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捧起他的脸轻叹:“知道你难哄。”
她面若桃瓣,唇轻柔地覆在席樾的额头、眉眼、鼻尖。
最后吻住他淡白的嘴唇,浅啄轻尝。
席樾放在她腰间的手越收越紧,温柔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强势和占有。
令人成瘾,令人迷醉。
察觉到失控的热烈,头昏脑胀的秦宴呼吸到新鲜空气,把男人按坐在沙发。
“好、好了。”
她抓紧缰绳,悬崖勒马。
“身残志坚虽好,但医生应该有建议你不要做剧烈运动吧?”
否则才缝好的伤口崩裂,得不偿失。
这话让席樾愣怔,哑然失笑。
“我受不住才亲了下,怎么就算剧烈运动了?”
他抬起女人的下颌,不由分说地轻咬一口。
温热的掌心覆在她后颈,席樾像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声音沙哑而性感。
“秦老师思想不纯洁啊。”
明明还走着人行道呢,她竟然就想上高速了。
秦宴脸颊蓦地更烫,恼得舌头都快要捋不直:“你哄好了是吧?那我回家了!”
麻溜地从他腿上下去,拿起手机就要跑。
小九得意扬扬地跷二郎腿:看破不说破都不知道。
它用一种前辈看后辈的眼神,端的是神气十足、经验丰富。
“秦老师别生气嘛,我错了。”
席樾眼快地捉住她手腕,卖惨道:“而且我手好疼的,喝水都成问题。”
为了证明所言非虚,他无力地抬了抬手臂,夸张地倒吸一口气。
秦宴呵呵两声,有些无语地指着另外一边:“友情提示,你还有一只。”
每个人都有一双手,一双等于两只。
她恍觉自己好像在教幼儿园。
席樾俩胳膊都耷拉着,把不要脸贯彻到底。
“秦老师这就不知道了吧,陈医生说我这边是外伤,另一边看似健康,其实受了超严重的内伤,肉眼看不出来什么。”
他哎呀一声,两眼一闭,嘴里念着疼啊痛啊,身体直直地往后躺。
要是郭程此时在这里,铁定被惊掉下巴。
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席樾什么伤没受过?没有麻醉剂都能自己生剜几颗子弹,多生猛一人啊!
区区五厘米的刀伤就要死要活了?
果然,男人追老婆时都是没有下线的。
秦宴嘴角抽动,真心服气了。
还受了超严重的内伤……箍她腰的时候倒是挺有劲的。
“要喝水吗?”
席樾悄咪咪睁开一只眼,虚弱道:“这个不急。”
秦宴:“那急什么?”
挑了下歪斜的领口,他笑得云淡风轻,拐着弯提要求:“秦老师脱了我好不容易才穿的衣服。”
扣子被她全部解开,此时衬衣大敞,结合两人一高一低,一强一弱的站位……
活像有人欺负了席樾似的。
耳珠渐粉,罪孽深重的秦宴给他再次穿好。
哄人是项技术活,果真不是那么好掌握的。
白净的手指在胸前绕来绕去,席樾单手虚虚环住她
眸色微沉,嗓音噙着不怀好意的痞气,撩心入骨。
“剧烈运动先给秦老师欠着,放心,我记性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