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雨第二天醒来发现院子里的土被人松过了。
“这是你今天一早起来弄得?”
“嗯,我和阿昱一起弄得,你前几天问了我种菜的事,又看你昨天从岳父家拿了菜籽回来,估摸着你有种菜的想法,就把院子里的土翻了翻。”沈晏听罢回答道。
“阿晏,这是谁家的驴?怎么跑咱们家了。”沈氏刚从屋里出来看到驴就问了一句。
“这是昨天岳父送的。”
“送给我们家那亲家家里岂不是没得用了,你一会快给人家送还回去吧。”
“婆母,这是父亲的一片心意,等过段时间我们手头宽裕些,我再给父亲买一头。”
“如此倒也罢了。阿晏你一定要好好待阿雨,不要辜负亲家的一片心。”
“儿子明白。”
“刚听你们说想种些菜?”
“儿媳确有这个打算,不然院子空着也是白白浪费。”
“只是我与阿晏都不善农耕,别到时候白忙活一场。”
“婆母放心,我昨日问了母亲,若果以后还有什么不懂的,就再问问我父母,他们是擅长这些的。”
“嗯,如此也好,阿晏你多帮衬着阿雨些。”
“儿子知道了。”
“那你们小两口先忙着,我去做饭。”
“婆母,昨天我弟弟拿了个烤羊腿回来,一会我去热一热吃吧。”
“我去热吧。”
沈氏热饭的时候林朝雨就把菜籽都种下了。
待吃过早饭林朝雨去找林宛容了。
“阿雨你怎么来了?”林宛容看到林朝雨来忙放下手里的针线问道。
“我闲着没事过来看看你。大伯和伯母呢?”
“他们出去了。”
“那我去看看祖父。”
林海见林朝雨来十分高兴:“你这臭丫头怎么来了?”
“我来您不高兴?那我走。”林朝雨佯装生气道。
“高兴高兴,如今都嫁人了还和个小孩一样。看看这是什么?”
“银簪?祖父是从哪里弄来的?”
“当然是找人打的难不成还是抢来的,你和容丫头一人一个。”林海一边说一边吧簪子插到了林朝雨头上,林海端详了带上银簪的林朝雨一会开口道:“我家雨丫头真好看,真是便宜了姓沈那小子,我说多留你在家中几年,你爹不听,非要将你早早嫁出去。”
“祖父,我都十七了,再不嫁人都要成老姑娘了,到时候我可要怪您不给我找小女婿。”林朝雨开玩笑安慰林海道。
“你这臭丫头,不过听你爹说姓沈那小子对你还行,我也能略略宽心。”林朝雨又陪着林海说了会话就被赶去找林宛容玩去了。
“听闻姐姐婚事将近?可是在置办大婚时用的东西?”
“嗯,在绣喜服。”
“哎,只可惜我对这个小张大夫没什么印象了。也记不得他人品怎么样。”
“他很好,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吗?我从小就心仪他,而他也心悦于我。”林宛容说完脸上就泛起了红晕。
“姐姐怎么脸红了?可是害羞了?”
“你这死丫头,人家把你当个正经人说,没想到你还打趣我。”林宛容想戳戳一戳林朝雨的头,却被林朝雨躲开了。
“好了不闹了,堂姐幸福最要紧。”
“沈晏对你如何啊?”
“他对我挺好的。”
“看他斯斯文文的办起事来怎么样?”
林朝雨假装听不懂道:“堂姐你说什么?”她想让林宛容换个话题。
“你能不知道我说什么?别和我打哑谜。大婚当日他弄得你疼吗?听说第一次都会疼。”
林朝雨属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又没和沈晏办那事,她怎么知道沈晏到底行不行。不是说古代人都很含蓄内敛吗?怎能这林宛容如此大胆奔放。林朝雨也只能应付道:“还行,还行。”
“阿雨你怎么害羞了。”
“堂姐,我今天找你是想让你陪我去镇上逛逛。”
“行,你等我收拾一下。”
林朝雨之前来过两次镇上,她想看看有什么商机。据她之前观察这里少个茶水摊,镇上每日人来人往,大部分都是周边村里的人,这里虽然有家茶楼,但是价格偏高,大部分村里人都消费不起。上次她来,有些口渴想喝水就去了那家茶楼发现里面的东西属实是有些贵。她想在在这开个茶水摊,可以定价低一些,应该会有不少人来喝,这买卖成本不高就算赔钱也不会赔的太多。林朝雨边走边把自己的想法对林宛容说了。
“嗯,这想法倒是也不错。”
“我想着在附近找户有井人家每日从井里打些水再给人家一些钱,茶点果子之类的就在家里做好带过来。”
“嗯,想法倒好,只是这里鱼龙混杂,你又长得貌美,我怕有人打不该打的注意。”
“我想着官府和地头混混的保护费都交着。收了钱他们应该不会太为难我。”
“有一个混混头子叫王立,此人颇有些本事,十里八乡的混混都听他的,连官府都得给他几分面子。”
“若是能摆平他,那以后在这做生意岂不是一劳永逸。堂姐能给我细讲讲这个人吗?”
“听闻此人大概二十五六,幼年丧父,在这街上混了有十来年了。后来用雷霆手段镇压了多个混混头子,他就一跃成了这里最大的地头蛇,应该是个有手段有能力的。传闻他对他母亲王氏倒极为孝顺。”
“那堂姐知道他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听说他把他母亲从村里接来镇上住了。”
“哦,这样啊。”
林朝雨心想王立此人定是要会一会的,但是在此之前一定要先拿下他母亲。
“好了堂姐,不说这些了,我想买些胭脂水粉,你陪我去看看吧。”
“走,前面就有家脂粉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