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见之是个读书人,在科考的时候考了个探花,可就在游街的时候,
安阳郡主对他一见钟情,人家势大,用莫家兄妹的性命逼迫李秀心主动和离。
李秀心为了兄妹俩只能和离,安阳郡主的人还抓了莫见安,逼得莫见之和她成亲。
两人成亲后,安阳郡主倒是竭尽全力讨好兄妹俩,她自认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莫见之。
要是一直这么下去,后来兄妹俩也不会成为疯批。
有一次,安阳郡主在书房,看到了几幅画像,是莫见之的前妻李秀心。
她看到莫见之对着画像笑得那么温柔,于是她嫉妒了。
派人把李秀心抓了起来,让一堆人凌辱了她,还让孩子亲眼看着。
没错在两人和离时,李秀心已经怀孕几个月了,成亲那么多年终于有了孩子,
李秀心自然是要把孩子生下来了,虽然和离了,可那也是逼不得已。
那孩子也是个小狼崽,看着母亲受辱,便抢了桌上的刀,刺向安阳郡主。
的确是弄伤了她,被旁边的侍卫一刀砍了,后来李秀心也自杀了。
安阳郡主让人把一切伪装成意外,一把火烧了一切。
莫家兄妹知道李秀心母子意外去世,自然是不相信什么狗屁意外。
于是一直在暗中调查,知道真相兄妹俩可不就成疯批了么。
与安阳郡主虚与委蛇,一步步把安阳郡主带沟里,把她的母家汾临侯府拖入深渊。
没了汾临候府,收拾起安阳来, 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反正她活的是生不如死。
夏沐揉了揉太阳穴,这女主脑子有病,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一切都是她该受着的。
搞得她有多委屈似的,就这样的人还能重生?算了,人家是女主啥不可能。
现在女主刚重生回来没多久,对于莫见之处于又爱又恨的茫然阶段。
夏沐赶紧跑下假山,得去看看自家的嫂子和小侄子,现在两人还没出事,
女主重生了,不知道会怎么对他们呢,没重生时就那么狠,重生了还不知道会发什么疯呢。
现在是她的恋爱脑还没治好,等恋爱脑没了,肯定要大杀四方。
夏沐来到了城西,李秀心和小侄子就住在这边,这边的小院是在他们刚进京时买的。
这一带住的都是一些平民百姓,嫂子在小院外面支了个小摊子卖吃食。
足够养活她和小侄子,再加上莫见之的俸禄都会送到这里来。
“安安来了啊。”
夏沐跑过去抱起小侄子在脸上啵了一口:“有没有想姑姑啊。”
“咯咯咯,想姑姑。”
“安安,先带纪儿回院子里去吧,等我把东西收拾完的。”
夏沐进了院子,李秀心把东西搬了进来,她来的时候已经收得差不多了。
来的路上夏沐想了想,无缘无故让李秀心搬家,这不是平白让她担心吗?
于是她把仿真机器人拿了出来,把外观调成十五六岁的少女模样,
以后就让她留在这里保护母子俩,就说是自己救起来的可怜人就是了。
“大嫂,快坐下歇歇。”
夏沐给李秀心倒了杯茶,让她坐下,李秀心坐到了她的对面,
“安安,这位是……”
“大嫂,这是白桃也是个可怜人,父母都不在了,她嫂子要把她卖进了青楼,
我就把她买了下来,以后就让她留在这里,也好给你搭把手。”
“哎,真是命途多舛,以后就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吧。”
“多谢夫人,多谢小姐。”
“以后你就住那个屋吧,去收拾一下吧。”
白桃走了两人又聊起其它的,原身经常过来这里,不过聊天的时候都不会提到那边的事。
莫见之是不会过来的,平时要带什么过来,都是原身过来。
一家三口要见面,都会约在别的地方,至于说会不会觉得对不起安阳郡主,
那肯定不会,谁没事会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仇人呢啊。
上一世,莫见之一开始,想的就是努力往上爬,然后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安阳郡主和离。
后来李秀心母子出事了,莫见之才会那么极端,才那么折磨安阳郡主。
本来莫见之一直都没和安阳郡主圆房,可李秀心母子出事后不久两人就圆房了,
还很快就怀孕了,可没多久就掉了,当然不是意外,而是原身动的手脚。
安阳就这样一直怀孕一直掉,兄妹俩就是故意的,外人看来莫见之就是个好丈夫,
安阳自己也是这样觉得的,很多年都没生下孩子,安阳迫于压力给莫见之纳妾。
莫见之肯定拒绝啊,而且人家很会演,反正安阳的名声也越来越坏。
所以说一个男人要是不爱,那就是真的不爱,别想着日久生情。
所做的一切都只能感动自己,根本感动不了别人,更何况是仇人。
夏沐在小院里待了一会就回去了,至于下人什么的,原身去哪都不会带。
夏沐走的时候,拿了一幅纪儿画的画,虽然是黑乎乎的好几团,可大哥肯定会喜欢。
回到郡主府,就听人说郡主生病了,夏沐木无动于衷,反正原主从头到尾对她都是淡淡的。
能不在脸上表现出仇恨,那已经是原主能做到的极限了。
还有郡主府的那些下人,经常就在背后说小话,原主也不在意,
人家说的也是实话,她就是个拖油瓶,还是个没规矩的乡下丫头。
“哥,你吃饭了吗?”
“嗯,我吃过了,你在那边吃了吗?”
“吃了回来的,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夏沐从怀里掏出那幅画,还从荷包里拿出一个造型奇怪的面团子。
莫见之打开那张纸,见纸上是几个墨团子,就这样他居然看明白了。
“纪儿都开始学画了,看起来很有天赋呢。”
额,怎么说呢,难道这就是身为爹,对儿子的美化滤镜,
“安安,你看,这个是你,这个是你大嫂,这个是我,这个是纪儿。”
夏沐是真没想到他真能认出来,要不是纪儿和她说了,她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