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哈尔总算完成了心愿,在他与张嫣玩闹的时候,生下一个男孩。

借着朱鼎顺在京,一个劲闹着回哈喇慎。

朱鼎顺答应了,百天以后就回。

看望哈尔一会,来到东面,顾芊芊是真令人发愁,越来越胖了,还带着浮肿,这几天偶尔喊痛,也没有生产迹象。

朱鼎顺生怕她有高血压,握着手安慰了半天。

小姑娘倒是很勇敢,“夫君不要为妾身担心,哪个母亲不是这样过来的,妾身就是很饿,管不住嘴,您放心,一定给您生下来。”

“芊芊要做母亲了,咱就要一个,以后别遭这罪了,你好好教育他。”

“夫君真好,侯府的孩子都是生母自己带。”

“呵呵,母亲当然带自己的孩子。”

张之音到身边碰碰他,示意郎中来了。

周王带着三个太医进门,挨个看了一遍,这些良科圣手们都无话可说,“一切安好,迟几日早几日很正常。”

朱鼎顺点点头,又安慰顾芊芊几句,起身来到门外。

“族叔,有点经脉上亢,这位小婶婶可能三五天内会吃大苦头。”

“殿下能看着点吗?”

周王顿时很为难,侯府的稳婆不少,禁宫的也派来几个,镇远侯府也有,他还要守着皇帝呢。

朱鼎顺没有为难他,摆摆手让他带太医离开。

这么多孩子,没有一人生产在身边,那就守着这个生产完再走。

两人回家后,张之音在他身边很局促。

他在正屋发愁,孩他娘坐身边也有点紧张。

朱鼎顺感觉她内心戏太多,怕想远了,随意问道,“岳父大人为什么说,皇后无法再次生育?”

张之音看他一眼,犹豫着道,“太医说死胎损宫。”

朱鼎顺冷笑一声,“胡说八道,张嫣美艳动人,肤色嫩滑,激素分泌…总之正常,她告诉我,皇帝五年没有碰她。”

张之音没有说话,朱鼎顺继续道,“工坊亲卫有很多手铳,我和兄弟们打个招呼。若皇后有孕,能瞒就瞒,不能瞒你让亲卫把魏忠贤全家都绑了,逼他把起居注修改一下,日期能有多近改多近,依旧不要告诉皇帝,不要对外宣布。与西宁侯商量一下,最好悄悄生,送出来你养。”

张之音顿时结巴起来,“夫…夫君…”

“别紧张,我是怕万一。你看你们,谋划一件事七拐八绕,真做起来瞻前顾后。反正太子已定,就算是嫡子,朝臣也不会接受一个遗腹子坐龙椅。”

“妾…妾身是问皇帝…”

“能不能扛过今年,的确是个问题,肾衰说崩溃就崩溃,这几天治疗效果越好,证明皇帝身体越不行。因为天气放晴了,并不是针灸有多大效果。他连天气变幻都抗不住,可见也没多少时日。”

张之音无话可说,过一会,鼓起勇气问道,“夫君喜欢她?”

“张嫣?喜欢这事怎么会出现在禁宫,我是觉得好玩,故意刺激岳父大人和勋贵,他们总以为自己有后手,一件一件摆出来,一件比一件垃圾,老子是不想搭理他们,懒得抢那一点点可笑的权力,不是敬佩他们、更不是害怕他们。”

“夫…夫君是不是觉得,皇后比素素还漂亮?”

朱鼎顺点点头,“人靠衣装,皇后美艳超素素很多。素素是京城第一美,皇后就是天下第一美。”

看张之音一脸黯然,把她拉过来坐身边,“这下你知道,禁宫是什么地方了?张嫣十句话就有九句半是假的,每个字都半真半假,不要把她当表妹看,更不要以为她是一家人。”

大小姐缓缓靠身上,用力抱着他,留下两行泪抽泣,“对不起,我不知道,她叫我表姐的时候,我也吓坏了,爹爹又说…又说是表姐。”

“说起来就气,岳父大人是真的麻烦,到现在还想控制我,皇帝都不敢随便制衡,张府却时时刻刻想着制衡女婿,md。”

朱鼎顺恶狠狠一句,反而把大小姐逗笑了,刚要开口,虎子带着孙传庭从照壁前绕了过来。

大小姐没有动,依旧靠在身上。

朱鼎顺也顺势揽着没有推开,一个认为这不是什么大事,一个认为这是‘家臣’,得显示侯夫人的地位。

“下官拜见侯爷,见过夫人。”

“脊梁兄,塞外吹黑了,面圣了?”

“回侯爷,下官已坐堂。”

张之音的手被猛然一握,差点让她喊出来。

“坐吧!”

“不敢,还请侯爷训示。”

“好吧,做好自己的事,脊梁兄认为京城多久能像三寨一样,人人安居乐业,成为天下第一富庶之地。”

孙传庭一直低着头,此刻再次躬身,“下官以为三年足矣。收复辽沈,侯爷即将为王,期待侯爷回朝着书。政治与经济,下官多次拜读,受益颇多,恨不能拜师。”

“呵呵呵,咱们不需要这么生疏,本官守灵三日太累了,脊梁兄以后多与兄弟们坐坐,反正你与他们很熟。”

孙传庭大跪磕头,“侯爷随时吩咐,下官告退。”

朱鼎顺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把虎子招手叫回来,“马上让鼎三和顺一到侯府。”

虎子走后,朱鼎顺突然一身冷冽,张之音想到了什么,同样有点不知所措。

鼎三先来的,顺一随后而来,路上听说孙传庭到侯府,鸡贼的两人马上想到了什么。

大漏洞啊。

笑死!

突然明白皇帝为何对自己狠‘信任’了。

从来没想让孙传庭做‘家臣’,因为他是朱明二百年养士的死忠,绝不会做家臣,死也不会,只能用开疆拓土的‘理想’笼络。

兄弟们不知道这个性质,都怪自己当时狂妄,把他们误导了。

孙传庭回京也没有好好商量,他可能以为自己和他一样,是绝对的‘忠臣’,与皇帝把底细都交代了。

这家伙对三寨的什么事都清楚,难怪皇帝说‘皇叔可为王’。

皇帝没时间,来不及、躺平了、放弃了。

朱三寨既然不得不王,只能把他抬起来,抬得高高的,

把来龙去脉与两人简单说一遍,鼎三立刻示意抹脖子。

放屁,皇帝已经知道了,有人也知道了,抹脖子除了证明自己胆怯,没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