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急火燎抬入租用窝点,淫贼甲和淫贼乙释放毛利兰,摆在软床上。
“大哥,这次不如让小弟先尝头啖汤吧。”
淫贼甲一拍淫贼乙脑袋,呵斥:“想得美,老子负责的劫掠,占据大半功劳。你副手辅佐,有口喝的就不错了。”
淫贼乙不甘,却不敢辩驳,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毒,被他很快隐去。
“老子跟你这么久,一个处都没有给过我,你真当我是白痴不懂好赖。”
心中狂怒,只暗自发狠,不敢表露。
淫贼甲不理淫贼乙,色迷迷上前,先狠狠大饱眼福毛利兰的玲珑有致身材,吸溜一口,口水直流,滋滋出声。
毛利兰神志不清,又被点穴道,反抗无力,眼神迷离看着淫贼甲,似乎欲拒还迎。
淫贼甲见此,哪里忍得住,色急急解起来毛利兰的衣衫。
淫贼乙站在淫贼甲毫无防备的背后,眼中纠结起来。
如果此时偷下杀手,床上佳人就是自己的了!
如此一想,看着床上已经衣衫尽褪、白条条的人儿,呼吸迅速急促起来,
“干,老子受够了这贼丝鸟?”
三步并作两步,抽出匕首一刀扎进淫贼甲后背,再运全身功力一掌打其后脑。
“碰”如同西瓜破裂,淫贼甲脑袋立刻扭曲变形,鲜血飞溅倒地。
怕他有反复,淫贼乙又补上几刀,直到淫贼甲一动不动,才罢手。
“大哥,我给过你机会,但谁让你一次都不给第一口呢,别怪我,下辈子我们还做兄弟。呸!”
口中一口痰,吐在淫贼甲尸体上。
床上毛利兰此时清醒过来,见状大惊:“杀人啦!”
淫贼乙嘿嘿淫笑:“美人别怕,哥哥不杀你。”
血色污手伸出,就去染指毛利兰。
吓得毛利兰瞳孔一缩,极力运功挣脱穴道束缚,偏偏淫贼的手法似乎有些特殊,数次冲击无果。
“好汉,我们打个商量,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到时候你想干什么不行。”
尽力装出冷静模样,循循善诱。
淫贼乙心中只是片刻犹豫,很快回过味,笑道:“小妞挺有脑子,可惜我只要你,不要钱。”
毛利兰眼底出现绝望,最后一搏:“你知道我是谁吗?告诉你,我乃通天真人的贴身丫鬟兰花仙子,你要是伤了我,将来必受千刀万剐。”
淫贼乙闻言一滞,有些害怕,通天真人的威名广传天下,他也是听说过的,
可在见到咬牙威胁的毛利兰,又别有一番风韵,即某处一热,理智顿失:
“你吓唬谁,我可不上当,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别说话浪费时间了。”
又点了毛利兰哑穴。
毛利兰呜呜反抗,发声不能,已经失去了最后喊救命的机会。
淫贼乙迅速脱去衣物,擦拭手上血迹,俯身压上身子,开始亲吻起来。
毛利兰咬舌自尽不能,眼角留下屈辱泪水,
上下其手,一通忙活,不得其门。
“你竟然是石女!”淫贼乙难以置信。
毛利兰大喜,才想起自己本身有疾,以前一直以不婚为借口隐瞒,今日终于派上用场。
狠狠眨眼,表示确实。
淫贼乙得到答案,瞥眼死去的淫贼甲,心中后悔不迭,
大哥,对不起,小弟出手早了啊。
转望毛利兰,眼里发狠,把杀人罪责全怪她身上,
“都是因为你,今天小爷换个花样玩死你。”
从地上衣物中取出一包药物,强喂毛利兰服下,
再点燃一根蜡烛,嘿嘿冷笑靠近。
毛利兰眼里满是拒绝,逃离不得,闭上眼睛暗自决定,一旦恢复行动能力就自尽。
如此绝望下,倒不再害怕。
久久,毛利兰感觉不到淫贼临身做更加过分的事情,才睁开眼,却已经不见淫贼乙身影。
换了一个头顶牛角的怪异年轻男子,国字脸,模样颇为英俊,
心头一股异样升起,脸微微一红,
柯百岁刚刚偷袭成功淫贼乙,得意上前一脸关切道:“姑娘你还好吧?”
