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秦氏娇嗔一眼,拉过男人推到床上,双臂床咚道:“夫君,你成功勾住了我的身心,我要你负责。”
俯身下去亲嘴。
“不要啊,呜呜……”戚少商来不及发出惨叫,即被戚秦氏用嘴堵住,
只好侧过脸,流下屈辱的泪水,终究没有逃过魔爪。
半个时辰后,戚秦氏一脸满足道:“夫君你刚才演的真像,我怀疑你以前就做过采花大盗。说,伤害过几个良家女子!”
戚少商嘿嘿笑道:“绝对没有,你家夫君好人来的,只是修炼的玄心奥妙诀,善于掌控自身心境而已。”
“好厉害的功法,以前从未听说过。”
“师门绝学,你以后给戚家生个一儿半女,入逍遥派,自然就能修炼。”
“人家现在就想要修炼。”戚秦氏撒娇。
可惜,现在戚少商是贤者时间,不受她这一套,拒绝道:“不行,师门新规定,门人弟子的配偶只有生下孩子三年后,才可以修炼本门武功。”
“小气,不练就不练。”
戚少商怕她真的生气,又指出:“不过,基础的内功心法倒是可以传授给你。”
“什么神功?”
“紫霞神功!”
“切,我早就修炼了。”
“原版全本紫霞神功,我亲自指导修炼哦。”
这才让戚秦氏委屈的翘嘴缩回,转为笑容,
之后,夫妻两人又说了会话,戚秦氏感到累时沉沉入睡。
戚少商毫无睡意,运功修炼,察觉体内多出一道红色真气,
“是可卿的元阴之气吗?”
自是无人回答他。
……
白河天王自认为得计,无色无味的毒药就能解决慕容博,悠然回到皇宫坐等好消息传来。
殊不知收到乔平安所赐化功大法后,慕容博习练,识毒能力大涨,早不是此道门外汉。
贞子和真子姐妹悄悄把毒下在饭菜里,
慕容博对两女恩宠有加,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可饭食入腹后,身体本能察觉不对,立刻运转神功抵抗。
神色巨变道:“好啊,你们学会下毒害我?”
眼神冰冷,杀意凛然直视两女。
贞子姐妹齐齐离开座位,跪地道:“果眠那塞,父王说了,此毒只是让教主武功尽失,并没有性命之危,您今后做一个闲散的将军吧。”
慕容博心中冷笑,极力化解毒性,道:“果真如此,天王可以直接和我说,没有必要暗下毒手。”
“大东瀛需要统一的声音,不能再出现另一个藤原逆贼,希望夫君体谅,余生我们姐妹会一直陪伴您左右,以为谢罪。”
说着两女齐齐俯身下拜,双手按住地面,头抵着手背,后面圆润翘起。
“哈哈哈。”
慕容博大笑起来,运转斗转星移,一拍肚子,腹中饭菜残渣反流而上,
“哇哇”全部吐出,落在地下,
瞬间,一股酸臭气弥漫开来。
两女抬头正好看到了这恶心一幕,惊呼道:“爱利亚馁,竟然有这种事情!”
慕容博恢复的极快,说道:“弹丸之地,夜郎自大惯了,哪知我中原武学的强大。”
贞子苦笑道:“既然这样,贞子只好剖腹谢罪。希望教主不要怪责父皇。”
取出匕首,猛插向自己小腹。
慕容博心中不舍, 一道生死符打出,那匕首受击,脱离贞子之手,哐当落地。
真子见此,也就没有跟随姐姐自尽,楚楚可怜望着慕容博。
慕容博叹道:“我也没说怎么处置你们,急什么。”
贞子更觉惭愧,流泪说道:“妾向教主出手,辜负您的宠爱,自知死罪,不如立死一了百了。”
“妾也一样!”
