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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啥东西?”

“东方苍龙七宿,角亢氏房心尾箕;北方玄武七宿,斗牛女虚危室壁;西方白虎七宿,奎娄胃昂毕觜参;南方朱雀七宿,井鬼柳星张翼轸,东方苍龙,北方玄武,西方白虎,南方朱雀,这是把每一方的七宿联系起来,想象成的四种动物形象,叫做四象,你看以东方苍龙为例,从角宿到箕宿看成一条龙,角像龙角,氏房像龙身,尾宿即是龙尾,再以南方朱雀为例,从井宿到轸宿看成一只鸟,柳为鸟嘴,星为鸟颈,张为嗉,翼为羽,其他亦是如此,然后将他们形象的雕刻在四角,在这盒子的正面的这些星宿自己连起来也可以看到这些动物的形象,想来,这些星宿是与先天十六卦结合起来的,中间这些圆圈是可以移动的,是用来推演的,其中还包括九宫八卦,一宫坎(北),二宫坤(西南),三宫震(东),四宫巽(东南),五宫(中),六宫乾(西北),七宫兑(西),八宫艮(东北),九宫离(南)。”

“真是麻烦,你就告诉我怎么打开就行了。”

“结合九宫,先天十六卦,十二星宿,找一个切合点,将他们推演处出来。”

“知道就行了,赶紧弄吧,我倒想知道搞这么麻烦,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没想到蓝亓儿两手一摊,说:“我只是知道,我不会推演。”

“不会!”谭慕白怪叫。

“我只会九宫。”

“不会,你说那么多干嘛!”

“急什么?”蓝亓儿安抚道:“我不会,自然有人会,我说的是我能让它打开,又没说我要亲自打开。”

“那现在怎么办?你不给我弄开它,这事没完。”谭慕白耍起赖来是不要脸的,“这是我九死一生偷来的,到时候被抓住了,王爷要是问起,我全部推到你身上。”

“这九宫和十二星宿倒是简单,可这先天十六卦早已失传,认识它的人不多,能够推演出的人更是微乎其微,但是呢,绝对难不住一个人,斛律恒迦,他深谙星宿之术,言谈之间听得出对卦数是极为熟悉的,小诸葛之称不是白来的,我相信,如果这阴阳盒绝对难不住他。”

这回到谭慕白犯难了,他道:“斛律恒迦,我们如何请的动他,况且他明天就要离开漠北,我们时间不多了。”

“你有所不知,这斛律恒迦身中生死虫,急需影子蛊救命,你告诉他我们手上有影子蛊,他自会前来。”

“我们手上没有。”

“不,会有的,你带着两个人去请斛律恒迦,之后不要急着回来,在他们北齐使者那边转上几圈,找个人少的地方,会有人来找你的,他手上有影子蛊,但是如果遇上一定要说是我让你来找他。”

谭慕白听的云里雾里,怀疑的看着蓝亓儿:“能行吗?我怎么觉得这么不靠谱呢?”

“听我的没有错,我还要为晚上的事情安排,你赶紧滚吧。”

谭慕白剜蓝亓儿一大眼,倒没有在意,刚要转身,却被蓝亓儿叫住。

“谭慕白,”蓝亓儿见他转过身来,才说道:“迟夜这几天怎么了?感觉怪怪的。”

谭慕白被这么一问,脸色又回到今天早上刚进来的时候,他有些咄咄逼人的看着蓝亓儿:“你这女人,真是皮痒,对你好还不乐意,”说完转身离开,可是还没走到穹庐门口,他又转过身来,道:“你难道不知道原因,别跟我说,你到现在还没看出来?”

蓝亓儿被他看得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心虚的低下头,她知道,迟夜的这几天的奇怪,是因为自己生病了,所以万事顺着,自己跑出去,也没有追究,可如果有一天,好全了,会不会老账新账一起算?

谭慕白走后,蓝亓儿在等着消息的间隔,还出了一点插曲,突厥可汗的小女儿,阿史那明珠来看望蓝亓儿,这小姑娘十二三岁,长的粉雕玉琢,穿一身粉色对襟小袄,长到膝部,脚蹬鹿皮长靴,煞是惹人喜爱,小丫头甚是活泼,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北周使者中的武陵王妃长的很漂亮,人家硬是带上礼物来“看望”了,她带来了几件雪狐做的貂裘,说是送给蓝亓儿,还与蓝亓儿约好,等到开春,要去长安看她,这一切本来稀松平常,但是白鸦的出现倒是蓝亓儿始料不及的

