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会说话了。
虽然只会叫哥哥。
但是没人在意这个,全家人都非常的开心。
哦,还有何晓,何晓现在更是不想七七回去了。
为此,娄晓娥和何雨柱一直待到了何晓上学,才准备启程回去。
娄母没有跟着,她要等何晓毕业了,再一起回去。
娄晓娥和何雨柱带着七七回到帝都以后,除了通知了何雨水,其他人都不知道。
四合院也没去,过了几天,他们去饭店以后,还是于莉回去说了,四合院的人这才知道的。
许大茂经过这大半年的折腾,也算是缓过气来了。
不过,院子里那些人的债,他可不会全认,做生意有赚钱的时候,也有亏钱的时候。
而且当时钱是刘海中筹集的,甚至刘海中的两个儿子也跟着许大茂一起去了。
院里的那些人也没办法,只能找刘海中的两个儿子,乞求他们也能赔偿一些。
每到这个时候,刘光天和刘光福就会祭出刘海中。
刘海中现在属于是歪嘴战神,歪着嘴,吐着沫,谁也不敢太招惹他。
大半年的时间,四合院也就这些人有了些变化。
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个时间很短,眼睛一睁一闭,一天就过去了。
这中间尤凤霞又找过几次许大茂。
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许大茂可以先付定金就拿货的事情。
两人这么一合计,便想着通过许大茂一次性多拿点货。
这样一来能省下来不少的钱去做别的事情。
只不过他们太小看娄晓娥了。
娄晓娥出发之前就已经交代过了,许大茂父母的那套房子,按1000来算。
所以许大茂每次只能卖一台那一台,哪怕是多拿一台都是不可能的。
这一年对于何雨柱和娄晓娥是很平常的一年。
不过对于李怀德尤凤霞,还有许大茂和秦京茹就不太一样了。
随着上面的指示,整个华国掀起了从重整顿不良作风的行动。
本来许大茂出了事情,于海棠就不跟他来往了。
而秦京茹是实在找不到满意的下家,之前又和许大茂勾搭上了,也就想着复婚算了。
不过许大茂一直没这心思,反正没孩子,还要老婆干嘛。
这有需求了,秦京茹又不是不同意。
就这么一直拖到年底。
随着整顿越来越重,甚至不结婚就发生关系被人举报查实了,坐牢都是轻的,因为这种事情吃枪子的也不是没有。
这两人就慌了,之后赶在年前,偷偷摸摸的又把结婚证给领了。
两次和秦京茹领证,都不是许大茂心甘情愿的,就这很操蛋了。
许大茂有时候在想,如果当时就让秦京茹跟了何雨柱,那何雨柱哪还有现在的舒服日子啊。
如果当时好好和娄晓娥过日子。。。。。额,还是算了。
娄晓娥不走的话,能不能撑过那十年还两说呢。
自己估计就从离异变成丧偶了。
而尤凤霞和李怀德两人也是心照不宣的互相撇开了关系,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李怀德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除了整顿风气以外。
上面内部也在整顿,甚至那十年有些不清不楚,已经蒙混过关的人,也被掀了老底。
李怀德吃的就是关系的饭,没了关系,他是一点业务也没有了。
之前赚了不少,不过也花了不少,积蓄有点,但不多。
而尤凤霞再次找到娄晓娥,再次被拒绝以后,就不知去向了。
不过这一年何晓和娄母也回来了,何晓考进了北大。
又是一年春节,三十晚上,何雨柱家难得异常热闹。
要不怎么说娘家牛逼,这嫁出去的女人就有底气呢。
三十晚上,何雨水带着自己男人和孩子到了何雨柱家。
有孩子的地方,总是会很热闹的。
而且还是七七这个小可爱。
糖果一把一把的抓,烟花爆竹也是管够的。
席间,不知道怎么的,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何大清的身上。
何雨柱有些后悔,说个鸡毛的谭家菜,这不,娄母这老太太说着说着就说道何雨柱的父亲了。
娄晓娥这时候也问道。
“柱子,这么些年你和雨水就没有再去看过公公么?”
“上次被赶回来以后,我就没有再想过我这老子。”
何雨水也说道。
“我倒是想过,不过一想到被赶回来,我这心里就不是个滋味。”
娄母见气氛不太对,连忙说道。
“唉,怪我,这好好的气氛,都被我给带歪了。”
“不不不,这怪你做什么,我们其实也就这么一说。”
“反正呢,他何大清不认我们,我也无所谓的”
何雨柱想到了梦中的事情,开口说道。
“如果他回来了,我可以给他养老送终,不会让他饿着,冻着,不过想要我膝前承欢报亲恩,我做不到。”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众人也没有觉的何雨柱有哪里过分的地方。
何雨水也是狠狠的点点头。
这何大清着实把自己的这一对儿女的心给伤透了。
何大清的话题过去也就过去了,饭桌上又开始热闹了起来。
有人欢喜有人愁,秦淮茹家这年就过的不咋地。
棒梗依旧一事无成,小当没了何雨柱的帮忙,也没当上老师。
这一家日子就过的一直紧巴巴的,秦淮茹生病了。
不是误诊,是真的有病。
这么些年,没了何雨柱的接济,又想着给孩子吃好的。
她也就只能节衣缩食,只不过常年吃粗粮,又没有什么油水滋润一下。
人受的了,可是胃已经撑不住了。
秦淮茹现在胃就一直痛着,去医院检查了两次。
医生给的结论是,胃粘膜常年受损,细胞增生的过程中,发生了不典型增生现象。
至于是良性还是恶性,就要看秦淮茹的造化了。
易忠海和贾家算是搭伙过日子的。
只不过,棒梗住进了易忠海的屋子,而易忠海住进了柴房。
这之间有什么交易,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易忠海现在苍老了不少,平时也不说话。
仿佛在等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