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上回别墅的一小段路,小姑娘的脸一直贴在她胸前,头埋得低低的,好似想把整个人融入她的身体。
身体却止不住颤抖,时不时传来微弱的抽泣声。
上了床,依旧紧紧揽着她的脖子不放,喘气声短促。
“难受吗?”江时闲半坐着,任由小姑娘抱着不放,释放更为强大的安抚信息素,同时顺利拉下小姑娘腰间裙侧的拉链。
盈盈一握的腰肢即刻展现在眼前。
“嗯……”岑遥的脸红透了似的,又烫又软,低声轻喃。
温软的唇瓣不自觉覆上,给江时闲的唇色添了一些红艳。
绮丽而氤氲弥漫。
灯光被灼热的气氛变得朦胧,狭小的空间好两重强烈的信息素交叠起伏。
江时闲头昏更甚,只觉得周围热气翻腾,体内的莫名情、欲不受控制地溢出。
伸出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扣住身上挂着的人的肩膀,进而扶住她的后脑勺,将吻压得更深。
舌尖轻触口腔壁,温热的黏滑之物被压在下面,无法阻挡,长驱直入。
岑遥被迫仰倒在床上,闷哼一声,喉咙只觉得被堵住,发不出其他声音。
唇齿间深深留痕。
而那一截敏感的腰,被身上压着的人的另一只手缠上,一直向上游走。
直到很快触及那片柔软的衣料,那突起的部分,更接近心跳,无时无刻不在发热,比室温高了许多。
江时闲动作顿了顿,明显感觉小姑娘的身体僵硬地一颤。
很敏感。
“可以吗?”江时闲保持残留的理智,在明明灭灭的灯光中,稍微放开了她,一贯礼貌地询问。
腿却一直压着,没打算放开。
“嗯……”岑遥面红耳赤地注视身上人,借着看不大清的灯火。
下一刻,“哧啦”的声音响起。
好看的裙子布料被猛地撕开,露出美人大块大块的白皙肌肤。
锁骨往下延伸,一直到腹上。
大片大片的luo露,激起身上人更激烈的吻。
脖子四周,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切,都被印上缠、绵的痕迹。
岑遥眼尾泛红,喉咙处被压着,能够感受到锋利的牙齿掠过,和温软之物密密麻麻的舔、舐。
那种电流微微激荡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轻哼。
声音又娇又软。
两只手的手指紧紧抓着洁白干净的被单,拧出几道大的褶皱,掌心也落下红痕。
没多时,只觉得视线更加模糊。
江时闲取下她的裙摆的一绺布料,将她的一双好看的眼睛覆盖。
少了些许清冷,但多了几分禁欲和情、趣。
江时闲伸出右手食指滑过那深深的沟壑线,身下的小姑娘腿、间颤动了一下,面无表情地别过了头。
从耳根到脖子,嫣红无比。
好似一颗熟透了的野生蔓越莓。
江时闲动作没停。
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一首诗。
“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
江时闲想到,也就这么做了,过程中,小姑娘似乎难以忍受,抓着被单的修长手指一节一节发颤。
“痒。”岑遥低声吐出一个字,想要挣脱那道囚笼般的身躯。
但理智完全泯灭的江时闲怎么会轻易放过?
而灼、热之气越演越烈。
岑遥面上显了一些薄汗,长腿微屈,仿佛承受了许多。
体内的信息素顷刻喷薄而出,狭小的空间满是。
打落在江时闲里里外外,刺激着她欲望膨胀。
想要……更多。
……
好几个小时之后,浴室传出哗哗的水声,江时闲抱着人回到换好床单的床上。
岑遥脸上的红意褪去,如同平常一样睡去
但许是方才折腾得太过的缘故,小姑娘一直睡不安稳。
江时闲心疼地释放更多信息素,抱紧了她。
盖上薄薄的棉被,调高了一些空调温度。
才刚刚闭眼,身前人仿佛做了什么噩梦,肩膀一直在颤抖,了无意识般地靠近江时闲。
不久,传来低低的哭声。
“遇雪……你骗我。”
江时闲没大听清,再凑近了一些,“怎么了?”
听到这声音,睡梦中的人似乎哭得更凶了。
声音大了许。
“遇雪,你为什么……要骗我,我找不到你了……”
“遇雪,我那么……爱你,你怎么舍得……”
“现在……我终于找到你了……”
口齿也清晰了些。
江时闲终于听清了。
心中仿佛有一条锋利的铁弦猛地拉紧,薄刀般一点一点剐着肉。
yuxue?
像个人名。
是她的前男、女朋友吗?
为什么,她还要想着以前的那个人,还是放不下吗?
那她说的,我找到你了。
原来她看上的,真的是自己的脸……
所以,她算什么?
头脑某处莫名而来的疼痛加剧,江时闲的视线渐渐模糊。
心口一阵一阵的疼痛让她来不及多想,整个从头到脚仿佛沉入大海深处。
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是冰的。
小姑娘,你骗我。
看了许久,江时闲缓缓起身,拭去眼角的泪水。
从衣柜随便找了件衣服披上,顾不得身体的异常,慌乱中扯过几支抑制剂离开了满是白玉兰味道的房间。
深夜凉风起,江时闲独自在露台的软椅上。
手脚冰冷,易感期的欲望被死死压着。
抑制剂已经下去好几支,手腕针眼密密麻麻。
江时闲心乱如麻,疼痛感逐渐麻木,呆滞傻坐了许久。
初一见此,不太忍心,安慰道:【她放不下也正常,说明她是个深情的人。】
江时闲听似没听,双目无神。
突然想到了什么,嘲讽一笑,“是了,她为了那个人,不惜靠近我,我只是替身罢了……”
小姑娘心思清澈,她倒是从未想过,一切都是这样。
怪不得,回想起来,她每次看她,都像是透过她在想着另一个人。
那种装不出来的深情、爱意。
一颗冰凉的珠子无意滑落。
“呵,但是心为什么这么疼?”江时闲扯了扯唇,想要笑,却笑不出。
初一闭了嘴,虽然江时闲的情绪线没有多大起伏。
可能够感觉到,那钻心的痛苦。
看来是,坠入了爱河……
地上全是用过的抑制剂针管。
夜里无比深长,心上又冷又凉,露台仿佛结了一层又一层的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