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乔乔看着巴掌大的纸,上面密密麻麻用红色的朱砂画的一些条文。这时候想到了正在坐火车的小叔子,如果出事的地方不是一个,那他会不会遇到危险,心里不由的咯噔一声?于是抓着他的胳膊问,
“你给秦岭带了吗?”
秦放,“我给他身上放了几个,要是早点知道这个消息,就不让他去参加这次考试了。现在也联系不上。”
林乔乔招出龙吟,看他面色苍白,衣服的衣领还大敞着,就像是几天几夜没睡觉似的。
“你这是咋了?”
“没啥,喊我出来干啥?”龙吟自然是不能把自己纵欲过度的事说出来。
小白狐就是个妖精,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这下他是知道九尾妖狐的厉害,怪不得都说狐狸精,果然是最迷人的。
最主要精力跟他一样,无穷无尽那种,他们第1次缠绵,就折腾了三天三夜,是不间断那种。
当然双修的结果也很好,那第八条尾巴快要长出来了。他深深的怀疑,小白狐发现双修的好处之后,这才不停的缠着他。
他的修为倒是没有倒退,只是身体有点受不住了,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之前沉睡几千年,简直是虚度光阴,如果时间能够倒流的话,呸呸呸,那不一定能遇到小白狐。
还是现在好。
秦放伸手把他的衣领重新拉了一下,那上面的痕迹,作为过来人,他当然知道怎么一回事。
这两货还是搞在一起,他们倒是逍遥快活了。
“秦岭出去考试了,我怕他在外面出事,你现在去找找他?”
“你为什么不去?”龙吟反问。
秦放,“我要是能瞬间赶过去,那我就去了,还会跟你在这废话吗?”
龙吟心想也是,好像是这个道理,他跟秦岭关系还算不错,
“你问一下不早点做准备,要是我,我送他一块鳞片,现在立刻就能感知到他在哪里。
现在让我怎么找吗?难道顺着火车道吗?”
秦放也知道有点难为龙吟,“我告诉你火车的车号,你就顺着火车道,以你的速度也就是多花费一些时间。”
龙吟深深的叹了口气,这忙他不帮还不行,谁让人家是主子呢?
他还得在空间里面修炼?所以只能伸手到怀里,然后闭上眼睛,随着疼痛结束,他取下了一片龙鳞。
然后把这个交给秦放,“拿着这个我随时跟你联系,找到以后会告诉你。”
看着比自己手还要大的鳞片,金光灿灿就像是一块金子似的,
“你这鳞片还有通讯功能啊?”
龙吟,“可以这么说,只是只有我对你说话有用,你对着鳞片跟我说话没有用,也就是说是单方面的!”
秦放觉得这东西还是挺神奇的,是个传音筒,
“行,我知道了,鳞片我会贴身放着的。”
龙吟点头,然后他一个法术就消失在原地。
秦放看见人为了这才想起来,车号还没告诉他,
“这家伙怎么说没就没呀!车号他都不知道呢!而且连方向他也不知道!”
就在这时鳞片闪了一道光,“告诉我方向,车号多少,我现在已经是在百里之外了!”
秦放,“车是向南的方向,车号是 t 234。”
龙吟选择了一下方位,比刚才的速度缓慢了一些,他此刻正在天上飞。
释放本体才能飞得快,人类肉眼的速度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所以他自在的很,非常的逍遥。
也就是过了几分钟他迟疑了,因为前面一大股怨气在天空当中盘旋着,乌黑黑的一大片,跟乌云漫步差不了多少。
就像是一张网将前面全都笼罩住了。又看了看周围,那一股怨气正在朝四周扩散,这是一个阵法呀!
他不能以本体靠近,刚巧看到下面有一趟火车,那上面的编号不就是t234吗?
这车怎么停在了这里,然后又看了看周围,已经有好几辆火车停下,显然火车上应该是出了什么事。
用法术幻化成人,想了想给自己变成了一个普通人的模样,扔到人堆里头也让人想不起来那种。
如果搞得太帅,反而会让人记住,越普通越能让人忘记。
秦岭睡一半的时候被惊醒了,他就看到车厢里面有几个人在走来走去,然后上铺传来了老师哼哼的声音。
“不要过来啊!”
“不要追我呀!”
像是在恐惧什么,那几个人走来走去,漫无目的已经走了好几圈了。
他想去看看老师都不行,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感觉一阵风飘过。
紧接着旁边有一个人,吓了他一跳,直接坐了起来。
“是我!”龙吟怕把人吓着,只能说话。
样子虽然变了,但是声音保留着。
秦岭一下听出了眼前的人是龙吟,赶紧握着他的手,“那几个人快快的走来走去,好长时间了。”
龙吟冲那几个人挥了一下,然后打了个响指。
直见那几个人立刻清醒了,他们一脸懵逼,不知道自己怎么一回事。
有两个还撞在了一起,哎吆一声。
“怎么回事儿?”
“我怎么在这里?”
“这里是哪呀?”
“卧铺车厢!”
“我的老天爷,我怎么在这里?”那人说着说着转身朝门口走去。
不止他们几个,卧铺车厢那些人基本都醒了。
卢老师坐起来,用手一抹满脸都是汗,恍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刚才他好像做了一个很大的噩梦,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这血红的颜色吓得他,不敢再想那个梦了。
朝下铺望去,看到那对母子醒了,然后有一个陌生的人坐在秦岭旁边。
“你是谁?”
秦岭,“老师他是路过的,在咱们这里坐一会,你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看你脸上全都是汗,用毛巾擦一擦。”
卢老师听到是过路的,坐一会也就放心了,从包里拿出毛巾擦了擦脸,这时候发现身上的衣服也湿了,感觉能扭出水。
用手一摸那被子上面湿漉漉的,“我的老天爷,我这是流了多少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