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这里几乎是三步一岗、五部一哨,
防卫倒是挺严密的。”
“安保人员人确实是不少。
可惜,没有监控系统,漏洞也无处不在。
咱们的监控系统已经开发成熟了,
这件事情过后,就该推广了。”
“就你们搞那玩意儿,
一个摄像头就需要一台显示器。
也能说是成熟了?”
“切,你懂不懂什么叫薅羊毛?
不先用最原始的去攒钱,
难道还直接卖给他们天眼系统啊?
再说了,没那么多显示器,
咱咋好意思要人家那么多钱?”
“对,是这么个理儿。
电子产品,就是先卖产品,再卖技术,最后卖工艺。
而后更新技术,再卖产品,再卖技术,再卖工艺。
这羊毛就能一次次的薅。”
张旭东和贺静娴一边轻声交谈着,
一边走出了大阴博物馆。
“哦上帝!
阿奇博德,你们阴国这么神圣的地方,
怎么会有东方乞丐来参观?
他们那么愚昧,懂得什么是历史吗?”
“哦兰斯,你这样说话是不礼貌的。
我们大阴帝国是一个绅士的国度。
是不会看不起任何穷人的。
你看,他们应该是华国人。
人家来缅怀一下祖先曾经的智慧和辉煌,
又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亲爱的朋友,你说是吗?”
张旭东抬眼看去,见一个阴国男子,
正陪着几个高卢鸡男子对他们指指点点。
“爸爸,他们是在骂我们吗?”
“他们是在鄙视我们,也就是看不起我们。”
“爸爸,他们为什么看不起我们?”
“因为他们在他们眼里,
我们华夏就是贫穷、落后、愚昧的象征。”
“可是爸爸,明明我们比他们有钱啊?
我们的东西也比他们的好,
他们为什么会认为我们穷呢?”
“因为他们的眼睛都长在了腚上。”
“不许和儿子这么说话。”
贺静娴斜了一眼张旭东,抱过了儿子。
“宝贝,在家有钱,不代表所有华人都有钱。
只有咱们华国强大了,同胞都富裕了,
才能改变这些洋鬼子对咱们的偏见。”
“哦,那个华国病夫,
我们高卢鸡也有许多你们祖先的文物。
也欢迎你们去高卢鸡旅游。
不过,前提是你们要有足够的钱。
美元、英镑、法币都行,
但是,不要带你们华国的纸币。”
张旭东本不想搭理那几个洋鬼子。
可是那个叫兰斯的高卢鸡不知死活,
进一步用蹩脚的华语对张旭东一家子嘲讽了起来。
“先生,非常感谢你的欢迎。
放心,我们一定会去高卢鸡旅游的。
华夏老祖宗曾留下一句老话: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时候一到一切都报!
各位先生,祝你们旅途愉快。”
在几个洋鬼子诧异中,
张旭东和他们挨个握了一下手,
而后就接过儿子,和贺静娴并排走下了台阶。
“阿奇博德,这个穷鬼是什么意思?
哦上帝!
我干了什么?
怎么会和这种低劣的人握手?
我的手还能洗干净吗?”
“东哥,他们的手是不是以后就不用洗了?”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呵呵,你这报仇不隔夜的性子,谁不知道啊!”
“嘿嘿,现在就剩这点爱好了!
敢侮辱华夏,他们不仅要少了一条胳膊。
而且以后一张嘴就会喷出一股臭狗屎的味道。
他们以后走道哪里,就会被人厌恶到哪里。”
张旭东一家子一边轻声交谈,一边渐渐走远。
而正在苦恼能不能洗干净右手的兰斯,
突然间额头滚落下了大滴的汗珠。
“哦见鬼了!
阿奇博德,我的手钻心的疼,我要马上去医院。”
“兰斯,你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手怎么会疼?
哦上帝!
见鬼了,我的手怎么也这么疼?”
兰斯开了一个头后,
其他人也一个跟着一个抱着右手哀嚎了起来。
博物馆的警卫见门口乱做了一团,
立刻吹响了哨子,拎着警棒就跑了过来。
“你们在干什么?”
“哦该死的,快叫救护车!
你们看到我们的痛苦吗?”
阿奇博德一开口,
一股浓浓都腐臭气就喷到了询问的警卫脸上。
那警卫呕的一下就吐了起来。
他身边的同事也被熏的倒退了几步。
“卖糕得!
你是吃了臭狗屎了吗,嘴巴怎么这么丑?”
“该死的,我是阿奇博德男爵。
我命令你马上叫救护车,马上!”
阿奇博德疼的满头大汗,
也不讲什么风度不风度了,
跳着叫对着安保人员大声斥喝着。
这时,博物馆里的警务人员,
也荷枪实弹的来到了事发现场。
“全部举起手来,否则我们就开枪了!”
“安德烈,你他妈的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我是阿奇博德男爵,快叫救护车。
小娘样的,我们继续医生、医生?”
安德烈到了现场后就干呕了几下,
实在是这里的气味过于有些壮了。
“阿奇博德先生,你们这是怎么了?”
“看,你看!
我和我的高卢鸡朋友,手都是要命的疼。
哦上帝啊!
我的手和胳膊怎么都发黑了?
一定是中毒了,快,快帮我们要医生。”
阿奇博德看到自己的右臂不仅开始发黑,
而且已经变的干瘪了起来,
立刻惊恐的大叫了起来。
“该死的,一定是那个华国人搞的鬼!
阿奇博德,立刻抓捕那个华人。”
“不对兰斯,那是一个扶桑人。”
“不对,应该是个棒子。”
“不对,是个东亚猴子国的人。
“不对,他说他是美国人。”
…………
七个人说了七个国家,
安德烈警官被这些人左一句右一句,
轰的是晕头转向。
不过,他最终是确认这些人不是在捣乱,
而是是真的有了疾病。
当几辆救护车鸣着笛来到现场时,
已经是在一个小时之后了。
当急救主任安东尼奥.拉丁,
检查了一个个如干柴般的黑手臂后,
顿时就大吃了一惊。
“这几个人全都是肌肉和血管坏死。
已经到了晚期,没有复原的可能。
你们怎么让病情发展到这么严重了才就医?”
“安东尼奥先生,
阿奇博德男爵说他们一个小时前还好好的。
后来,因为嘲笑了可能是东南亚哪一个国家的人,
就都变成了这样。”
“一个小时前还都好好的?
不可能!
像这种机能坏死,没有半年以上的病变,
根本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哦上帝啊!
你们怕是得罪了东方的巫师。
他们的右臂,都必须截止了。
但他们的口臭,
怕是除了东方的巫师,是没有任何人能解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