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历史发展至今,对于人这个字也有多种定义。对于人类来说,人可以分为很多种,比如古代人和现代人,男人和女人,大人和小孩等等。
基于各自种族上的差异,还可以分为白人,黄人和黑人,以及各个民族等等。
不管怎样分配,有一个特殊的群体一直没有走进大众的视线中,人们也很容易忽视他们的存在。
或许会有人突发怜悯,但在大多数时候他们是被忘记的,没有人会记得他们,也没有人会在意他们。
他们就是相较于正常人来说比较特殊的群体,因为各种各样导致身体残缺,丧失基础能力的残疾人。
以上这段话被一家报社记着发表在报纸上,并且引起了整个澳大拉西亚范围内的热烈讨论。
首先是澳大拉西亚人的残疾人规模。相较于其他的国家来说,澳大拉西亚这样的移民国家残疾人还是比较少的。
因为残疾人在移民时会更加困难,大部分残疾人的家庭也会因为种种状况,导致经济情况不太良好。
但不得不承认,澳大拉西亚还是有相当一批残疾人群,并且规模还在不断的增加中。
根据民生部最近几年的调查情况,澳大拉西亚各地的盲人学校总共有上万名学生,背地里的盲人数量可能更多,至少也有六位数。
但这些人在澳大拉西亚的各项政策中几乎没被提及,在生活中也几乎看不到他们。
这也代表着一个比较悲惨的事实,这些残疾人要么被人遗弃,要么因为种种原因,等同于丧失了外出的权利。
也正是因为这一篇报道,在众议院的一次会议上,议员们第一次提到了保障残疾人权利的议题,并且请求政府和议院,制定并完善相关的法律,关爱并且保障更多残疾人的利益。
这样的话题引起了相当一部分人的注意,也让残疾人第一次走到了大众的目光中,人们开始关心起这些残疾人的生活。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到刊登那篇报道的小报社记者戴西·多德里奇了。
为了让人们更直观,更清楚地了解到残疾人的生活,戴西·多德里奇实际走访了多家残疾人学校,其中包括盲人学校和聋哑人学校等等,并且对他们进行了一定的采访。
“小朋友,你有什么愿望吗?”戴西·多德里奇对着一个盲人小孩询问到。
“愿望?我想要出去走走,但是爸爸妈妈太忙了,我一个人又不能出去,妈妈说外面的车辆太多,我看不见会很危险的。”那小朋友不假思索的说道。
“爸爸妈妈没带你出去过吗?”戴西·多德里奇继续询问到。
“没有。他们太忙了,整天要工作。”那小孩略显失望的回答道。
特殊人群和正常人的世界往往是不同的,残疾人和普通人最大的差别,就是他们并不能拥有普通人已经习以为常的生活。
特别是对于这些盲人来说,色彩鲜艳的世界在他们眼中是一片虚无,这是比黑暗还要恐怖的,什么都没有的,真正的虚无。
紧接着,戴西·多德里奇不采访了包括聋哑学校在内的多所残疾人学校,事实也证明了这些残疾人的生活并不良好,已经远远落后于澳大拉西亚普通人的生活。
“我们需要做点什么!”是戴西·多德里奇在采访完众多残疾人之后的感想,也是他当天发表在报社上的文章的主题。
众议院和民众对于关爱聋哑人的关注,阿瑟自然也注意到了,并且表达了一定的关注。
目前整个澳大拉西亚对于阿瑟来说没有任何秘密,凭借着三大强悍的情报机构,任何发生的重点事件,阿瑟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得知。
这对于阿瑟的统治来说是有好处的,至少阿瑟的双眼不会被蒙蔽,能够切实的根据社会目前的现状来制定相关的政策,而不是根据那些官员们的一己之谈,去制定所谓的政策。
这三大情报机构是需要传承的,至少皇家安全情报局需要掌控在澳大拉西亚君主的手中,成为任何一任澳大拉西亚君主的眼睛。
如果说此时对于关爱残疾人只是热议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一个事件,就彻底推动了关爱残疾人的浪潮。
1922年6月3日,悉尼郊外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两名盲人跟随自己的残疾人朋友,在悉尼外出游玩时,因为人流量众多,被迫和自己的朋友分开。
在这之后,在没有任何帮助的情况下,在悉尼郊外的马路上乱窜,最终被一辆时速超过50公里的汽车撞翻,导致一死一重伤的惨重代价。
