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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卑有变,太史慈求见幽州刺史!”

“鲜卑有变,太史慈求见幽州刺史....”

太史慈被黄忠救下后,片刻不敢耽搁,快马加鞭,终于城门关闭之前,赶回幽州。

看着缓缓合上的幽州城门,他距离城池百米外,就开始高声大喊。

在听清楚太史慈喊的话后,负责守城的将领,亲自跑下城墙,站在几乎闭合的城门前:“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让我相信你的话?”

“青州军校尉太史慈!”

“如何证明?你就是青州军校尉太史慈。”

证明,太史慈没有办法证明!

他跟着张辽前往鲜卑,本就是隐藏身份,不可能有证明身份的东西带在身上。

如今事态紧急,却被守城的官兵拦住,索要身份证明。

太史慈胸中怒火熊熊,恨不得直接闯关,进入城池。

身上的军职,让他发起了冲动,直接闯关那是游侠做的,他现在是军中校尉,不能硬闯。

但是,鲜卑事态严重,他需要立刻见到幽州刺史。

忽然,急中生智,他举着马鞭高傲地指着守城的将领:“我是鲜卑拓跋部的使者,有重大事情,要见你们的刺史,倘若耽误了,小心你们的人头不保。”

果然,那将领一听是鲜卑的人,态度立马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命令手下的守城士卒打开城门,能够容纳一匹战马通过:“我有眼无珠,耽误了来使的大事,快请进!”

太史慈压下心中的怒火,路过那将领身边的时候,问道:“你不是幽州人士吧?”

“来使好眼力,我们弟兄曾经误入歧途,落草为寇,听闻幽州来了位新刺史,当兵的待遇提高了不少,便千里迢迢来此参军,没想到只做了个守城小吏。”那将领的口中多有怨言。

太史慈,只是瞥了一眼,记住那人的容貌后,没有多说什么。

反而在心中,暗暗吐槽:幽州与鲜卑是世仇,一听说自己是鲜卑的使者,第一时间,绝对是把自己抓起来,先揍上一顿,然后,送到刺史那里去领赏。

不过,他也从这人口中得到了一个信息,幽州刺史换人了,卢植不在了,也不知道新任刺史会如何应对此事。

希望他能够准确把握时机,不要辜负了文远的一片苦心。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守城的将领,牵着马匹,已经领着太史慈到了刺史府前。

不待战马停稳,太史慈直接跳下,跑进了刺史府。

躲过下人的围追堵截,一路冲到刘备以事的大厅。

而为他牵马的守城将,被拦在了外面,没能进入。

当看到,郭嘉和戏志才两个在时,心里的石头稍稍放下。

刺史换了,军师还在,那就问题不大。

“青州军校尉太史慈,见过刺史,见过两位军师。”

刘备没有见过太史慈,疑惑不解:“你从青州来,所为何事?”

不等太史慈开口,郭嘉抢先解释道:“从鲜卑来,他是我从青州借来的人。”

把话说完,他看向太史慈:“鲜卑如今是什么情况,文远为何久不回信?”

刘备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并没有因为郭嘉的越权,而生出任何不满。

太史慈对郭嘉的话,并不震惊,这些都是他刚经历过的。

“文远期间派了十几人送信回来,始终没有得到幽州回信。”

“他便猜测是,轲比能隔断了我们的通信,便命我连夜出发,将消息带回来。途中,果然被鲜卑骑兵埋伏,幸亏遇到...”

随即,便将自己这一路返回的原委,及途中遭遇一一说出。

太史慈语速很快,其他人听得很认真。

“黄汉升是并州将军,陛下调他到幽州,是为了对付吕布,没想到,半路遇到了你,这真是冥冥之中,天佑大汉!”刘备恰到好处的开口,为太史慈介绍黄忠的身份。

就连郭嘉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还真让这个妇人之仁的家伙说准了。

“依你之见,轲比能此刻做到了什么程度?”郭嘉来到地图,招手让太史慈上前。

只有在地图上,才能够更加直观准确地看出轲比能的势力。

刘备、戏志才,站在二人对面,倒看地图。

太史慈伸手在地图的左上角,找到了鲜卑的位置,然后,用手指圈出了一个大致的范围:“轲比能战胜和连,统一鲜卑,就在近日,凭借从幽州获得物资,他现在已经开始两线作战,对峙和连的同时,陈兵扶余边境,我怀疑他的野心不止这些。”

“鲜卑南下攻打幽州,是早晚的事。”

“只要,他不是明天南下,幽州便会成为鲜卑的坟墓。”

一直以来,由于情报短缺,精神高度紧绷的郭嘉,终于能够放松一下。

“等到他拿下扶余,攻打幽州的机会,便不会再有了。”

说着,他看向刘备,面无表情道:“刘刺史可以趁这段时间,将三郡百姓全部撤离,不必再担心他们暴露在鲜卑屠刀之下。”

“备替百姓谢过奉孝!”

郭嘉直接绕开他,走了出去。

太史慈一脸懵地看向戏志才,奉孝看起来,好像和新刺史,相处的不是很愉快啊!

“放心吧,既然你回来了,文远就不会出事。”戏志才抬手拍着太史慈高大的肩膀,安慰道。

然后,摇着头笑了笑,跟着郭嘉一起出去了。

“一路辛劳,我让人给你准备房间,今晚便在刺史府休息。”刘备说着,便冲着外面喊进来两个下人。

“那就多谢刺史了!”太史慈神色一动,这位刺史倒是没什么架子,拱手谢道。

几乎是同一时间,塌顿的营地处,持续了一整天的大战,终于落下帷幕。

公孙瓒和曹纯,两个相互支撑着,站在尸山血海中。

看着成群结队的乌桓俘虏,从自己的身边路过,二人不约而同地咧着嘴,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公孙将军,子和!”

“公孙将军,曹将军,你们在哪儿?”

夜幕降临,经过一天的血战,早就杀的满身血污,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曹仁带着部下,举着火把,一路寻找。

听到声音的公孙瓒垂着眼皮,表示很累不想说话。

曹纯抬手解开手臂上的护甲,哐当一声,护甲落下,失去了束缚的手臂,只剩下轻盈与放松。

他闭上眼,缓缓抬手,为曹仁指引方向,也不管后者有没有看到,只抬了一下,便将手臂放下。

“子和,公孙将军,是你们,真的是你们!”看着眼前的两人,曹仁真的太激动了,热泪在眼眶里打转。

公孙瓒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他的衣甲上:“烦死了,别吵。”

“来人,快,带两位将军下去休息!”

曹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招呼着后面跟来的士兵:“去将军医请来,为两位将军好好检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