贴心地给毛利兰盖上外套,顺势解开穴道。
毛利兰开口:“我还好,只是热的难受。”
此时,她刚才服下的未知药物的药效发作,经脉中似乎一条毛毛虫在挠痒痒,忍不住嘤咛一声,
柯百岁一听,心头一跳,本能蠢蠢欲动,偏过头不敢再看佳人。
见他这番君子做派,毛利兰萌生好感,心中竟然觉得与他成就好事也无不可。
悚然一惊,意识到那药物竟是催情毒药。
可身体越发难熬,在看柯百岁头上牛角,也觉得霸气威猛起来。
“罢了,命该如此,此生就他了!”
心中一定,柔声问道:“恩公年岁几何,有无婚配?”
柯百岁心猛一跳,明白身边女子这样问的缘故,直接坦白:“在下柯百岁,今年二十有五,伏牛派大弟子,未来掌门继承人,尚未娶妻。”
毛利兰起身,外套自动脱落,露出圣洁无暇的娇躯,上前抱住柯百岁:“小女子毛利兰,刚才被淫贼下了剧毒,今日只能以身相许,一是解毒,二算报答恩公救命之恩。他日亦不用恩公负责。”
闭眼献上朱唇,呼气如兰,吹向柯百岁,撩动二十余年的少男之心。
柯百岁压抑中,轻吼一声,再也控制不住本能,一把横抱毛利兰。
眼中血红,却依然有着理智:“姑娘放心,若你愿意,今夜之后,我们便是夫妻。”
毛利兰最后理智睁开眼,双目之中有着感动:“好,今夜我们成婚,夫君请怜惜兰儿。”
意识逐渐模糊,再不行男女之事,只怕性命不保。
柯百岁察觉不对,终于不磨叽,开始释放欲望,打起了扑克。
一刻钟后,毛利兰恢复神智,欣喜发现自己石女之症,已经好了。
与柯百岁说了,后者庆幸不已。
处理完两具尸体,已经后半夜,两人都精神奕奕,没有睡意,互相说起往事,迅速加深认识。
快天亮时,才相拥而眠片刻。
而另一边,找不到两个淫贼,回来又失去师兄踪迹的崔百泉,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四处拦路问人。
直到亥时,路上行人减少,他无奈才回客栈,一躺床上便呼呼大睡。
第二天,柯百岁带着毛利兰回到客栈,
崔百泉刚醒还没有吃饭,便被喂了狗粮,酸酸道:“师兄,你太不仗义了……”
有女人在,后面的话不好意思说,
柯百岁自能理解:“昨晚事情紧急,不是有意如此,来,我与你介绍,这是毛利兰,师兄的未婚妻。”
毛利兰微笑万福一礼。
崔百泉端详毛利兰,只觉人间绝色,心中难免嫉妒,干巴巴:“恭喜师兄嫂子。”
三人表面一派和谐,一起去用餐。
……
王朝云有冷清霜人脉帮助,终于得到一个机会给苏轼表演。
乃一路人甲官员祝母亲大寿,即请王朝云乐团助兴,又请苏轼赴宴。
王朝云争取演出《江城子》失败,只好选了《游子吟》,精心打扮一番,上台演唱。
一曲既出,婉转动听,绕梁三日,宴会诸人纷纷赞颂,
苏轼也欣赏王朝云的仪态歌喉,满面堆笑,击节赞叹,似乎酝酿诗意。
王朝云大着胆子,来到苏轼跟前,盈盈一拜:“久闻东坡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朝云了却毕生所愿,想求取一首苏词,以为寄托。”
其他客人大奇:“你寄托个什么,敢要苏尚书的长短句。”
王朝云怡然不惧,巡视一圈:“小女子王朝云,心慕东坡先生,自卑身份,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愿有一首先生诗词作为伴侣,便足矣。”
此话一出,全场大惊。
此间主人色变,上来驱逐王朝云。
苏轼拦住,好奇道:“你是不是钱塘人士,唱吾悼妻之作《江城子》而闻名苏杭的青楼奇女子。”
王朝云大喜,娇羞应承:“没想到先生心中还有朝云的一个位置。”
在场都是文人骚客,虽然觉得王朝云大胆了些,但也只当是苏轼自身的文名魅力所致。
当做趣事,没有斥责。
苏轼得见王朝云真容,与想象中模样重合,大感满意,只觉这样灵秀的女子才配爱慕自己,
这些年被传绯闻的郁闷,一扫而空。
大喜之下,文思泉涌,偶得一首《蝶恋花》: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吟诵完毕,自有一等家丁记录在案,递来苏轼。
苏轼含笑接过,意味深长看着王朝云。
只把王朝云看的羞涩低头:“东坡先生,这首词一定要送我。”
苏轼持着《蝶恋花》作要挟:“王姑娘以前的誓言可作数吗?”
