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承平暗叫不妙，现在事情有些不妙，这是要大出血的节奏啊！
他们三人来的目的很简单，为的就是把“石墨烯”相关的技术带回去。
倒不是说巧取豪夺，而是拿到比较一线的数据，从而可以让靠前的高校判断分析形势，继而让龙国高校在石墨烯相关研究上始终保持领先地位。
一步慢，步步慢。
领先在起跑线上可不是一句玩笑话。
这些年来，龙国在此方面吃了太多太多的亏，付出了昂贵的代价。
这些代价由国家层面付出，可归根结底还是落在了人民的肩上。
目前对此的大方向是“用市场换技术”，但也要有以防万一的方案b。
在一些尖端方向未雨绸缪，厚积薄发从而实现弯道超车，也就是备用方案。
所以他们此次对石墨烯相关技术势在必得，为此做足了准备，提前打的招呼和央台栏目组就是在发出善意。
可现在问题是，白江波对此照单全收，但胃口好像没有小多少，摆明了是对此不满意的态度。
“出师不利啊！”卫承平暗叹。
趁着白江波和方晨沟通的间隙，卫承平迅速靠过来和两位同事对其颗粒度。
这一对不要紧，卫承平发现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在他刚刚没来之前，老邹和老卓和白江波已经进行了一轮交锋。
结果是完败。
在他俩开口之前，白江波已经点出他们来的目的，甚至还把他们准备的两个小惊喜给戳破了，一点面子都没给留。
卫承平暗道不妙。
来之前，老团长再三嘱咐他们，白江波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老团长的话他们听进去了。
但只听进去一半。
他们准备了一些小心思，本以为可以靠这点诚意和身份稳吃白江波，但被现实狠狠打脸了。
“怎么办？刚刚我试探了一下，这人有些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啊！”邹子瑜咬了咬牙，有些不悦。
刚刚他还对白江波热情如火，想着轻轻松松、麻麻利利地把事办了，结果被白江波直接怼了回来，颜面无存。
“还是大意了，本以为老团长是惜才，想让我们多照顾一下才那样说的，没想到这人真不简单。”卓景胜显得冷静许多。
“没办法，直接开门见山，出血就出血吧！总不能大摇大摆地来，再灰溜溜地跑回去。”卫承平拿定了最后的主意。
三人结束悄悄话，看向白江波和方晨。
这二人也结束了交谈，同样看向他们。
气氛有些僵持。
方晨看出了些门路，说了声抱歉就开溜了，把房间留给了几人。
“石墨烯的技术可以共享，这东西本来就不是一个人、一所高校可以吃下的，但我也不是做慈善的。”白江波先发制人，给这件事定了基调。
没了外人，三人也不再遮遮掩掩。
“既然白先生这么爽快，那我们也不藏着掖着了，有什么条件您尽可以提，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们都可以考虑。”卫承平淡淡地说道。
这句话看似豪放，其实没啥分量。
说是考虑，又没说答应。
白江波冷笑一声。
“那就算了，大家吃好喝好，恕不奉陪。”
说罢，便推门而去，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三人还未反应过来，白江波已经出去了。
“砰”，关门声随后才到。
三人表情无不惊愕。
丸辣！装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