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师姐,既然楚师弟想要参加这次行动的话,就让他参加好了。况且,楚师弟身边有虎爷护着,也出不了什么事情。”此时,百里哲也开口劝道。
其实,他的年龄比诸葛冰大得多,但可惜,他的拳头不如诸葛冰硬,也只能叫诸葛冰师姐。
“是啊,诸葛师姐,楚师弟的实力,其实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弱,就让他参加吧!”虞石也同样出声说道。
诸葛冰见到周凌、虞石和百里哲,一个个全都替楚剑秋说话,心中也不由一阵好奇,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头。
如果只是一两人为他说话也就罢了,居然这么多人,一起帮他说话。
要知道,周凌、虞石和百里哲这些人,一个个心高气傲,可不是那种攀附权贵,阿谀奉承之人。
如果楚剑秋只是因为来头不小的原因,绝不至于让这些桀骜不驯的人全都为他说话,这家伙估计还真是有些不为人知的本事。
想到这里,诸葛冰倒也没有像一开始那么固执,她冷冷地看了一眼楚剑秋,脸色淡漠地说道:“既然大家都为你说话,那这次的行动,你就加入进来罢。但我可丑话说在前面,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你的一切行动,都必须要听我的。否则,要是因为你的乱来,干扰了我们的任务,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诸葛师姐,你放心,楚剑秋绝对不会捣乱的!”许横湖连忙抢着说道。
她怕楚剑秋受不了诸葛冰的这些话语,一怒之下,反唇相讥,两人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万一在这里掐起来,那情况可不大妙。
所以,在楚剑秋出声之前,她便抢着帮楚剑秋答应下来。
“楚剑秋,你别介意,诸葛师姐她就是这么个冷冰冰的性格,她为人其实挺好的,或许她有时说话有些不大好听,但她也不是对你有什么恶意!”许横湖暗地里又连忙对楚剑秋神念传音安慰道。
“行了,许横湖,你也别为她辩解了,我还不至于和一个娘们一般计较!”楚剑秋也是神念传音,没好气地说道。
看在诸葛冰也是一个作战很猛的主战派的份上,楚剑秋懒得因为这么一两句话和她一般计较。
正在众人说话间,又有两道身影,朝着这边迅速飞了过来。
“夏远,你过来干什么?”
见到这两道身影飞近,诸葛冰绝美的脸上,瞬间犹如罩了一层寒霜。
要说她对楚剑秋的印象也仅仅只是有些不好,那么,她对夏远,那就纯粹是厌恶了。
“诸葛师妹,我听苟师弟说,你们这次要去对付血魔宗少主湛漠,我沉思着不能让你独自涉险,所以,我就赶过来,要陪诸葛师妹走一趟!”夏远笑嘻嘻地说道。
这两道身影,正是夏远和苟裕。
“免了,这是我们执行的任务,就不劳夏师兄你的大驾了!”诸葛冰脸若寒霜地说道。
“诸葛师妹哪里话,我夏远好歹也是道盟的一份子,为道盟出力,那也是应该的!”夏远依旧嬉皮笑脸地说道。
“你想为道盟出力的机会多的是,边疆前线上,更加需要夏师兄这样的高手!”诸葛冰脸色淡漠地说道。
“前线的事情重要,后方的安定同样也不是小事,到哪里,都同样是为道盟出力。像血魔宗这种毒瘤的危害,可半点都不比魔族的危害小。”夏远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诸葛冰瞥了他一眼,懒得再多说什么。
对这种不要脸的人,说再多也是浪费力气。
要论实力,夏远是绝对不弱的。
他虽然不是道盟十大道子之一,但却是天榜上的绝顶强者。
论起在天榜上的排名,他比十大道子排行第三的周凌,都还要高。
夏远之所以不是道盟的十大道子,并非是他的实力不够,而是他的年龄超过了一千岁,不符合道盟十大道子的评定标准。
因为道盟十大道子的评定,必须是修炼岁月,不能超过一千岁的武者。
但夏远实力如此强,上前线的次数,却少得可怜。
即使那数量有限的几次上前线,也是在敷衍了事,出工不出力。
对于这些道盟的投降派,诸葛冰是打心底里鄙视的。
夏远铁了心思要跟着他们,诸葛冰也根本阻止不了。
因为论实力,她和周凌,估计都比夏远稍逊一筹。
“楚剑秋,这次的行动,你也参加?”
正在夏远和诸葛冰对峙的时候,苟裕却发现了人丛中的楚剑秋,脸色不由微微一变,脱口而出地叫道。
苟裕这话,顿时引起了夏远的注意,他转头朝那边望去,一眼见到了人丛中那一袭青衫身影。
“小畜生,是你!你还敢明目张胆地跳出来,好得很,我正愁找你不着呢!”夏远立即脸色一变,脸色阴沉地盯着楚剑秋说道。
“夏师兄,你也认识这小子?”听到夏远这话,苟裕顿时不由有几分惊讶地问道。
夏远可是刚刚从外面游历回来没多久,他是怎么和楚剑秋认识的。
而且,看样子,两人似乎还结下了不小的梁子。
“哼,这小畜生不识好歹,老子早就想收拾他了!”夏远目光阴冷地说道。
“正好,我也看他不顺眼许久了呢!”苟裕闻言,顿时笑了起来。
“呵呵,两个杂碎,这是想打架?正好,虎爷也有点手痒呢!”听到这两人的话,吞天虎立即就忍不住了,它迈着八面威风的虎步,昂首挺胸地朝着夏远和苟裕走了过去,瞪着两人,瓮声瓮气地说道。
刚才诸葛冰对老大横挑鼻子竖挑眼,它不好出面说什么。
毕竟,长得这么漂亮的娘们,搞不好以后会成为老大的女人,得罪了她,以后可没有好果子吃。
但眼前这两个狗东西,算什么东西,也敢对老大这样说话。
“孽畜,找死!”听到吞天虎这话,夏远目光一冷,盯着吞天虎寒声说道。
一头蠢虎,居然敢这么对他说话,以夏远的性子,怎么可能忍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