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贵妇喉咙哽住。
周围的人也被元蔓这番冷血行为吓住,被定身了般不敢动弹。
中年贵妇退一步,小镰刀逼近一步。
她终于忍不住,转身拔腿躲在马丁靴男人后面,吓得瑟瑟发抖。
马丁靴男人咽了咽口水,这美女飙车狠,脾气上来也狠啊。
“这位美女,先把刀放下来,这搞不好要进局子的。”男人劝说。
“而且你确实是在赛场上伤了人。”
元蔓无辜地眨眨眼睛,“我这是自卫,是那个女人先用改装刀想破坏我的刹车。”
接着又瞟了一眼中年贵妇人,还有那男的,你儿子对吧?赛车难免有碰撞,我不小心碰到他是难免的,我还拎起他衣领救他呢,谁知道会不小心磨破腿啊。”
“还有阿姨您啊,再靠近我,我这把刀玩着玩着,就不小心掉到您眼睛里啦。”
她脸上的笑容美好得不像话,却无端让人心生胆寒。
司南轻轻拉下她的手,“姐姐,不可。”安家那两兄妹在赛道发生的事情他可以解决,可要是在这里闹出了麻烦,可不好处理了。
好在中年贵妇也就是安夫人吓破了胆,她战战兢兢放下一句狠话,就逃也似的离开,不敢再看元蔓一眼。
m车队的人也心有余悸,打声招呼也走了。
午饭后,这场振奋狂潮降落,见没热闹可看了,周围的人这才散开。
之前围观群众站的地方,一个容貌妖冶的男人趴在栏杆上。
他点燃一支香烟,吐出烟圈。
“哥。”司南找上来,“你的火凰我送姐姐了,我付你钱。”
“算了,当是我送的。”
“你今天怎么那么晚来?”少年靠在栏杆上。
“安家那个老狐狸找了点麻烦,花了点时间解决。那个老狐狸,还想找人抓了元陶。”
“他成功了?”
“没,元陶这小毛孩也挺聪明,根本不出门。”妖娆青年有点郁闷,这年头小孩子都成精了,聪明得不得了,对危险预知高度敏感。
“今天姐姐帮我干掉了安家那俩人。”少年一脸幸福。
“你少异想天开,她明明是喜欢赛车。”他烦躁地撞了他一肩膀。
“姐姐有点不对劲。”少年突然说。
“我知道,看出来了,很明显。”
“那你怎么想的?”
司北嘴角扯出一抹妖艳笑容。
“皓哥注定要栽。”他看得出来,皓哥已经彻底把自己搭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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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皓现在每天都准时回家。
自那天从谭苏苏那带走元蔓,他每天都有种要失去她的错觉笼罩在心头。
只有抱着她,日日和她连在一起,他才觉得她没有消失。
他已经琢磨在办公室安一个位置供元蔓入职,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永远在他眼皮子底下。
来到庭院,看到娇美如仙的少女躺在秋千上,嘴里叼着火红的凌霄花,一只娇嫩的脚高高翘起,推动杆子让秋千摇晃起来。
雪白的纱裙在从地面扫过,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美感惬意,看到她还在,他松了口气。
苏景皓很有耐心,他像一只体魄强健步调优雅的狼,收敛了锋芒,兽瞳微眯起,漫不经心地靠近美味的猎物。
元蔓视角变化,从头顶的紫薇树变成了男人深邃的鹰眸。
隔着凌霄花,唇上传来酥麻触感,她闻到了熟悉的雪茄味,他没有烟瘾,抽雪茄一定是遇到了苦恼的事情。
男人鼻尖点着她的鼻尖,对她唇齿呢喃,“你赛车的事情我知道了,安家不会找你麻烦,你想做什么,都依你。”
“真的?”她唇角勾起一抹妍丽的笑容。
“真的。”他的语气很认真。
“我当公主,你要不要当我的奴隶?”她笑着问。
男人定定的看她良久,分不明是什么情绪,只是低沉着嗓音问她:“为什么会是奴隶,不可以是驸马,或者王子吗?”
“因为奴隶很听话,你不想听话吗?那算了,不要你了。”
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在苏景皓风里骤然扬起风浪,一种东西正在慢慢失控。
他神色染上疯狂。
突然,唇上一软。
少女用她的吻,游刃有余地玩弄着男人的心弦。
那种崩溃的失控,突然让他有点甘之如饴。
“当我的奴隶,好好听话,我永远都不会抛弃你。”少女纤细的手抚上他的喉结,还轻轻刮了刮,看他喉结滚动,她只觉得分外有趣。
“好。”他听见自己的声音。
她知道,他一定会答应的。
这场情感实验,她才是主导者,他就像是被她绑了线的风筝,她想让他飞高就飞高,想让他掉下就掉下。
怪只怪,他用心了呢。
“那公主,你需要什么服务呢?”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少女从原本的深渊,拉入到另一个地狱,虽然煎熬,可他心甘情愿。
“我啊,我想坐在你脸上。”她捧着他冷峻的脸,嘴里却吐出虎狼之词,带着强烈的羞辱感。
她就是想看这副神仙面容沦为玩物的模样,一定很好玩。
苏景皓冷峻的面孔看不出任何情绪,他抱起元蔓,离开庭院。
客厅里钟点工兰姨还在打扫卫生,见到男主人抱着女主人进电梯,她头也不敢抬。
卧室。
男人声音磁性优雅,“你想怎么坐?”
“叫我公主。”她纠正。
男人舔舔被火气引得干燥的唇,“公主,你想怎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