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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江满情已经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小公寓。

初一疑惑:【都要开机了,你去哪儿?】

江满情神秘一笑,语气无辜:【对啊,为了保证我的生命安全,我得找个依靠。】

初一一阵无语。

【你觉得岑影后会接纳你吗?】

初一感觉这玩意不值钱的样子又来了,还想去岑影后家。

投怀送抱是吗?

【这不重要,把她家地址给我。】江满情锁了门,压下帽子,戴好口罩。

初一:【……】

能拒绝吗?

此时,江满情的手机亮了,明显可以看见一条消息跳进来。

江满情盯着消息挑唇,眼神尽是自得之意。

【不用你告诉我,我自己去问。】

初一:【……】

不是,这玩意,它为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况且,原主的愿望是当上影后,而不是上影后吧?

还没等它想完,女生已经发完消息,放下手机,拎着小箱子往小公寓外面走。

没走多久,一辆出租车停在她身边。

——

下午五点,岑影后下班。

助理海海送她回家,岑影后心绪不宁。

她疑惑了一天,江满情为什么要问她家在哪?

当她回问的时候,她又说只是随便问问。

但为什么总觉得,有个坑在等着她?

一切,都在岑影后到家,看到坐在木栏门口一个箱子上的女生后,得到了证实。

女生随意披着一件黑色风衣,也没扣腰带,里面的白色薄款针织毛衣上还躺着一条银色细链,仔细看,正是她上次送的那条。

女生一见到她,眉眼亮了一下,却又很快变得忧伤。

眼眶下还有浓重的黑眼圈,看起来憔悴了许多,精神状态好像不太好。

“姐姐,我这几天总是做噩梦,兴许是上次的事还没缓过来。”

“感觉有人在监视我,这几天也总是失眠……”

“我害怕……”

江满情泪眼朦胧地眨眨眼,绕来绕去终于回到正题,期待地问:“姐姐,我可以不可以在你这住几天?”

——虽然我熬夜是为了打游戏,但是睡不着是真的。

——想和老婆住在一起,好困啊。

——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不过是想要抱着香香的老婆罢了,老婆大人应该不会看出来吧?

岑遥不说话,一双认真的眸子瞧她。

江满情一顿,那种被看穿的感觉又上来了。

“可以吗姐姐?我们还可以对戏。”江满情不想放弃,进一步问道。

——好吧,老婆不接纳我,那我还是去露宿街头吧。

——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

江满情看出岑遥眼里的迟疑,不打算继续问下去。

她真的想不通,这个世界的岑遥,为什么这么难接近啊?

她色、诱了。

她还自己送上门了。

她对自己哪里哪里都挺自信。

但岑影后,不为所动。

定力好得可怕。

她快自闭了。

江满情不自觉抬手,打了个哈欠,正想着去哪个酒店应付一晚上。

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

一次不成,还有第二次。

今天不成,还有明天。

总能成的。

岑遥见女生困意甚重,叹了口气。

她真的没想到,江满情会来,就这么大大方方拎包来了。

还找个很扯的借口。

但偏偏,她说出来,加上她真情实意的表情,并没有什么违和感,若是来一个听不到她心声的人,都会被骗过去。

正在思索时,江满情却利落地起了身,单手握住行李箱拉杆。

“姐姐,不方便的话也没事,我就先走了。”

女生又恢复到之前不冷不热的态度,转身要走。

岑遥:“……”

她真的有点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江满情。

到底是心里那个是她,还是外在那个是她?

这样简单的问题,在她提问出来的那一瞬间,莫名变得复杂。

看到女生转身,岑遥不自觉开口挽留:“没有不方便。”

刚刚才转到一半却没来得及转完的女生一听,垂下的嘴角立刻微微上扬,眼睛里仿佛迸射出耀眼的光芒,“真的吗?”

——老婆果然还是心软了。

——哎,我这无与伦比的魅力!

“嗯,外面冷,进来吧。”

岑遥直接走上前开木栏门,帮她把行李箱带进去。

江满情空手,跟在她后面走。

小别墅确实不大,经过小院子,走了两步便到了门口,指纹解锁。

玄关处的棉拖鞋,只一双。

江满情微微眯了眯眸子,站在门垫上,没立刻走进去。

岑遥换了鞋,从旁边的白色柜子里拿出另一双未拆封的棉拖鞋。

恰好,只一双。

“姐姐,你家不常来人么?”

江满情问道。

岑遥低头将新拖鞋拆封,放在女生脚前,“嗯”了一声。

又解释道:“这别墅没几个人知道,但我经常回这里。”

江满情换上鞋子,“所以姐姐才告诉我这个地址?”

“嗯。”岑遥推着她的箱子,十分迅速地给人安排房间。

生怕女生再扯什么借口。

江满情没在意这个,此时她的心里都是甜丝丝的。

现在,她是为数不多知道岑遥家地址的人!

有进步有进步,继续保持继续保持!

都住在一起了,睡在一起还会远吗?

但是,她太困了。

江满情抑制不住再次打了个哈欠,这次眼泪都哈出来了。

这几天确实没睡好。

打游戏只是睡不着的借口。

站着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岑遥出来,江满情身体自然而然地找到可以躺下的地方。

在柔软的沙发上躺着,迷迷糊糊地闭上眼。

期间感觉有人在自己身上盖了什么。

到后面又没了声音,周围一切变得寂静无边,又像是过了许多年。

好像,没有任何东西。

好像,触及不到任何的东西。

她的眼睛,一直睁不开,仿佛能看到一切,又看不到一切。

好像感觉不到周围的冷暖。

好像时间凝滞在了那里,她听不见自己的心跳。

似乎,在……沉溺。

但沉溺时,一个清冷不凡的声音总在心底响起。

仿佛是她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总在关键时刻提醒她。

她说,“岑者,山也,江者,水也,水绕山行,困山也,佑山也。”

“汝便以江为姓,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