时律丢了手里的半截酒瓶,抡起拳头招呼在他脸上,指关节打到他脸颊处,立马就肿了起来。
赵公子手底下的人要帮忙,季星堂他们一看,当然不会干站着。
盛又夏悄无声息地过去,趁着赵公子捂头的间隙,抬起高跟鞋给了他腿裆一脚。
总算是踢到了。
这有多疼,盛又夏不得而知,但看赵公子叫都叫不出来,只是脸色白得跟张纸一样,然后用了男人受伤的通用手势——捂裤裆。
他靠着门板缓缓往下滑。
傅时律转身睇眼女人,“你没反应吧?”
盛又夏有点心慌,但摇了摇头。
“先走。”傅时律架住她的手臂,经过高敏身边时,让她跟上。
高敏吓的腿有些软,但乖乖地跟在了后面。
季星堂见状,也追着出去了。
“盛又夏,你说清楚,你要跟我说卉卉的什么秘密?”
盛又夏特厌烦地扫了他一眼,他是猪吗?
她随口找的借口而已,他听不出来?
“我家卉卉哪里得罪你了,你说话啊。”
“闭嘴!”傅时律也受不了他那张哔哔的嘴。
盛又夏逃得挺快,刚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收住了脚步。
她指着半空中说道:“好多星星啊,敏敏快看,还有热气球。”
热气球?
高敏抬起了头,什么都没有啊,也没有星星。“姐,哪呢?”
一个敢问,一个真敢答。
“到处都是啊,漫天的星星真好看。”
傅时律脸色已经彻彻底底垮下去了,他伸手揽过盛又夏的肩,隔着衣料都能摸到她那两道深深的锁骨。
“季星堂,你把高敏送回家。”
“我?”季星堂不乐意,怎么又是他,他又不是司机。
“对,就是你。”
“你顺道一起送回去啊。”
傅时律抱紧盛又夏,给了季星堂一个眼神,看不懂?
他顿时秒懂,比了个oK的手势。
盛又夏手一指一指的,可能在数星星,刚才还清冽的眼神,这会透着‘愚蠢’。
他将盛又夏带上了自己的车,凑过去要给她系安全带。
“你干什么啊。”她的嗓音变得出奇的软糯,很好听,像是水磨粉掐出来的小团子一样,不知道咬上一口是不是也软乎乎的?
“不系安全带,会被赶下去。”
“噢。”盛又夏手掌轻轻在他身前推了把,“那我自己来好了。”
她左边摸摸,右边摸摸,好不容易扯到那根带子,拽着就要去找孔插进去。
盛又夏摸到了驾驶座上的空位,想将副驾的安全带往里插。
“怎么插不进去啊,是不是要用力?”
傅时律听这话,真不怪他浮想联翩,他好久没碰女人了,插这字又敏感,特别是从盛又夏的舌尖卷裹了一圈后说出来。
“嗯,你用点力,插。”
盛又夏在孔口处摸了摸,没问题啊,就是这里。
“不行!”她搞出火来了,很懊恼。
傅时律见状,从她手里接过安全带,说的每个字都带着目的性和不怀好意,“这种事我来,我帮你插。”
傅时律怀疑,此时盛又夏要是给他一点反应的话,他能在车里自我高潮了。
他将安全带顺利插上后,手掌碰触到盛又夏柔腻的腰肢。
“夏夏,你还认得清我是谁吗?”
盛又夏手脚酸软无力,好像被人抽了筋一样,特别难受。
眼跟前还都是一闪闪的星星,仿佛它们都从天上飘下来了,她定睛看向身旁的男人,怎么能认不清呢,渣男傅时律。
“你不会把我认成温在邑吧?”
盛又夏听了,嘴角轻轻地勾起,“在邑,送我回家吧……”
她刚说完这话,就望向了窗外。
在傅时律黑脸的同时,盛又夏看到个熟悉的身影下了车,温在邑用力地甩上车门,然后朝着会所就要大步而去。
看他气势汹汹的样子,是不是就是奔着盛又夏去的?
盛又夏忙低下身,不想被他看到。
傅时律手臂处藏了颗毛茸茸的脑袋,呵,挺清醒啊,这不没认错吗?
他发动了车子,盛又夏能感觉到轮胎正在往前赶,她拽了下傅时律的衣袖。
“你别过去!”
傅时律能听她的?
他车子朝着温在邑面前一停,落下车窗,“嘿!”
温在邑硬生生停住了脚步,傅时律又阴阳怪气,“好狗不挡道。”
“姓傅的,你别欺人太甚。”
傅时律手臂摸向旁边,摸到了盛又夏的脑袋,然后拍拍,冲着温在邑道:“你眼睛是不是瞎?”
他没瞎,所以看到了盛又夏。
傅时律注意到了他眼神的变换,他先一步将车窗收回去。
温在邑手掌用力拍着上面,“你让夏夏下来,傅时律你敢带走她试试!”
“威胁我?”
什么时候一个脱离了温家的男人,都敢威胁到他头上来了。
傅时律一脚油门,速度快得差点把温在邑带走。
男人在后面追了几步,想想不对,转身去开自己的车。
两人在马路上,上演了一出你追我赶。
盛又夏因为车速太快,脑袋都快要炸了。
“你放我下去,快停车。”
傅时律语气阴阴的,“我是你的在邑啊,我才不舍得把你丢半路,我最疼你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