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川离开后。
乔家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而另一边。
徐妈离开后,乔京重新联系了一下叶彤和胡秘书,确定集团没什么事才放心。
叶彤还交代她好好休息几天,不要着急回集团。
乔京也正有此意,她忙了这么久,几乎没有给自己喘气的时间,这次算真正可以歇一会了。
收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十一点了,还没有加完班吗?
给霍聿川打了一个电话过去,接过无人接听,乔京又打了一个。
还是没有人接听,才作罢。
乔京想,她才忙完,霍聿川倒是又忙起来了!
她也理解霍聿川。
没想再打扰霍聿川,放下手机,关灯睡觉。
乔京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发现喘不过气了。
唇上一股温热。
蓦然睁开眼睛。
霍聿川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坐在乔京身侧,手撑在乔京两边,俯身狠狠吻着她。
见乔京睁开了眼,霍聿川张嘴咬了乔京一下,乔京微动,张嘴想说话。
却正好给了霍聿川可乘之机。
霍聿川勾着乔京的唇瓣。
乔京本来也不是很清醒,很快陷进去,眼神迷离着,手不自觉搂上霍聿川肩头。
就在乔京昏昏沉沉的时候,听见霍聿川问她。
“我是谁?”
“霍……霍聿川”乔京轻哼两声,因为知道是霍聿川,警惕心特别松,半睡不睡的。
“乔京,爱我吗?”
半天得不到回应。
霍聿川撑起身子,眼睛灼热看着乔京。
没想到。
乔京居然睡着了。
如果乔京清醒着,就回发现霍聿川眼里让人心悸的强势占有欲。
霍聿川抿唇,眼神深沉着,看了好一会乔京,起身去了浴室。
淋浴头喷下来的水让霍聿川稍稍恢复正常。
眼眸慢慢冷下来。
霍聿川双手撑着洗漱台。
他能猜出那张照片什么时候拍的,也知道在哪。
更知道代表不了什么。
那场酒会他也在,乔京对宋言之根本没有一点眷恋。
但他还是忍不住……
他只要一想起那天晚上,乔京睡着了都还是叫着宋言之的名字。
也许乔京心底里还是有宋言之一席之地的!
而他怎么也撼动不了!
霍聿川按着洗漱台的手青筋凸起。
乔京是喜欢他的,但不一定爱他!
要怎么样,乔京才能爱他?
他要乔京爱他!
—
沈知玥收到乔京给她发的信息的时候,刚好在去那药丸的路上。
兜兜转转终于找到了之前那家药房。
果然还是冷冷清清的。
沈知玥忍不住想,这样的药房能赚钱吗?
不会饿死吧?
抬脚进去。
又是不见一个人。
沈知玥轻喊了一声,“有人吗?”
“嘿,小姑娘,你找潘伯?”韩远背着一个药筐,看着刚采完药回来的样子。
沈知玥歪头,“潘伯……是那个老爷爷吗?”
韩远笑了,“是!”
“那我找他!他答应了我给我做药丸呢!”
“哦,我知道了!”韩远放下药筐,原来这就是上次那个奇怪药方的主人啊!他印象特别深刻,第一次见到那种奇怪的药方搭配!
“你等会。”
韩远上楼。
打开房门,一看,他就知道!
“潘伯,小姑娘来了!”
潘易明喜欢晒太阳,晒太阳晒着晒着就睡着了。
韩远无奈抽掉他脸上的蒲扇。
潘易明才悠悠转醒,没好气,“干啥呢!打扰长辈睡觉!”
“上次那个做药丸的小姑娘来了!”
潘易明眼睛一亮,立马坐了起来,“早说啊,她终于来了啊!”
说完,精神十足跳下躺椅,拉开抽屉,拿出里面一个小瓷瓶,快步下楼了。
“……”
楼下。
潘易明笑嘻嘻的,“小姑娘来了?”
“嗯,药丸做好了?”沈知玥本来随便找了凳子坐下。
见到潘易明下来,立马站了起来。
潘易明摇着蒲扇,把手里的小瓷瓶放在桌上,“好了,你看看。”
沈知玥连忙接过,打开闻了一下。
虽然她不太懂,不过闻着感觉就舒服了不少。
沈知玥把瓷瓶放在包里,又掏出几百块钱现金。
不好意思摸头,“虽然说不受我钱,但我也不能真这样,这些钱你先收着。”
潘易明摇摇手,示意不用。
但沈知玥觉得一定要给的。
潘易明拗不过沈知玥,只好收下了,“行吧,那些药不贵,我就当你存在这的钱,下次你还来这配药!”
正要下楼的韩远:“……”
不贵?
开什么玩笑?
光是请潘伯,千金还不一定请得到!
还有那一味人参,就是那种难得一见的珍品了好吗?
其他的药材,都是挑拣最好最难得的!
整个S国都难得能集的这么齐!
结果就几百块卖了?
韩远差点没踩空摔下去,咬牙,潘伯败家啊!
要京城那堆人听了,可不要气死?
“你们这正规的吧?怎么不见有客人?”
潘易明差点没吹胡子瞪眼,“当然正规!”
说着弯腰从一堆东西里面翻出了各种合格证。
“你看!”
沈知玥一个个看过去,才放心。
“至于客人?那是他们没眼光,而且我还要看合不合眼缘的!”潘易明睨了沈知玥一眼。
傲娇开口,“我看你就挺合我眼缘!”
沈知玥想了想,她也没那么笨,戳破他,“是药方合你眼缘吧!”
潘易明心虚笑了笑。
“下次你把开药方那人带来呗!我认识一下,切磋交流。”
潘易明拿着那药方,每天都看,越看越觉得配得妙!
他越来越好奇什么样的人才能写出来这样的方子!
他都想带回京城给那群老不死开开眼了。
沈知玥想了想,“我有机会问问吧,她挺忙的。”
“好好好!”潘易明满意了,亲自把沈知玥送了出去。
韩远都傻眼了。
潘伯还有这么礼貌的时候?
只有别人来求他的份,他就没看过潘伯这么客气的样子!
“潘伯,我在京城可没看你这样过,就算是四大财阀,您都不一定这么给面子!”
潘易明冷哼,扇着蒲扇,“我双标不行?”
韩远无奈,“行!”
潘易明躺在一楼的躺椅上哼着小曲。
这么多年,一个小小的燕北有这样的人才,他不得挖走?
韩远把药归好,又拿起手机。
突然叫了起来,“潘伯,你看看这个罗路公布的古方是不是跟那个小姑娘拿来的方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