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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快穿之反派总想和宿主HE > 第194章 容朔砚会是我此生最大的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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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容朔砚会是我此生最大的情敌!

电话刚接通就传来唐霂深的焦急的声音,“木木,程劭湍车祸的肇事司机跟你那场车祸的肇事司机是同一个!”

“他都交代了?”

“都交代了!”

林眷舒,“程仲华呢?被抓了还是逃跑了?”

“那个司机把他供出来的时候,警方那边查出他订的航班已经起飞半个小时了,但他还是被抓了!”

林眷舒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是容朔砚的人抓住的?”

唐霂深惊呼,“你怎么知道的?”

林眷舒不傻,容朔砚既然知道她在查程仲华,又设了这个局,肯定不会让程仲华跑了。

她不知道他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就算是喜欢她,那也用不着做到这个地步。

唐霂深好一会儿没听到她说话,就出声提醒她,“木木?”

“我猜的。”

唐霂深有点酸,“那你们还挺有默契,小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容朔砚会是我此生最大的情敌!”

这也是他小时候看容朔砚特别不顺眼的原因!

果然,面对情敌,第六感才是最准确的!

他从小就对容朔砚日防夜防,没想到长大了还是没防住!

林眷舒听到他的话,很惊讶,她敏锐的捕捉到唐霂深话里的意思,明显感觉不对劲。

她和唐霂深唐霂深是发小,青梅竹马那种。

唐霂深看了几本小黄书她都一清二楚,她怎么不知道唐霂深和容朔砚小时候就认识?

她隐约想到了一些细节,但是并不全,“你刚刚说什么?你小时候就认识容朔砚了?”

唐霂深都懵了,“你不记得了?”

等他说了这句话之后又补了一句,“不过也是,那时候容朔砚他妈不让他跟我们玩,同住一个小区半年我都没跟他说上几句话!”

林眷舒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一个小男孩拿着小提琴躲在二楼的窗帘后面偷看的画面。

她联想到梁琬说的话,意识到自己丧失了一段记忆,立即反应过来问他,“那时候小区里是不是发生了一件事,关于容朔砚的?”

那边的唐霂深显然没有意识到不对劲,还压低声音说,“对啊,容朔砚他妈自杀了,当时我爸妈还特意强调让我不要跟你说,怕吓着你。”

“因为这事,小区里的人陆陆续续都搬家了,我还记得后面你生了场病……”

林眷舒听着他的声音,眼前忽然浮现浴室里的场景,满地的鲜血,空气中血腥味,扑面而来的热气。

越到后面她越听不清他说了什么,眼前一片猩红,头疼欲裂。

嘭的一声,手机掉到地上摔出很大的声响,她不得不扶着墙蹲下去抱着头蜷缩成一团。

梁琬听到这边的动静,看到她的状态之后赶忙大喊,“医生!医生!”

路过的护士和医生赶忙跑过来查看她的情况,林眷舒意识的最后是手机那边唐霂深的声音,“喂,喂?木木?”

梁琬赶紧把手机捡起来放进包里,腾开地方让医生施救。

————

林眷舒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是一个女人对他说,我们舒儿要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长大。

梦里那个女人关上卧室的门,把她关在门外。

她仰着脑袋看着门,安安静静的守在门外。

她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她终于等不下去的时候才推开了那扇门。

女人并没有在床上,窗外吹来一阵凉风,白色的窗纱被吹得胡乱飞舞。

她走向紧闭浴室,轻轻喊了一声,“妈妈?”

没有人回应。

她握上浴室门把,打开门,看到的是吊在浴室玻璃隔门横框上的女人。

她瞪大眼睛看着女人样子,发不出一点声音。

很多细节她已经不记得,就记得那天风很大,吹得白色的窗纱猎猎作响。

那年她六岁,记忆中的六岁就像被封在糖纸里的牛奶糖。

她存了好久,想把它留给妈妈,可是那颗糖并没有送出去。

等到她拆封的时候,糖果已经变质了。

她还是吃了那颗变质了的牛奶糖,混着那天风和飞舞的窗纱,在唇齿间蔓延出一股苦味。

她想她这辈子都不会在喜欢吃糖了,因为糖是苦的。

她还梦见了容朔砚,他总是躲在窗帘后面,用羡慕和渴望的目光看着她。

他手里的小提琴真好看,他的钢琴也很好看,一看就很贵。

他也很好看,穿着小西装,扎着领结,站在窗边拉小提琴的样子直接甩了跟她疯玩的几个小男生几条街。

他们整天玩得灰头土脸,跟他的矜贵沉稳比起来,简直不忍直视。

她一直觉得容朔砚的母亲很可怕,看他们的眼神也很可怕。

她这样一个人见人爱的小姑娘,收拾得漂漂亮亮、规规矩矩的去找容朔砚玩,都不能得到他母亲的好脸色。

她经常趁着容朔砚的妈妈不在,爬上那颗梧桐树翻进容朔砚的琴房。

捉迷藏的时候谁也找不到她,容朔砚也会给她打掩护。

偶尔会遇到他妈妈来查看情况,容朔砚就会让她躲在琴房的柜子里。

再后来容朔砚就出事了。

她全都记起来了,她伸手去捂他的眼睛,不希望他看到自己母亲死后的样子。

就像她六岁那年,如果有个人能捂住她的眼睛,也许她记忆里妈妈的样子就不会是紧闭双眼、一脸苍白。

浴室割腕自杀的女人吓到她了,她生了一场病,忘了六岁到八岁那年的事,从那以后,梦里也没有了母亲身影。

“木木!木木你怎么样了?”

唐霂深的声音传来,把她拉回了现实。

她一睁眼就是刺眼的白炽灯光,她偏过脑袋,抬手遮住眼睛。

适应了灯光之后,她才看向声源。

唐霂深夺门而出,在走廊里大喊,“医生!医生在哪儿呢!”

她从床上坐起来,扭头看向窗外的漆黑一片的天空。

秋日里的风带着热气从窗外吹进来,她的记忆也变得完整了起来。

她伸手按了一下呼叫铃,又对外面走廊上喊的撕心裂肺的唐霂深说了句,“你别嚎了,耳朵都麻了。”

唐霂深充耳不闻,看到匆忙赶来的医生,嫌人家走得慢,还跑上去拉人家。

医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边喘气边对他说,“你别喊了,这不是来了吗!”

唐霂深一边给医生扇风,一边问他,“你快看看她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晕过去了,ct有显示异常吗?”

医生年过半百,被他一连串问题给问懵了,“你先别急,ct显示脑部正常,她就是单纯的应激反应导致的昏厥。”

唐霂深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但是没明白意思,“什么玩意儿?”

林眷舒&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