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施主、南宫施主,女施主流失的生机老衲无法找回,老衲只能想办法将女施主体内的神物恢复意识,不再吸取女施主的生机,不过这就需要女施主在神佛宗待上3年。”
“3年?不行!我小师妹还得赶回宗门参加宗门小比,拜我师傅为师呢。”
“阿弥陀佛,南宫施主,并非老衲想多留女施主些时日,只是这神物破损颇为严重,想要唤醒其意识,老衲保守估计需要3年。”
看老秃驴言之凿凿,南宫翎现在有些怀疑,难不成这秃驴说的是真的?
“了无大师,不知可否告知这神物是何?”
“阿弥陀佛,凌施主,佛曰不可说。”
什么佛曰不可说?你头顶的佛像知道你这样拿他当挡箭牌吗?我看就是你这老秃驴报复自己和凌师叔不同意洛兮入你神佛宗而说的托词。
“那就有劳了无大师出手救治我混元宗麾下小弟子,宗门来日必有重谢。”
“阿弥陀佛,凌施主客气了,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衲既然碰见女施主有难,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至于凌施主所言日后重谢倒也不必,女施主与我佛缘,老衲身为佛宗中人,自有责任义务度化女施主。”
那件神物究竟为何物?
竟能让这群道貌岸然的和尚如此松口?凌渊心中有些疑惑,随后又颇有些同情的看了看躺在禅床上的洛兮。
“那就多谢了无大师出手救治之恩,凌渊这就带着师侄回宗,3年后,混元宗会派人接小丫头回宗。”
“了无大师,凌渊与师侄告辞。”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慢走,老衲这就准备出手救治女施主,恕不能远送。”
“一禅送两位施主出宗。”
“是师父。”
南宫翎这边刚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就已经跟着凌渊出了神佛宗。
“凌师叔?”
“走吧!”
“凌师叔,小师妹就这样扔在神佛宗吗?”
“不然呢?你有办法救小丫头?”
“没有。”
“那还不快点跟我回宗门去,你这一峰之主很闲?要不要我回去禀告掌门一声,再给丹峰委派些宗门任务?”
“凌师叔,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南宫翎一个激灵,赶忙跟着凌渊撕裂空间而去。
丹峰炼丹任务本就繁重,自己也不过和丹峰长老打赌赢了才有这么些空闲日子,自己可不想整日呆在炼丹房里炼丹。
凌师叔这样,小师妹应该没事吧!
南宫翎自我安慰一番后,就这样扔下留在神佛宗的洛兮安然离去。
禅房内,
凌渊、南宫翎走后,了无大师拿出8颗舍利(合体灵修)修为的舍利子和1颗太虚(渡劫灵修)修为的舍利子开始布阵。
佛修等级划分从低到高分别是:聚元、脱凡、元心、意散、明心、舍利、魂劫、太虚。
分别对应灵修的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合体、大乘、渡劫。
一禅送走凌渊、南宫翎后,就返回到了无大师的禅房外候着,等待了无大师吩咐。
“一禅,进来。”
“是,师傅。”
一禅闻言推开了无大师的禅房,一进门就看见洛兮身边的九舍功德阵,心中震惊。
九舍功德阵?
联想到刚刚凌施主与南宫施主二位施主所说的神物,难不成竟是功德金莲?
“师傅,难不成这位女施主识海内的神物竟是功德金莲?”
一禅主持语气透露着丝丝不确定,话语中更是带着几分颤音。
“嗯!”
了无大师肯定的话语传来,一禅主持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
“师傅,天佑我神佛宗!”
了无大师看着陷于激动的一禅没有言语,眼神望向远方的诸天神佛,眼中透露着些许迷茫,我佛意欲何为?
从激动中慢慢回过神的一禅,脑海中却充满了疑问。
“师傅,这女施主,弟子查探过并无慧根,为何功德金莲会奉其为主?”
“阿弥陀佛,为师也不明白我佛这是何意。”
“一禅,你去将女施主放在诵经堂,叫弟子们日日去诵读经书,以助功德金莲修复。”
“是,师傅。”
“师傅,可安排着小师弟一起去诵经?”
“无尘?”
“他也跟着去吧!”
“师傅,那一禅告退。”
“等等,一禅,女施主醒后好好招待,切不可怠慢,若是女施主改主意加入我神佛宗,或者愿意将日后功德金莲开花后的莲子赠与我神佛宗,那真是我神佛宗之幸。”
“师傅,一禅明白了,一禅会好好招待女施主的。”
“嗯,下去吧!”
只是看凌施主与南宫施主的态度,了无猜想女施主在混元宗想必也极其受重视,如此一来让女施主改主意入我神佛宗怕是不易,只希望一禅这一试,能带来好消息。
若是不能,老衲就豁出去一回,将女施主收为神佛宗的俗家弟子。
“阿弥陀佛。”
一年后,一如往常,神佛宗小弟子们在佛子无尘的带领下,来到诵经堂,开始新一天的诵经。
而此时的洛兮已经在诵经堂的佛像面前躺了近一年,佛宗众弟子从刚开始对洛兮这位女施主好奇不以,到现在也早已习以为常。
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馀涅盘而灭度之。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借用《金刚经》内容)
好吵,是何人在念经?
佛宗弟子们一心诵读经书,到也没人注意到佛像面前躺着的洛兮眼皮微微抬起,像是要苏醒。
一刻钟后,洛兮终于缓缓睁开沉重的双眼。
诵经堂内的金光太过明亮,刚刚醒来的洛兮不自觉的伸出双手去遮挡,好一会,才缓缓起身坐起。
洛兮这一起身,身后的披散着头发似是有些顽皮,几缕发丝不听话的飘落到胸前,无意撇见那抹银白,洛兮微微怔忪(zh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