白鸦是谁呢?白鸦是白家的三儿子,白鸦原名白夜,与迟夜结拜,排行老三,他拥有冷俊的嘴角,歹毒如寒冬的笑容,生的轮廓的脸,修长漂亮的手指。为人阴险狡诈,人称腹黑三,濮阳疏够可恶的了吧,在他面前都不敢放肆,然后,名字与他的名讳相忌,故改名为白鸦。

白家在长安也是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值得一提的是是白家的先祖是战国时期着名的商人白圭,其师傅为鬼谷子,鬼谷子得一“金书”,将里面的致富之计传于其,白圭得其法,成为当时的一方富商巨贾,白圭死后,他的后人渐渐衰落,直到白鸦的父亲白兆源,白家又呈现出荣盛的迹象,听闻这位白兆源很有经商头脑。

经商如孙吴用兵,审时度势,如商鞅变法,顺应时机,他对经商的时机把握的恰到好处,靠贱买贵卖获取利润,通过观察市场行情和年成丰歉的变化,奉行“人弃我取,我取我弃”的经营方法,丰收年景的时,买进粮食,出售丝,漆。蚕茧结成时,买进绢帛棉絮,出售粮食。用观察天象的经验预测下年的雨水多少及丰歉情况,一时间白家成为直逼四大门阀的富贵人家。

白家世代经商,从不涉及权利之争,子孙从不为官,不像迟夜表明上是北周武陵王,暗地里是却是个遭天谴的奸商。

白鸦甚得其父的真传,甚至有过之而不及,他的父亲虽为富商,但是出了名的生活简朴,摒弃嗜欲,节省穿戴,白鸦这点没有继承到他父亲的美德,其他方面这点倒是得到很好的继承,他斤斤计较的令人发指。

这位白少爷长的一表人才,在收支管理方面很有天赋,迟夜何许人也,赫连家的家主,北周的武陵王,当了迟夜的管家,相当于手上有了一座用也用不完的金山,按说都这么有钱了,出手得有多大方,不然,一说起这位白少爷,人人竖起大拇指,出了名的小气,人送外号铁公鸡,平时拿着一金算盘,想占他的便宜,简直比登天还难,兄弟几个排行最末的谭慕白最讨厌他,听谭慕白说过,他们兄弟几个本来是按年龄排的,白鸦本来排在最末的,谭慕白那时还能混个老四,可是这混球不知怎么撺掇的,说要重新排,兄弟几个比武排行,他居然耍奸招,得了个第三,这也就算了,他还设计让自己得了个最后,从此开始了他暗无天日,被欺压的生活。

要特别说明,今天的白鸦很不寻常,阿史那明珠送来几件貂裘,如果是往常的脾气,肯定是金算盘一响,貂裘市场价多少,立马出来,然后礼来礼往,他肯定是不多不少的回多少礼给对方,绝对不会多出一分钱,可是今天他肯定被雷劈了,他居然送了整箱的金银珠宝给阿史那明珠作为回礼,恐怕不只是貂裘的十倍,几百倍都有可能,蓝亓儿惊讶的好像看见了天上下红雨一样,阿史那明珠一走,蓝亓儿就问他是不是看上那小妮子了,人家才十三岁,别老牛吃嫩草。

人家金算盘打得嗒嗒响,开始算起来:“不是为我,是为王爷,现在十三岁,四五年之后也到了出阁年纪,突厥可汗的小女儿,将来出嫁的时候,礼金可能不少,王爷现在只是出一箱金银,金银合起来价值十万两,那对东珠贵了点,二万两,总共十二万两,现在区区十二万两,到时候就是十几倍了,除去给的聘礼,赚个五十万两应该不成问题,对了,到时候应该提上这十二万两,从这看来,王爷是稳赚不陪。”

蓝亓儿听的目瞪口呆,能精打细算到这种程度,也算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了。

迟夜能找到这样的人来作自己的管家,他也是个百年难得一间的人才了。

蓝亓儿听完之后告诉他,这是迟夜的钱,何必这么认真。

他却说道:“其实王爷没多少钱,他每年的进账都尽数支出各处军需,许多商号也都急需扩充,还要应付他突发奇想的兴趣,突如其来的行动,就像这次出宫,一路上的吃穿用度------”

蓝亓儿赶紧让他闭嘴,否则他能记得所有的事情,甚至能够精确算到一两一钱,然后就好像割了他的肉一样疼。

云裳听了他的话,好像下定了决心,不在改变目标,死缠烂打都要嫁给迟夜,白鸦没侮辱她那伟大的志向,哗哗的抖动金算盘,走到云裳面前,问道:“小姐,你的父亲是谁?嫁妆能给出多少?----”

蓝亓儿差点栽倒,你两是几辈子没见过钱啊!你说云裳还好,她有一个伟大的梦想,并为之奋斗着,你一个大男人,天天钱呀,钱呀的,还计较一分一厘,丢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