真子泫然欲泣。
慕容博至此真相信两女没有杀他心思,心中软了下来,说道:“当务之急,化解我与你们父皇的误会,先别自寻短见了。我怀疑是有小人在挑拨我们翁婿关系。”
贞子心下一松,确认自己在慕容博心中有着分量,道:“夫君既有此心,我们姐妹自当尽力。”
慕容博大脑迅速转动,思索应对之策,不一会得到一个妙计,装出为难道:“我想到个办法,就是不知你们肯不肯配合。”
“夫君说说。”
“我呢装作真的中毒,你们押送我到天王面前,那些挑拨的奸臣见了必然松懈,出来落井下石,我们趁机一网打尽。”
贞子不是真傻,立刻就发现了慕容博暗藏的心思,却苦于不能直接说透,
真子智慧不弱姐姐,先找到说辞:“如此,只怕夫君双拳难敌四手,真被擒住反而不妙,我看不如算了吧。”
慕容博微微感动,却坚持道:“真儿放心,为夫武功不怕他们一起上。”
其有生死符在,天王,源家父子,平家兄弟等东瀛高层翻不出手掌心。
贞子没有了借口,只能答应下来,央求道:“希望夫君对父皇手下留情。”
慕容博当即表示只为锄奸,天王万世一系绝对不染因果。
心中打定主意,此行杀人诛心,彻底断绝那些人的反抗之心。
又商议细则,定下明日押赴皇宫,慕容博去找乔平安。
简单把事情说了,感慨道:“小小东瀛忠臣不少,女子都会美人计,大燕要鸠占鹊巢可不容易。”
乔平安道:“这是自然,天下没有简简单单的复国之路,你只能迎难而上。”
“要我帮忙吗?”
转折突然,
慕容博一愣,旋即大喜道:“”有乔大少帮忙,可万无一失矣。
暂别乔平安,慕容博又出去招来公冶乾,包不同,邓百川三人,密谋明日大事。
可惜风波恶去了草原,四大家将不能齐聚。
最后,包不同总结发言道:“我方谋定后动,定教敌人重复周瑜故事,正是天皇妙计安天下,赔了女儿又折兵。”
慕容博识得典故哈哈大笑,公冶乾、邓百川虽然不以为然,也不扫兴,露出职业微笑。
很快来到第二日,慕容博,贞子姐妹三人坐马车前往皇宫,
下车后,两女左右扶着慕容博的手臂,做出押解之态,进入皇宫。
慕容博四处观察没有发现乔平安,却不知正主早就在天上看着他。
经过三道侍卫搜查,三人来到天王面前。
源家父子也在边上跪坐,脸上尽显幸灾乐祸神色。
白河笑着问道:“慕容教主可想过也有今日?”
慕容博有气无力回道:“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只是狡兔死走狗烹,要在完全掌控局势之后,天王确定现在大权尽在掌握了吗?’
白河没有想到慕容博到了现在的境地,还如此嘴硬,有些维持不住淡然神态:“这就不劳你费心了。猜猜我会怎么处理你?”
慕容博见只有三人在近处,安全把握大增,淡然道:“无非拷打一顿交换解药,天王还能做什么?”
白河最厌恶权臣处惊不变的样子,喝道:“那你还不把解药交出来!”
“嘿嘿!”慕容博冷笑不止。
两人具是心机深沉,白河以为慕容博垂死挣扎,慕容博则猫戏老鼠,要求同时交换散功粉解药。
白河看重性命,同意了。
慕容博让贞子从他怀中取出一个蓝瓶,白河懊悔不已,没有选择先搜身。
这是他想多了,慕容博斗转星移大成,只要本人不愿意,一般人是搜不到他身上的物品的。
蓝瓶中生死符解药,能压制一年生死符发作,由摘星子研发而出,成药送到东瀛不久。
白河等人却不知这点。
拿到蓝瓶,白河取出一粒药丸吃了下去。
源家父子也想要一颗,却不敢与天王抢。
过一会,白河没有任何感觉,担忧问道:“怎么本王感觉不到效果?”
