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坐着电动轮椅,在三对穿着华服夫妇的簇拥下,闪亮登场了。
老者一上来就颐指气使地对司仪小伙子说:
“司仪!敬献礼品按照有儿子、没儿子有女儿、没女儿,这三个顺序敬献。”
“明白!”
司仪重重地点头。
此话一出,满城哗然。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来老封建那一套。
林珑的关注点还不在这上面,愤愤不平地说:
“杨湘!你哥你弟你姐昨天说好各家走各家的,老爷子让雄光负责,结果全都陪老爷子过来,真有意思。”
杨湘就是杨宓的老爸,憨厚地笑道:
“无所谓,咱俩不为了早点看到女儿女婿吗。”
林珑戴上七彩项链,挽起杨湘的胳膊,急道:
“走!快过去和老爷子说说话。”
“这张垫子放哪里好?”
杨湘拿着金缕玉垫不知该往哪里放。
林珑不耐烦地说:
“送给老爷子吧,他现在腿脚不好喜欢打禅,正好垫着坐。”
“行!就当借女婿的花献佛。”
杨湘点头道,夹着一卷垫子走向前台。
杨宓也挽起项楚的胳膊,笑盈盈地说:
“老公!咱俩也去拜见爷爷。”
项楚:“好!爷爷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名满帝都的大人物?”
杨宓悄声道:“爷爷叫杨荣!在帝都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不过双腿瘫痪十多年了,家族集团生意都让杨雄光打理。”
项楚:“看今天这么大的排场,家族集团生意肯定很好吧。”
“杨雄光挥霍无度,很不好!”
杨宓摇头道,顿了顿,低声说,
“老公!十个月前,我坐飞机去澳洲,就是因为爷爷天天逼我出资资助家族集团,弄得我头痛欲裂,不过不经历这一段,我也不会认识你。”
“原来如此!”
项楚恍然大悟。
此时,杨湘和林珑挤进了3对夫妇对杨荣构筑成的“包围圈”中。
杨湘捧上项楚给他的那卷没打开的金缕玉垫,笑容满面地说:
“爸!我和林珑祝您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林珑也躬身道:“爸!祝您万事顺心如意。”
杨荣正眼都不瞧他俩,摆手道:
“一张垫子,放一边吧!再说你们俩上来的有点早。”
杨湘以为他说反话,一个劲地说:“不早!太迟了!”
杨湘的弟弟杨桂奚落道:“二哥!你就送爸一个破垫子?”
杨湘笑道:“爸不腿脚不好吗?坐这张垫子上面舒服。”
杨湘的大哥杨苏摇头道:“小弟!别笑话你二哥和二嫂了,宓儿出事后,他俩能有笑脸就很不错。”
杨湘的姐姐杨京附和道:“就是,今天应该商量一下了,该怎么分宓儿的资产。”
“女儿!快过来。”
林珑终于忍不住了,朝杨宓大声喊道。
这台上一众至亲把目光望向杨宓,以及她身边身穿将军服的年轻人。
因为杨宓的出现,让这些不想看到她还活着的“亲人”集体呆滞了。
更加雷人的是,杨荣突然瘫软在了寿椅上,晕死过去。
杨雄光急忙冲上前,摇着杨荣大喊大叫:
“爷爷!现在集团濒临破产,你可千万不能死啊。”
此话一出,满场哗然。
杨京大声喊道:“医生!快叫医生。”
她的老公呵斥道:“别瞎叫!这里又不是医院。”
今天的主角突然这样式了,参加宴会的人纷纷起身就要离开。
而且,他们一听杨氏集团要破产了,礼品也不打算送了。
杨雄光为了维持自己的挥霍,借了地下钱庄光头龙不少钱。
不巧,光头龙为了认识杨宓,今天也过来了。
光头龙摸了摸光头,端着酒杯上前,奚落道:
“杨雄光!你们集团都这样式了,还大摆宴席,这吃的喝的,敢情都是用的我的钱啊。”
杨雄光忙不迭地点头哈腰,指着杨宓说:
“龙哥!我们集团有钱,没看到杨宓吗?钱都在她那里。”
光头龙霸气地说:“行!你欠我1个亿,我今天过来讨不到钱,把杨宓带走也行。”
言毕,他猛地饮下杯中酒,摇头晃脑地走向杨宓。
薛家阔少薛番进了大厅,指着光头龙怒吼:
“小子!你敢动我的女人?”
光头龙一看薛番,忙不迭地说:
“番哥!您,您怎么也亲自过来了?”
薛番轻蔑地摆手道:“滚一边呆着!”
“是!”
光头龙战战兢兢地退到一旁。
此时,杨宓和项楚已经到了杨湘夫妇的身边。
三对夫妇围着杨荣又是掐人中,又是按摩头部,还不够他们瞎忙的。
杨雄光指着杨宓怒吼:“都是你,你害死了爷爷。”
从不发火的杨湘忍不住怒道:“光儿!你可不能胡说八道。”
杨雄光老实了,见帝都四大阔少都到了大厅,急忙迎了过去。
杨苏为长子,拍板说:“还是叫救护车吧,今天的寿宴不办了。”
杨宓急道:“不用叫救护车,我老公能救爷爷。”
“你老公?宓儿你结婚了?”
杨苏等人又是目瞪口呆。
林珑忙不迭地说:“宓儿!人命关天的事,可不能胡说。”
“妈!我能治好爷爷。”
项楚笑道,一挥手取出了一把银针,而且银针悬浮在掌心。