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还是竞拍房,江时闲没做得太过,只浅浅地欺负了一下。
“大小姐,可以进来吗?”正在情意浓时,一个恭敬的女声从门外传来。
岑遥试着想要推开没打算放过她的江时闲。
结果完全推不动。
“你放开我。”小姑娘面色潮红。
“哟,大小姐?”江时闲紧紧扣压住她的手腕,手指触及翡翠镯子的冰凉,狭长的眼睛一眯。
“不解释解释?”
“你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
岑遥艰难地别过脸,“没多少,也就那么几个。”
也就那么几个?江时闲被逗笑了。
“大小姐,这么有钱,”说这话,她压得更深,软椅陷落得更深,笑容灿烂,“那你包、养我吧?”
岑遥心跳一停,随即密密麻麻的感觉席卷全身。
她低声喃喃:“给你卡了。”
“我说的包、养,不只是物质上的。”江时闲低笑出声,故意凑近小姑娘的嫩红脸蛋,鼻息一遍一遍地打在她脸上。
被撩拨的人呼吸不稳。
而门外的人没有听到回答,有些焦急地喊声大了。
岑遥再次推开,这次却十分容易。
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衣服袖口,拉了拉领口,遮住泛红的痕迹,脊背挺直,坐姿优雅,端着高门贵女的姿态。
江时闲故意松了力气,但靠她很近,几乎是贴着坐在一起。
“进。”岑遥漠然地开口。
门外的人听到那没什么异常的声音松了口气,走进门。
“大小姐……她,”夏絮儿见到岑遥身边坐着一个陌生女子,好像还是参加过拍卖会的人?
岑遥面无表情瞥了她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这是千年修灵草。”
夏絮儿手捧一个古朴精美的盒子,放在岑遥面前的桌子上,没问下去。
“嗯。”岑遥应一声,表示知道了。
夏絮儿也不停留,做完自己的事,直接转头离开一号房,虽然她十分好奇坐在大小姐身边贴得那么近的女人是何来历。
要知道,他们大小姐生性冷淡,最不喜他人接近。
才仅仅五岁,就搬出夏家,自己一个人住。
经济和生活上不曾依靠夏家一分一毫。
和夏家的二小姐夏雨截然不同。
江时闲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但目光不曾离开过她。
岑遥端起盒子,打开,里面正是千年修灵草。
“包、养你。”小姑娘直接把药草连盒子一起递到她的怀中。
江时闲哭笑不得,伸手接过,“五十亿呢?”
“那张黑金卡,不限额。”
言下之意,有钱。
江时闲深深吸一口气,这就是被包养的感觉吗?
不得不说,很爽。
比单纯的摆烂还要爽!
此时,初一已经被几重打击得体无完肤。
这玩意,还真靠脸拿到了五十亿的东西?
初一愤愤问道:【你到底是怎么认出她就是岑遥的?】
江时闲在意识世界挑唇一笑:【统子,你是真的,没有脑子啊?】
从那份邀请函能够发到她手中,就不对劲。
原主从未被邀请过。
不仅是资产限制,还有原主对拍卖会之类的不感兴趣。
也就不可能会收到邀请函。
来得太突兀了。
且,就算发送邀请函的人隐藏了信息,但追根溯源,她还是查到了。
地址正好是……临城财大。
稍微一想,一切差不多都通了。
初一听完分析,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没有脑子。
原来,已经那么早就……
【那为什么她不直接给你啊?还要花五十亿?】
初一不理解。
这样看来,岑遥应该是夏家的大小姐,其他三种药草或许是拍卖会从其他地方选出来的,那夏家的传家宝是夏家的,为什么还要用以拍卖?
江时闲理直气壮地道:【不清楚,你别问我。】
初一:【……】
这天,没法聊下去。
“大小姐,一起去吃饭吗?”江时闲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十一点。
正好也饿了。
听到她叫自己大小姐,岑遥心里溢满不知名情绪。
有点欢愉。
好像被捧在心尖上。
现在,她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吧?
岑遥略微失了一下神,才回应:
“嗯,去吃饭。”
收到回答的江时闲起身,伸出右手拉上女生嫩嫩软软的小手。
岑遥跟随她的力量起身,腰间的不适感让她身形一僵。
被压得太重了。
“疼吗?”江时闲立即注意到,眼底露出关切,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轻轻揉了揉。
力度很合适,腰肢一颤。
岑遥一顿,绯色染上脸颊,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娇气。
一点儿也不想走路。
江时闲轻易看透她的心思,乐了。
“大小姐,我抱你走行吗?”
“不要。”岑遥义正言辞地拒绝。
外面还有夏家的人。
“背你,这两选一个。”江时闲不由分说地开口。
只见女生神色变了一会,好似在纠结什么,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背我。”
岑遥淡淡开口。
“好的,大小姐。”江时闲的笑容如同春风拂过,令人心神荡漾。
她微微下蹲。
岑遥一手端着盒子趴上她的肩膀,一手紧紧搂住脖子,头深埋进她的颈侧。
“走了。”江时闲起身,双手扶住后方柔软之地,提醒小姑娘小心。
岑遥默不作声。
一路上并没有多少人,很快回到酒店安排好的房间。
江时闲在柔软的大床边放下脸颊红彤彤的人儿。
感觉到很饿。
立刻联系工作人员送餐上门。
转头对上岑遥那双干净纯洁眸子,忍不住挑逗:“大小姐,说好的包、养我呢?”
“你不是点了餐?”岑遥仰着小脸反问,什么也不懂的样子。
此时,江时闲只觉得,内心一种罪恶感油然而生。
但是控制不住。
“可我现在饿了。”江时闲可怜兮兮地睁大眼,眼中流光不停止地转呀转。
看得出来,真的很饿。
岑遥还未反应过来,一个阴影笼罩了她。
被迫仰倒。
“腰疼。”被压着的人眼尾溢出淡淡的红意,轻哼了句。
可怜极了。
十分“饥饿”的江时闲停下动作,搂着她的腰轻揉。
“我下次轻一点。”江时闲心疼地说。
岑遥不自觉挺起腰闭眼,闷哼:“嗯。”
然而,下次很快到来了。
服务员送来的午餐冷了,江时闲没动,却不饿,床上的人,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