众人闻言哄笑,以为苏轼开玩笑。
王朝云幼年戏言,可当不得真。
王朝云眼里泛起泪花,心中反复告诫自己,绝对不要胆怯,要勇敢,大声道:“朝云虽不是男儿,但说过的话,一直算数,只要先生不弃,我愿为先生之妾。”
此话一出,众人笑声立刻停止。
察觉到王朝云和苏轼,可能是认真的了。
苏轼抚掌大笑:“那可说定了,我不日准备彩礼,纳你为妾。”
王朝云上前一步,兰花指轻轻一拉,苏轼放手,取得《蝶恋花》:“这便是先生的彩礼,胜过金银万千。”
真情流露,瞬间感动在场感性的文人士子,恨不能以身代苏轼。
眼中全是羡慕嫉妒,却都能克制自己上前起哄。
苏轼只片刻愕然,恍然惊觉,大笑:“如此,我也不能小气,即为彩礼《蝶恋花》,自当亲手写就。”
一等家丁奉上笔墨纸砚,却主动帮着磨墨,不愿离去,
此时,苏轼的字已经千金难得,《寒食帖》被炒到了天价,千载难逢的见到本尊手写机会,即使主家不满,也顾不得了。
苏轼挥毫泼墨,可流传千古的《蝶恋花》一字一字跃然纸上。
自觉身份足够的客人,上来一观,主人家也暂忘寿宴,来看热闹。
不一会,书帖写就,苏轼运转内力,在纸上一掠,字迹便干燥。
卷起交给王朝云,却见女子已经泪流满面,立时手足无措。
“君惜佳人闻伤心,愚劝书生弃写诗。”
王朝云,苏轼一听,不禁点头,前者立时止住哭泣,眼里带着感激震惊。
那一等家丁大声吟诵自己打油诗后,才忙不迭恭敬请罪:“苏尚书原谅小的无状。”
苏轼不以为意:“你倒有些急智,不妨私下打磨后两句,凑成一整诗,我可替你过下眼。”
家丁连忙自谦一时偶得江郎才尽,但眼中则全是感激。
王朝云万福一拜:“先生遗贤,朝云刚才失礼了。”
客人们似乎重新认识这家丁。
最尴尬是此间主人,恭维不是,斥责也不是了。
幸好家丁有自知之明,今日冒着风险出了风头,以后在主家日子想来会好一些,见好就收,谦虚起来,转而奉承主家仁义家风。
如此宾主尽欢,和谐散场。
苏轼,王朝云牵手离开,于御街游玩,互相了解,彼此都大为满意。
苏轼今日便要带着王朝云回府,王朝云不允:“先生不急,夫人尚且不知妾身之事,今日去的话,面上不好看,不若先与她商议,朝云才能安心。”
“朝云颇识大体。”
王朝云真心实意,说出康敏名言:“我是来加入苏家的,不是来拆散苏家的,若是大夫人不喜,朝云可做女婢跟着先生。”
苏轼感动不已,只觉女子之知心,尽在王朝云。
依依不舍分开,各自回府,
王朝云压抑激动,等冷清霜问了,才告知详情。
后者无感:“那恭喜妹妹心愿得偿。”
苏轼回到家,把纳妾事情一说,王闰之手一抖,差点拿不稳水杯:“夫君喝茶。王朝云妹妹的事情,我要先看看本人,你也静下来,明日再做决定。”
苏轼不悦,王闰之补充:“非我嫉妒不能容人,而是王朝云毕竟身份存疑,苏家书香世家,即使纳妾也不是谁都能进来的。”
苏轼闻言反驳不得:“那行,依你,先看看朝云。”
柯百岁,苏轼收女忙,浑然忘却武道大会。
但别人却是重视无比,
东瀛东方教少教主慕容复,携绝无尘,阿罗胡,雅典娜,包不同,邓百川,乌敌,一众手下,跨海而来汴京。
姑苏王家庄王君豪,阮星竹夫妇亲自带着儿子王重阳北上汴京。
河南聚贤庄游驹、游骥,秦红棉,游骥夫人,游坦之,游婉清更是全家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