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撒比？”
“不，是撒呗。我不想吐槽南方人的拼音水平，会被下线回去重组代码。”
这平板电量也所剩不多，插上充电线。
“啊，真舒服。插线，插得真是时候。这一插，让我精神百倍。”
张某很想把这货退了。
“说吧，你这特供智能，有多智能。”
“我刚才已经跟这肥猫说过一点了，既然你是我真的服务对象，我就再说一遍吧。看在被你插了一下的分上。”
屏幕上光球，聚而又散，似是人类在组织语言。
“不好意思，刚才睡了一觉。我为公司特配智能，因为你这平板为内部不卖设备，再加上公司通过你手上的手表，检测到你三次修炼未加隐藏手段造成的灵气波动，特为你的平板追装我这个无敌的智能系统。”
张某觉得不能全信这货，凡是不服合广告法规的东西都有坑。
“说重点。”
“我能为你提供修炼指导，加快你对公司的适应速度。还能提供一定质量的非生命体的物质传送，范围是公司网络能覆盖的地方。当然传送这一项服务是要追加额外费用的，你可以选择多种付费方式，积分或等价物交换，比如你面前这只猫科精灵，就可以让我为你提供上百次传送服务，是不是心动了！”
梓猫绕着张某撑在床上的手臂，走了两圈，喵道：“要喵替你吐了这东西嘛，喵不会跟你要垃圾分类回收费的。”
“你来啊，这平板只是个载体。你吞了这个我，还有千千万万上我。来啊。”
“别，别下嘴。吞了我还得花钱再去买一个。被宠物吃了可不在理赔范围之内。”
“是的，不过你可以把这猫挂到两手网战上卖，就不烦没积分换设备。我还能用内部价，给你买一套三级甲，钢铁侠那种。”
张某心动了，舍一猫而得一大装甲，他为什么就不能爽快地答应了呢？那是因为他跟梓猫感觉已经深到，不能用物资来衡量了。
“不，我不会把我家猫卖出去的。有没有租猫的业务，这个我还可以考虑一下。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喵就知道，喵铲屎官是不会放弃喵的。不过出租猫是什么东西，你还想做长期业务的吧，想当租猫公是吧。”
梓猫用爪了掐着张某的脖子，也不管这小爪也不能把人家脖子围住，现在看起来就是梓猫在摸人家的脖子。
“行啦，你们两货别秀恩爱了。让我把自我介绍说完行嘛。把我立起来。”
张某也不理还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梓猫，用纸巾盒架起平板。
阵阵亮光从平板的屏幕射出，在平板前方交织出一个有长长刘海，穿着燕尾服，棒子国经典帅哥。
向一猫一人来了个九十度鞠躬，风骚地把刘海往向一撩，开了混响般的男声响起：“我叫撤呗。请容许，我以这副虚拟形象示人。你们想让我变成别的美女样子，想都别想。”
梓猫跳上桌子，用猫爪扫了一下这个三维影像，“喵的，还真能打到，对不住了。”
撤呗被爪一扫，飞出光线范围，身形变化成光粒消散。复地又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型，在梓猫的屁股后面凝聚，一下踩到猫尾巴上。
喵的一声，梓猫掉下桌子。
高不过平板的撤呗，居然能把梓猫踩疼。
“别那么好奇地看着我，我解释一下刚才是个怎么样的情况呢？我不比那些普通的智能语音，只能查个天气，看个时间，卖个萌、吵个架的。公司根据灵物聚灵成实体的能力，研究开发出来了类似的科技手段。”
撤呗在说着，身后同时显示出灵物在虚实之间切换身体的资料片。
“万法同源，公司公共资料库里就有这么一套编码，也就是聚形的灵力运行方式。我就是系统运行了这套编码，才凝聚出这副身体。当然这些只是基础代码，凝聚不出什么像大神那般的神躯。不过打你这破猫还是可以的，还来。”
相对之下梓猫身形还是比撤呗的要大，不过身形大，这力气就不一定大了。
梓猫从地上跳回桌面，想找回场子，只不过这次被两爪齐下，还是被人用两只手架住了。变招还比别人慢一拍，被撤呗一脚踢飞到被子上。
“这公司资料库还有很我能调的代码，嗯~用通俗的说法就是，还有很多应用程序我是可以调用的。”
“哦，你叫傻呗。”
从名字的发音上撤呗还没听出，张某叫出来的有什么不同。
“对，撤呗。”
张某不想占一个人工智能的便宜，于是道：“我还是叫你小三吧。叫你傻呗，别人听到，会误会的。”
撤呗听到这句话也算明白过来，挑了下左眉。
“也行。”
“那你会测字算命嘛？”
“拜托，现在这个时代你还相信这些。问些比较切合实际的吧。”
“那你把下一期福利彩票号码算出来呗。”
“这彩票只是个概率事件，让你只你就中，这几块钱你还不如买糖吃，还能直接带动消费。”
小三接连被问了两个无聊的问题，有点想撂挑子，把自己息屏了。
“好了，好了。不问其它的了。小三你是跟公司的数据库有连接，那你也就知道了我在公司的一切资料了！”
小三点头，平板的屏幕把张某的资料调了出来。
“除了一些涉及个人隐私的，我没通过双重权限申请，是不能调取的。”
仔细看过，屏幕上如同求职简历的图表，把自己一般性信息显示出来，张某确认无误，试着在屏幕上划动。下一页内容，就是自己的能力评测，常规游戏中表示人物能力多围图形。
“为什么我只有自愈跟抗毒这两项是亮的？”
小三不用转身去看屏幕，也知道上面的内容。“这个还用问嘛？目前你就只有这两个出较突出的能力。体能、灵能、元素亲合性、精神力这些都只是比普通人强一点。你是不是走后门进的公司？”
张某摸了着后脑勺，想自己有个神仙乖乖的后门，要不是罗老头，看上梓猫，顺带把自己给坑进公司的，不过他现在回想一下，罗老头真的只是为了一只梓猫才这样干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