等到警察赶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等到具有救护能力的救护车赶来时,已经将近一个小时了。
虽然悉尼医院对于两人都展开了全力的治疗,但最终还是无奈的宣告两人全部死亡。
在这之后,盲人走散并且被撞死的事件也登上各大报纸,进一步推动了民众对于残疾人的热议。
已经成为上百万民众关注的热议事件了,阿瑟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隐居幕后,此时需要进行表态来拉拢民心,稳定国内的局势。
阿瑟在一次公开露面中表示,对目前发生的残疾人事件非常关注,并且会尽力保障残疾人的利益,同时尽可能方便残疾人的出行等等。
阿瑟的发言在澳大拉西亚就是最高指令,随着阿瑟的表态,政府和众议院也在立即研究着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以及接下来应该怎样保证残疾人的利益。
首先是对于这件已经全国瞩目的交通事件的处罚情况。根据澳大拉西亚交通安全法的规定,小型汽车在郊外道路的限速为60公里每小时,涉事车辆在速度上没有违规。
而且因为出事地点不在路口,这辆车其实是处于正常行驶的状态的。
只能说两名盲人的乱窜马路有些出乎意料,涉事车辆的司机有些大意,但司机的过错其实不多。
如果用后世的目光来看,在汽车过错不多的情况下,主责肯定是两个盲人的。
按目前的情况完全不同,这是一起引起全国瞩目的事件,关乎到目前正在热议的保障残疾人利益的议题,自然不可能轻易的将责任判处到残疾人一方。
最后的赔偿是政府进行的,政府官员也接连保证,会完善相关的残疾人法律,切实的保障残疾人的出行安全。
在这项事件中有一点是值得思考的,那就是这两名盲人在郊外没有得到任何帮助。
这是值得深思的。虽然是悉尼的郊外,但毕竟是国家的首都和最大的城市,没有人流量是不可能的。
但这两名盲人没有得到任何帮助,这也间接的促使了这起交通事故的发生。
为此,在政府的倡议下,不少的媒体开始发表有关于乐于助人的提议,号召民众们在遇到这种情况时伸出援手,帮助这些残疾人。
众议院也突发奇想,探索在城市建立一条专属于残疾人,特别是盲人的道路的可能。
因为残疾人和盲人的数量并不多,这条道路也不用太宽,甚至半米就足够了。
但必须要便于区分,能让盲人很明显的感受到这条专属道路和其他道路的不同。
有着这条道路的指引,盲人们就可以轻易地避免危险,同时还能从容不迫的走在街头。
这条道路被众议院的议员提议为exclusiveroad,意为专属道路。
之所以不称为盲道或者盲人专用路,是因为带着盲字,虽然强调了盲人专属,但因此也和普通人的道路产生了太大的区别。
直白一点来说,这样做容易体现出对盲人的歧视,毕竟盲道不就是盲人才走的吗?
而专属道路就不一样,同样强调了道路的特殊性,但并未过多强调是哪类人群使用,没有任何歧视性。
这条提议很快得到了民众们的认同,许多设计公司也纷纷设计自己心目中的专属道路的样子,其中一条设计也很快得到了政府和众议院的注意。
这样一条特殊道路,重要的不是让普通人看到它的区别,而是让盲人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是否是特殊道路。
因此,特殊道路的铺设必须不同于往常的道路,能让盲人清楚的感受,自然要在脚上下点功夫。
相较于普通道路和地砖的花纹,特殊道路的造型更加特殊,踩在脚上能够轻易的感受到不同。
并且,特殊道路的颜色和普通道路的颜色也会区分,提醒人们不要占据特殊道路。
有关于特殊道路的提议在众议院以多数优势通过,也被交通运输部门列为了1922年道路重点改建工程。
根据交通运输部下发给各城市以及各州下发给各城市的文件中可以看出,目前各级政府都在做一件事,那就是加快对道路的改建,在城市的建设中增加盲道,确保盲人的通行。
这也代表着几乎所有城市都需要进行一定的改建,但没有人对此有任何怨言,保障残疾人利益已经成了澳大拉西亚目前最火热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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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