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心居民安嬑看着街道远去的警车,满意的笑了笑。
她现在的心情还算不错,就是没能亲自上场,不过,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专业人士去处理才好,不是吗。
那个女人身上必定会有那东西,这一点是跑不了的。
还是她善良,人家在梦里这么对自己,自己也只是报警,并没有以牙还牙,虽然有点不爽,但谁让她是个守法的良好居民呢。
安嬑哼着曲子走在街上,十分惬意。
七号看着也是松一口气,它替宿主把痕迹都抹掉了,这种干好事的行动,要是不谨慎点,迟早被扒出来。
警方怎么可能会不怀疑事情动机,铁定会查清楚原因,就算是出于好心,那你是怎么知道谁身上有那东西……
……
等傅家他老子接到通知你是大中午。
在得知傅郴因何种原因进了局子,傅老头的脸都黑了。
今天是他的六十大寿,傅郴竟然干出这种事来,干就干了,还干到局子里去了,丢人现眼没用的东西。
要不是他只有一个儿子,他绝对不会去管这蠢货。
傅老头冷哼一声,让管家去把人弄出来,今天是他六十大寿,无论如何也不能丢了面子。
即便再不喜傅郴,身为傅氏集团的继承人,他的儿子,也必须到场。
半个小时后。
傅郴前脚刚进门,就被傅老头丢东西砸在身上,训斥了一顿。
“哼!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今天什么日子也不看看,成天在外面鬼混,真是跟你妈一样,她是个贱人,你是个贱种……”
傅郴拖着疲惫虚弱的身子站好,不敢吭声。
默默听着傅老头难听至极的训斥。
垂下的眼眸中翻滚着不知名的情绪。
周围的佣人全躲的远远地。
“行了,滚下去把自己收拾干净,我不希望接下来再出什么事情,明白了吗。”
半晌,觉得骂的差不多了,傅老头走过傅郴身旁,满眼厌恶,语气不善的丢下一句。
也不需要傅郴的回答,杵着拐杖慢悠悠的离开了。
傅郴这才敢放松下来,在这傅家他根本不能表露出自己的情绪。
原因无他,他的父亲不喜。
身为傅家的继承人,想要名正言顺的坐上去,就必须顺从他父亲的意思。
否则不止傅家的人不认,傅氏集团的股东会们也不会同意。
他不是没想过动些手脚,但这老家伙狡猾得很,一直防着他动手脚,直接把一切可能都堵死。
直接宣告整个傅家和集团,他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或者死于意外,傅郴就有最大的嫌疑,不能继承傅家的一切。
而且这老家伙还弄了份协议,找了个专门为他服务的律师。
写下了种种条款,种种可能。
例如:傅老头本人要是一夜之间突然中风,查不到任何其他原因,傅郴失去继承权。
再例:傅老头本人若是碰上了什么意外,导致失去说话功能,瘫痪在床等,傅郴失去继承权。
再再例:傅老头本人若是突然死亡,无故转让,病重,失踪或被绑架等,傅郴失去继承权。
……
等等,数不胜数,各种各样的可能,原因,理由,让傅郴大开眼界,有些他都想不出来的原因,傅老头能写出来。
不得不感叹句傅老头的谨慎程度,甚至连自己房间厕所,床头都要装好几个监控。
天天拉着管家一起盯着,生怕有一处出问题,导致他老命呜呼。
还专门弄了个小型私人诊所,天天体检,来为自己检查身体。
所以,他只能忍……
夜幕渐渐降临,随着时间的推移外面多了很多豪车,傅家灯火通明,十分热闹。
觥筹交错间,欢宾笑语,商业式的谈话恭维千篇一律。
“哟,傅老身体好啊。”
“傅老越活越年轻了。”
……
傅老头乐呵呵的听着众人的好话,苍老的皱子脸上笑出了花。
傅郴在一旁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脸上挂着微笑与来客交谈。
他的未婚妻谷琳小姐迟迟未倒,打电话也关机,这让傅郴心中有些不安。
他知道两人是同时被带去局里的,以谷家的财力,不可能到现在还没出来。
今天是什么场合,他想她应该不会不知道,按理说她应该早到场了,怎么会迟迟不出现?
难不成还在计较早上的事情?
傅郴心中皱眉,有些不愉,但面上丝毫未表露出来。
他不知道的是,谷琳虽然跟他是一起被抓进去的,但两人犯的根本不是同一件事。
他是涉及pc,虽说是买卖关系,但也不例外。
而谷琳是什么,被热心群众举报藏毒,意图给他人下毒……
无论是哪种,但在她身上确实搜出了东西,不管她如何否认,私自贩毒藏毒这一点是跑不了的。
在她身上搜出东西后,谷琳就被带去审讯室审问严加看管。
本就任性妄为的娇小姐谷琳哪里见过这种阵势,还没开始就害怕的不得了,哪还有之前的神经蛮横,彻底慌到不行,三两下就把知道的都抖落了出来。
现在的谷家可谓是个毒窝,一下子就被找到监视了起来,并且顺藤摸瓜摸到了大鱼。
也不知道谷德是怎么想的,直接就在自家别墅地下室里明目张胆的搞这东西,而且还真让他给搞出来了。
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人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