慕容博也正拿着解药服用,趁着无人注意,丹药落到袖口,解释道:“这就对了,你的生死符已经解了。”
白河喜上眉梢,运转圣心诀体察自身情况,来到神阙穴,细细感应,
竟然已经畅通无阻,没有了疼痛之感。
“哈哈,真的解了,”
笑容一脸:“慕容博你太天真了,竟然会相信一个皇帝的话,告诉你,给你的解药是假的。”
乔平安于空中听了这话,感到非常惊讶:“白河土王在死路上疯狂奔跑,看来谁都拦不住了。”
慕容博得到这句,不装了,给了两女一个颜色,各自散开,
他渐渐站起,一把抹去脸上的妆料,气色红润,哪还有刚才虚弱的样子。
白河大惊,意识到什么:“你们,贞子、真子,可真是两个大孝女,背叛本王和东瀛绝对没有好下场。”
两女大惊,一脸委屈道:“父皇息怒,我们这次配合夫君将计就计,是为了抓奸臣的。”
白河被气得说不出话,手指颤抖指着吃里扒外的女儿。
慕容博见此哈哈大笑,上前拦腰抱住两女,左右各亲一下,借包不同的话,说道:“天皇妙计安天下,赔了女儿又折兵,小婿多谢岳父厚爱,必将好好怜惜您的女儿。”
白河受此打击,立时胸闷难忍,不一会,“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贞子姐妹大急,跑上前看望父皇。
却被白河拒绝。
慕容博不再管他,目光转到源家父子身上。
两人齐齐心中一震,吓得跪地求饶道:“日出东方,唯我慕容。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大和!”
不断磕头,重复歌功颂德。
慕容博一时竟不好下手。
乔平安传音道:“慕容教主,慈不掌兵啊。”
慕容博一咬牙,使出特殊手法勾动生死符,让源家父子体内生死符发作,
不久,两人开始发痒难受,滚地挠痒,不断求饶。
慕容博快步上前一手一个按住头顶,化功大法使出,化去两人毕生功力。
“谋逆之罪本当诛杀,念你剿灭藤原反贼有功,只废去修为。”
在两人功力尽失后,顺带解除了生死符。
源家父子劫后余生,大汗淋漓,浑身无力倒在地上,已经没有感谢的力气了。
只是抬眼感激的看着慕容博。
见到这个惨状,白河暗惊,犹豫是否发动圣心诀最后一招惊目劫,
“只有五成把握,怎么办呢?”
这时,包不同进来禀告:“教主,皇宫一千人逆贼全部拿下,审讯得知,另外一个千队人去了总坛,邓百川已经去支援公冶乾。”
“好,你带着这两人去劝降,缴了他们械再说……”
没有说透,给与一个莫名眼神,包不同见了瞬间领会,上前押解源家父子离开。
“主公心狠手辣不输当年,虽然最近好色了些,可霸主之姿仍在。”
欣喜不已,干劲十足支援总坛去了。
以包不同的领悟,竟然是要杀俘。
白河同一时间知悉战果,意识到败局已定,放弃了最后一搏。
毕竟,女儿刚才在耳边已经说了,慕容博不会杀他。
自然没有必要冒险,圣心诀使用的后患也不小,
这门武功听说是远古祖先传下,历代少有人练成,家中传言,大成之后可以延寿千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但若是功力不够,擅自发动没有掌握的技能,轻则负伤,重则当场身死。
慕容博昨日答应了两位爱妾不杀天王,但是看到他毫发无伤,全身而退心有不甘,向着天空说道:“乔大少爷,我有点私事要办,能否暂时回避一下。”
乔平安不知缘由,见慕容博已经掌握全场,便也同意了。
说了一声转身离去,刚才他也听到有一个千人队攻击总坛,
巫行云虽然不惧,但是儿子在,站立缩减不少,
如此一想,速度更快几分。
慕容博感应了一下,再也没有高人窥视,知道乔平安走远,嘿嘿笑道:“岳父大人,小婿还没有报答你的赐婚隆恩呢。”
白河露出难看的笑,说道:“你与贞子她们天作之合,不用感谢本王。”
“那怎么行,我必需在您面前,好好宠幸她们。让您放心把她们交给我。”
慕容博的眼睛转红,脸上逐渐变态。
贞子、真子听出他话中之意,当即满脸羞红,贞子胆子大些,呵斥道:“夫君说什么胡话,那些事情回家里再说。”
白河已经气炸肺,那肮脏之事未有发生,心里一想已经怒不可遏。
“你别太过分。”
慕容博诡异笑道:“我好喜欢这种过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