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棠侧眸,语气平平,“等会和你说。”
汝嫣……
瑢晏……
狗男人,还和白月光用情侣名!
半盏茶后。
贤清殿,墨瑢晏成年前居住的殿中。
苏若棠指尖捏着一朵从御花园摘的玫瑰花。
她将玫瑰花扔在桌子上。
一片花瓣飘飘悠悠落在地上。
苏若棠双手抱胸,冷冷盯着随后进来的男人,“现在知道了?”
墨瑢晏修长手指,将桌子上的玫瑰花拂到地上。
衣袖一挥,殿门关上。
他上前两步,苍劲有力的手,搂住三皇子妃纤细的腰肢,将她提抱起,坐在桌上,“又怎么了?”
苏若棠微微垂眸与男人对视,“和野女人用情侣名,你怎么不上天?”
她以前都没发现,狗男人和商汝嫣的名字,竟是情侣名。
难怪能勾得商汝嫣念念不忘,坚定地认为墨瑢晏喜欢自己。
她的不高兴都写在脸上。
墨瑢晏抬起,狭长的凤眸与她目光对上,清透明澈,仿佛能洞穿一切。
苏若棠被他看得心头有些发紧。
她移开视线,看向地上的玫瑰花,心中的恼意涌出,清软的声线有些凉,“被我说中心思,没话说了?”
墨瑢晏长指,忽地推开桌上的杯盏。
“哗啦”一声,做工材质上等的杯盏,跌落在地毯上。
苏若棠柔嫩的腰肢,被迫被折在桌子上。
漂亮的女人仰躺在桌子上,潋滟的黑眸中,满是震惊。
“你个败家子!”
余光瞥见碎了一地的瓷器,她瞳孔中的震惊变成心疼。
墨瑢晏长指在她腰窝处猛地一按,苏若棠身子一颤,再没心思关注那些碎了的杯盏。
她伸手去拿男人落在她腰窝处的手指,手指却绵软无力,根本无法移开男人那存在感极强的手指。
墨瑢晏指尖,勾起她腰间衣带,轻轻一挑。
霎那间,没了腰带束缚的长裙,宛若粉白的海棠花,绽放在她身下。
白色的里衣露出,绣着西府海棠的肚兜,若隐若现。
苏若棠眸光轻颤,白皙如葱段的指尖,无力勾着里衣衣襟,声音中颤意明显,“你……你要做什么?”
墨瑢晏嗓音中,染着几分清幽,“夫人觉得,为夫想做什么?”
苏若棠长睫颤了颤,搂住墨瑢晏脖颈,关键时刻不逞强,“夫君~”
“这是母妃的宫殿,我们回府再做好不好?”
甜腻的尾音,带着小钩子。
好一会儿。
墨瑢晏喉间溢出低笑,寒玉般的声线,染着几分暗哑低沉。
他俯下身子,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夫人,回府做什么?”
“为夫只是,想帮夫人重新系下腰带。”
“今早系的,不好看。”
苏若棠视线向下,男人修长如玉雕般的手指,勾着红色的腰带。
极致艳丽的红,似指尖溢出一抹血色。
只一瞬间,便勾住人的心神。
苏若棠:“!!!”
这特么人干事?
她恼羞成怒,一把拽住男人衣襟。
片刻后,得意地勾起红唇,慢悠悠溢出一句话,“还以为夫君真是柳下惠。”
墨瑢晏定定看着她,喉结微微滚动。
他倏然轻捏起她白皙小巧的下颌,覆了上去。
低沉磁性的声音,消融在唇齿间,“夫人美色,无法拒绝。”
靠!!!
苏若棠双眸蓦然瞪大。
狗男人当真要在贤清殿?
直到被抱到床上,她才惊醒过来。
“不行!万一母妃回来了……”
“这是母妃为我留的寝殿。”
言外之意,可以做。
苏若棠双颊绯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墨瑢晏站在床边,缓缓解开外袍的衣带。
露出里面昳丽的黑色里衣。
床幔被他放了下来,光线有些昏暗。
淡淡的雪松香,裹夹着海棠香,充满了绮丽的诱惑。
男人深邃的墨眸,在昏暗的室内,显得格外妖异。
冷白的肌肤,被衬出病态的苍白。
矜贵清冷的谪仙,仿佛脱下这外袍,就成了勾人入墨的魔君。
苏若棠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儿干燥。
她不自觉抿了抿唇瓣,视线落在男人紧实的胸膛上。
墨瑢晏修长如玉的手指,落在黑色的里衣带子上,缓缓勾开——
黑色的里衣,渐渐滑落,落出男人引以为傲的八块腹肌。
宽肩窄腰人鱼线......
苏若棠眼中划过惊艳,眼一眨不眨地欣赏着瑰丽男色。
直到男人清润好听的声音响起:
“夫人,好看吗?”
“好看。”苏若棠下意识回了句。
下一刻,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抓起柔软的枕头,砸向墨瑢晏,“别勾引仙女!”
“仙女不是你们这种凡人能妄想的!”
墨瑢晏接住枕头,居高临下看着她,“凡人不能妄想仙女,谪仙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