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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这你都能忍?”秦墨摸着下巴,“看来真把脑袋给麻傻了!”

“你才傻!”李玉漱道:“憨子,你以后能少气我不!”

秦墨苦着脸,“行吧行吧,就勉为其难收你当个小的,以后就端茶递水,洗澡泡脚得了!

果然,人长得俊,又优秀,就是烦!”

“你才不俊,连清秀都算不上!”李玉漱道。

“那你还哭着喊着要嫁我!”秦墨撇了撇嘴。

“我又不是因为你俊才喜欢你的!”

“那是因为什么?”

李玉漱蹙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不知道,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秦墨竖起大拇指,“可以,你要是染个发,搭配伤感文学,绝对是文艺复兴教母!”

“什么教母,你在说什么呀!”李玉漱道:“反正一开始我可嫌弃你了,后面慢慢就不嫌弃了。

你这人虽然讨厌,说话也没个把门,但仔细想想,还是挺有道理的。

后面几天看不到,就想找你麻烦,我说的麻烦可不是故意找事。”

说到这里,李玉漱苍白俏脸红了起来,“就,就是想跟你说说话,我也不知为什么。

再到后面,三姐来找我,说要跟你在一起,我就特难受,心里跟空了一块似的。”

“咦,肉麻!”秦墨拉长了音,捏住她的脸,往两边一拉,“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受气包,越受气越喜欢是不!”

李玉漱气鼓鼓的,秦墨也不敢用力,生怕扯到她脖子上的伤口,“你话太多了,等你伤口愈合,你想怎么讲都行!”

秦墨端来参茶,将自家的奶茶竹筒吸管放到她嘴边,“从现在开始,当哑巴!”

喝了茶,李玉漱也不吭声,大眼睛盯着秦墨。

两人大眼瞪小眼,困得秦墨眼泪直流。

李玉漱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床位。

秦墨有些迟疑,“没事,我有摇椅!”

李玉漱忽然变得生气起来,秦墨捏了捏她的鼻子,“行行行,我睡行了吧!”

好在此时,房间里就李玉漱的贴身丫鬟,倒也不怕!

摇椅再好,也没大床舒服。

“呐,这可是你邀请我的,不是我自愿的!”秦墨蹬了鞋子,连忙爬上了床。

一旁的珠珠瞪大了眼睛,捂着嘴,又不敢吭声。

秦墨没别的想法,他是真累了,刚沾枕头,不一会儿就鼾声大作。

李玉漱心里甜滋滋的,可更多的是害羞。

她紧紧的攥着秦墨的衣服,就这么看着他,生怕他会跑了一样。

“憨子,这次,我真的抓住你了!”

第二天,李世隆跟公孙皇后起了个大早,来到了凤阳阁。

知道李承乾不会发配岭南,公孙皇后心病尽去。

她跟李世隆来到凤阳阁,门口守着的太监刚想行礼,就被制止了,“景云是不是在里面?”

“禀皇后娘娘,俊国公自昨天下午便守在里面!”

“睡同一张床?”李世隆瞪大了眼睛。

“没,没有,俊国公让人端了摇椅,每半个时辰便测量公主的体温,以温水擦拭公主脸颊,助其降温,昨夜上半夜,公主高烧才退。”

闻言,李世隆松了口气,两口子对视一眼,推门进去。

珠珠正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睡觉,听见开门声,她迷糊醒来,看到来人,她吓了一跳,连忙跪地:“奴婢参见陛下,皇后娘娘!”

李世隆在房间里看了一眼,摇椅里无人,却放着男人的衣服。

床帘闭合,影影绰绰的可以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

李世隆鼻子都气歪了,这混账东西,大晚上不回家在凤阳阁也就算了。

看他一片赤忱衣不宽带的照料李玉漱,他心里也是高兴的。

可现在,怕是衣服都脱完了吧。

王八犊子,就是这么照顾他闺女的?

公孙皇后却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她拉了拉李世隆,摇摇头,小声道:“陛下,走吧,有景云在,没事的!”

“混账东西,太不像话了!”李世隆都想拔刀了,“朕要砍了他!”

公孙皇后连忙推着李世隆往外走,到了外面,才说道:“陛下,你舍得砍这么好的女婿?”

“丧良心的东西,娶朕一个闺女不够,还要娶两个!”

“陛下,父皇原本可是打算把老六在许给秦墨的!”公孙皇后道:“况且,你难道不知咱们家老七的心思?”

李世隆郁闷的要死,想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一回事。

怎么,大乾的公主都没人要,这么不值钱,除了秦墨就嫁不出去了?

“太气人了,不说三书六礼吧,连个由头都没有,朕都没跟他算夜宿皇宫的账,他居然爬上了朕闺女的床头!”李世隆气的不行,“他们自己什么关系,自己心里没数吗?”

公孙皇后连忙给李世隆顺气,“陛下,消消气,都自家孩子,又不是外人。

知道这事儿的外人不多,咱们不吭声,就没人知道。

就算是昝县男的缝合之术,那也是咱女婿点拨的。

景云也算是个大医,咱闺女危在旦夕,景云贴身治疗,这难道说不过去吗?”

李世隆重重叹了口气,这都叫什么事,欺负了自家闺女,自己这个当老子的,还要给他擦屁股。

“行了,别生气了!”公孙皇后一边给李世隆顺气,冯谨则十分懂事的关上了门,还顺带跟几个守门的太监聊了会。

“高士莲,你守在这里,一会儿那王八犊子醒了,给朕抓过来!”

“是,奴婢遵命!”

高士莲苦笑一声,这小祖宗哟,胆子可太大了。

你说你,什么时候爬床头不好,非要在这时候爬。

肯定少不了一顿揍了。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没什么,犯错也挺好,立了这么多功劳,不犯错怎么能行。

“懂了,他肯定是故意的!”高士莲这么想。

而此时,天大亮,秦墨才慢悠悠的醒过来,还没睁开眼睛呢,耳边就传来了嘤咛声,“憨子,你手干嘛呢!”

秦墨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躺在怀里的李玉漱,而自己的手,习惯性的放在了它该放的地方。

李玉漱羞红了脸,根本不敢去看秦墨,“还,还不快......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