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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搜!”

领着禁吾卫,李易直接闯进了官员府邸。

皇帝说了,只要不打起来,随他搜查。

面对大批的禁吾卫,众人心里再怒也不敢乱动,稍稍抵抗,搞不好就被扣上造反的罪名。

“皇上对靖安侯也太隆宠了,这是当子侄了吧。”

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禁吾卫和城防卫,一人朝身旁的同伴低语。

“何止,你见哪个皇子有这种待遇?”

“皇上就差掀翻都宣城给靖安侯寻人了。”望了望左右,布衣汉子压着声。

“希望快点把人找到吧,这出不去,晚上睡哪都不知道。”

“放心,就这架势,除非那些人插了翅膀,飞上了天,不然,顶多明儿,人就能找出来了。”

“行了,别说了,咱们离远一些,别被当成蒙面人抓去了。”

搜寻了一个时辰,未找到人,皇帝再加派了两千禁吾卫给李易。

出都宣城的各通道,更是直接关死了。

唐歆的价值还没利用出来,皇帝绝不允许人就这么消失了。

“婉儿,你不是去看着江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林姌给林婉倒了杯热茶。

林婉面上带着些许怒意,接到消息,她就急赶了回来,但迎面就是江晋的破口大骂!

那家伙现在比火药都冲,都不用点!

完全是谁也不信任。

逮谁骂谁!

看谁都像是掳走唐歆的。

整个人已经没理智了,林婉不离开都不行,她怕那玩意神经崩断,直接给自己捅一刀。

“二姐,唐歆被掳,会是唐家做的?”

林姌眼帘抬了抬,“唐家在大乾再怎么势大,也不敢把手伸进都宣城。”

“就现在这情况,人要是唐家掳的,别说关隘了,他连城门都出不去。”

“唐家不至于这么糊涂。”

“就算冒险,也应该在唐歆和江晋成婚前,如今木已成舟,即便唐家把人带回,除非他藏着,一辈子不让唐歆见人。”

“不然,丈夫索要自己的妻子,谁也说不得什么。”

揉了揉额头,林姌驱赶睡意,“婉儿,虽靠近不了江晋,但也不能真的不管他,让人在暗中跟着。”

“另外,多关注关注,看看哪家有异常举动。”

林婉点了点头,刚准备离开,看向林姌,一句话脱口而出,“二姐,要不你去劝劝?”

林姌瞥了林婉一眼,“你从哪看出来,他听得进我的话?”

“你和二哥,一个抗揍,一个能揍回去,我要被打一拳,抬回来就能准备后事了。”

打了个哈欠,林姌扶着桌子起身,她扛不住了,必须睡会。

“二小姐,有人给靖安侯府送去信,说是想要回靖安侯夫人,就去城外的驿亭。”护卫急步过来,沉声说道。

林姌眉心一蹙,看向林婉。

林婉点头,没几瞬,人就出了院子。

“你们给我从东面包抄,不管什么人过去,都给我拿下!”

“你带百人,从南面!”

“还有你们……”

一出城,李易就把身后浩浩荡荡的人分成数十队,驿亭五十里内,便是苍蝇也叫他飞不出去。

李易刚下完令,周边就尘土翻滚,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李易垂了垂眸。

都宣城戒严,但他出城,是不受盘查的。

领着禁吾卫,李易包抄了驿亭,可久等,都没等到人。

直到夜色黑了,对方依旧没出现。

众人看着李易动也不动一下的身影,噤若寒蝉,气氛越发压抑。

就在这时,马蹄声响起。

所有禁吾卫,都是眸子一抬,握紧了手上的长枪。

“侯爷。”

“信!”

来的人是靖安侯府留守的护卫。

众人不禁一阵失望,目光都集中在信上。

李易拆开看后,胸口起伏,一把掀翻了石桌。

“走!”

“回城!”

李易率先上马,狂奔而去。

众人面面相望,信上是写了什么?让靖安侯这么狂怒。

“二姐,江晋把周良宽宰了。”

林婉推开林姌的房门,面色严峻道。

林姌猛的起身,“不是城外驿亭?怎么涉及到了周良宽?”

“驿亭并没有人来,就是戏耍江晋。”

“在浣湖边,挖出了唐歆染血的衣物,还有,一箱碎肉……”

林姌瞳孔收缩。

“江晋当时就疯了,偏这时,禁吾卫抓到了在暗处鬼鬼祟祟的仆役,一审问,是周良宽的小厮。”

“红了眼的江晋,冲去了周家,就把周良宽宰了。”

“人现在关进了应天寺。”

林姌扶着桌子,神情怔愣,收不了场了。

“二哥呢?”

“在应天寺打点。”

“婉儿,你立刻给父亲去信,把情况详细说给他听。”

“再就是……”

林姌扬声唤来护卫,“往胡府、修府、范府递话,让他们上折子,参江晋死刑。”

“二姐?”

“婉儿,现在只能让皇上觉得,一切都是针对江晋的阴谋,有人要置他于死地。”林姌眸子沉沉。

蹲在牢房角落的李易,衣裳上染满血迹,他木然的看着前方,眸子一动不动。

御书房,皇上看着一本本奏折,冷笑连连,动作真快,周良宽血还没凉透呢,这请求赐死江晋的折子就堆满了。

他一再表示要恩宠靖安侯府,这些人,却一再对江晋下手!

臣子越君,他们是想反吗!

“紧闭城门,给朕好好搜搜!”

皇帝面色沉冷。

帝王再次被激怒了。

他布置的棋局,绝不容许任何人破坏。

“周良宽被江晋宰了?”

茅家,茅群满脸震惊。

偷听墙角的茅风,大笑出声,江晋,你简直是我亲哥的亲哥!

茅群打开门,看着笑的癫狂的茅风,心里泛起涩意。

是他无能,看着自家妹妹受委屈,却要外人解恨。

“大哥,那畜牲死了!”

“你不高兴吗?”

“二姐姐让他害的多苦。”茅风哽咽,眼泪瞬间流满脸,“夫妻一场,他竟然把二姐姐的小衣拿出去给人亵玩。”

“我若有江晋的身手,早把他剁成了肉泥!”茅风咬牙切齿。

茅群蹲下身子,伸出手想去拍拍茅风的肩,但手指刚伸出就让他收回。

“自然高兴。”

“周良宽死了,江晋也被抓进了应天寺。”

“实在解气。”

“大哥?”

茅风难以置信的看他,“你究竟是怎么了?”

“往日……”

“把三公子带回去,别再让他过来扰我。”茅群语气淡冷。

“大哥,你别往糊涂的路走!”

茅风挣扎着,试图劝醒茅群。

茅群看着夜色,面色静寂,茅家和江晋不同,皇上并不偏护,只能暗中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